御史府内,付玉与侯大人正在往前厅走,两人虽然保持着沉默,但各自心里都盘算着接下来的交锋,然而此时的御史府外……
武副将实在骂累了,喝了水在下属搬来的椅子上歇着,正想着怎么冲进付玉这油盐不进的御史府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燕采(牡丹燕菜):付大人这小小御史府怎么这么多羽林卫啊?
燕采(牡丹燕菜):不是说清洗昨天就结束了吗?
“哟,燕太傅?您怎么有空来御史府啊?”
武副将笑嘻嘻地凑上去,他敲不开付玉的门,燕采一定可以,他可以让燕采带他进去
燕采(牡丹燕菜):我听说南街的芷御坊新出了一款胭脂,特地来这儿看看的,这是怎么了?
燕采本是坐在马车里,但此刻已经下了马车,武副将来到燕采跟前,恭敬地作了个揖:“末将拜见燕太傅,事情是这样的,末将的同僚,好兄弟王副将于昨天夜里惨遭毒手,死于家中,我怀疑此事与付大人有关,所以特此前来为我兄弟讨回公道!”
燕采(牡丹燕菜):为你兄弟讨公道?付大人是陛下钦点的监察御史,他现在办的差事都是陛下的旨意,他想要办好差事就不可能对王副将动手,你却在这里搬弄是非,乱嚼舌根!
燕采(牡丹燕菜):是陛下,镇不住你了吗?!
武副将吓得脸色惨白,唰地就给燕采跪下了,他可不敢有违逆的心思,他最是知道违逆的下场,那些人都是他亲自监斩的,若是那把大刀落在自己头上,不用砍,他就能直接吓死
武副将虽然是羽林卫副将,却是个花架子,没有上过战场,只负责围着洛阳城转,基本遇不到什么大事,对付得也都是些文人墨客,没办过大事,但还是依仗着自己的姓氏混得不错
看到别人被斩杀,他有一种别样的兴奋,但是他怕死,不然也不会现在都没进去御史府的大门
武副将是个心思不深的,但是有人心思深啊,藏在人群中的人几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片刻后,公主府就收到了消息,一张纸条很快就送到了太平公主的手上
“燕采去了御史府?呵,他怎么会不知道御史府的事,只不过在装傻,想帮一帮付玉,可惜,他帮这一手,却是把付玉滴水不漏的御史府给撕开了一个口子,付玉,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
“咕咕——”
一只雍容华贵的手从雪白的鸽子脚上取下一张纸条,展开
“太傅去了付玉那里?付玉,要跑?把他关起来,这样的人,若不为我所用,必成祸患!”
……
燕采抬脚就往御史府门口走去,武副将赶忙让人给他让开一条路来,点头哈腰地把人送到了门口,燕采正要敲门
“监察御史付玉,谋逆犯上,罪大恶极,今判付玉午门问斩,现,暂压天牢,钦此——”
燕采(牡丹燕菜):付玉怎么可能谋逆犯上?!公公,你……
“杂家可不敢假传圣旨,武副将,正好你在这儿,给我破门!”
伊蓝念不必了
伊蓝念付玉在此
伊蓝念公公,谋逆之事皆是我与兄长二人所为,与我府上下人无关
“陛下仁厚,并未连坐。”
伊蓝念多谢
阿喻(三鲜脱骨鱼):小玉玉,我们要去做大牢了
伊蓝念你给我省点心
阿喻(三鲜脱骨鱼):我知道~
燕采(牡丹燕菜):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燕采问出这句话便后悔了,他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可付玉还是回答了他
伊蓝念谋害羽林卫副将,意图挑拨皇家与百姓的恩怨,隐藏身份干涉朝政,哪一样不是大罪?
伊蓝念我如今落魄了,你不必特地前来看笑话,我不难过,也不打算反抗,我付玉就算是蹲大牢,也要挺着腰板儿进去!
伊蓝念公公,走吧
“诶,大人这边走。”
公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付喻付玉兄弟俩安静地跟在公公后面,武副将看呆了,一众羽林卫纷纷让路,有的是佩服付玉的风骨,有的是怕付喻突然发疯给自己来一下
燕采有些难过,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看够了好戏,回身上了马车,开口让车夫回府
车夫一扬马鞭,却不想被侯大人拦住,侯大人将一张纸条不经意地放到燕采的马车上:“燕太傅,今日您怕是买不了胭脂了,不过太傅若喜欢,我明日差人给您送到府上去。”
燕采眼疾手快地收好纸条
燕采(牡丹燕菜):嗯,我知道了
侯大人退开几步,作揖,离去
大理寺众也一起离开了,燕采的马车亦是退出了人群,武副将收兵撤走,热闹的御史府门前瞬间冷冷清清,门房大爷关了大门,退回府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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