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纸。
噫然唔,谢谢
最后洗了一把脸,我从水池边直起身,接过齐司礼手中的面巾纸。
噫然啊……我的形象,真的全都丟光了。
齐司礼:比这丢得更彻底的时候还有的是,要帮你回忆一下吗?
噫然不用啦!
我充满悲愤地看着齐司礼,明明他也穿着毛线 衫,顶着阳光直射,却仍旧清清爽爽地站在一边。
哪怕目睹我花掉的脸,他也没有露出丝毫异状,甚至利用巧妙的角度和光线为我拍了张看不出端倪的纪念照。
如果不是我无意间摸了下脸颊,我学着齐司礼
的样子叹了口气
噫然你应该早点提醒我嘛,就像在公司里看到我花妆的时候一样
齐司礼:没必要,除非你有哀嚎自己形象全丢光了的特殊爱好。
诶?我眨眨眼。
他的意思难道是,怕受到提醒的我感到不好意思,反正在外面玩也不会有人在意,所以没有必要吗?
悲愤的眼神转为感动,齐司礼似乎被我看得浑身难受,别过脸去。我忍不住笑了。
噫然话是这么说啦。不过我还是去买顶帽子防晒好了,毕竟……
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花脸,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
噫然你说的帽子店,就是这家吗?
齐司礼: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重新审视面前的这家店铺。
首先,齐司礼在数分钟前说,他记得来路上有一处可以买帽子的地方。
其次,我们到了这里,发现这确实是一个可以买帽子的地方,且只提供一种款式的帽子供客人们选择,即大耳狗渔夫帽。
再其次,我揉着帽子两端毛茸茸的长耳朵侧过脸去看齐司礼,他面无表情。
结论一一
噫然齐司礼,你是不是很想看我戴这个帽子?
齐司礼:异想天开。
回答没有超过一秒钟,好的,明白了。我将帽子戴上,笑眯眯地看向他。
噫然怎么样,可爱吗?
齐司礼:一般,防晒的话勉强够用。
金眸里满是我的倒影,齐司礼的眼尾有道淡淡的红,随着我的每一下心跳,仿佛越来越深。
帽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摘走了。
齐司礼:决定了没有,到底要不要买?
噫然要的,要的。
我连忙踮起脚,从他高举的手中拿回帽子,同时知足地没有追问,为什么他的指尖突然变得热乎乎的。
噫然如果齐司礼能更坦率一点就好了,对吧?
我拍拍趴在帽子上的大耳狗,小声地与它交流,仿佛是在回应我的话,帽檐内缘落下两根细细的绳子。
我拉了拉左边那根,发现大耳狗左边的耳朵动了动,拉了拉右边根,也是一样
噫然齐司礼。
齐司礼:嗯?
齐司礼应了一声,并不十分经意,因为店主正力图向他证明,他们家的帽子不仅可以防晒而且非常可爱。
噫然齐司礼……
齐司礼:怎么了,又发现新大陆了?
齐司礼转过身来,仿佛很庆幸能从店主那里脱身。
噫然是发现了帽子的新用法!
噫然你看,生活中总会有些不好意思回答的问题嘛,那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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