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北枳欢欢喜喜地跑到甲板上眺望不远处的璃月港。在海面上飘飘荡荡好几天后,她终于见到了目的地。
“你可要陪我好好逛逛。”北枳指着璃月港笑嘻嘻的说。
“这还要问过大姐头才行。”
“好说,我去同她谈。”
枫原万叶自然是没有异议。不过半刻,北枳便回来了。看她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应当是同意了。
“北斗姐可好说话了,她让我们这几天在璃月好好玩。”
到了璃月港,北枳跟着总务司的人去办完入境手续,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枫原万叶在港内逛了起来。
北枳知道枫原万叶不怎么在港内待 所以也不指望让他做向导了。旁人一看,倒像是她在带人逛璃月港。
“哎,两位是从外国来的吧?”
北枳和枫原万叶正讨论着璃月的香囊和稻妻的御守两者之间的差别,突然窜出来一位年龄偏大的先生与他们搭话。
“嗯,我们刚从稻妻过来。”北枳虽然对他这种贸然搭话的行为有些不喜,但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
“冒昧一问,二位听说过璃月的戏曲吗?”
“璃月戏?自然是听说过。”
璃月最有名的,当属这戏曲了。
见他们知道,那人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其戏曲之妙,待到北枳就快不耐烦时,那人终于切入了正题。
“不知二位,可有兴趣一览戏曲之绝?”
两人相视一眼,不明这人葫芦了在卖什么药。
见他们没反应,那人笑了一下,从袖中取出两张票:“不才,我这儿正好有两张云先生的戏票,就送与二位了。”
北枳挑了下眉,她没去管他手上的票子,而是直视他的眼睛,想多看出些讯息。
这时,枫原万叶也发出了自己的疑虑:“这位先生,我们才刚认识吧?”
那人被盯的不自在,也终于意识到这样不妥,便收笑解释:“说来惭愧。今日我本是于好友相约看戏,但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一人也深觉无趣,既与二位面缘,便送予你们了。”
“原来是被鸽了啊。”
听过北枳的话,那人尴尬地咳嗽两声:“是啊,是啊。若非如此,云先生的新曲儿我是定然不会错过的。两位便收了这戏票吧,就当是叨扰你们这么久的赔礼。”
“云堇先生的新戏,确实很值得期待。”
北枳本来还想再拒绝,因为她实在不懂戏曲。但听枫原万叶一语,她临时改了主意。
“万叶感兴趣呀,那我们去看看?”
枫原万叶本只是有感而言,但北枳不在乎这么多,直接答应了那人。不过东西也不能白拿,她便将上次璃月之行的画作送给那人了。
“听闻云先生在璃月很是有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来看戏的人真不少呢。”北枳和枫原万叶入座,周围也是座无虚席。
表演还未开始,观众们便开始激烈的讨论新戏的内容了。北枳闲不住,又是个自来熟,便跑到旁桌去和其他看戏听曲儿的人闲聊起来。
直至戏即将开场,她才溜回座位。
“要开始了吗?”北枳压低声音问。
枫原万叶“嘘”了一下,示意她看戏台。
她抬眼,云堇已然入台,便也安分坐好。
全场鸦静,目光灼灼地盯着云堇。
戏腔一开,伴着奏乐,北枳屏住呼吸认真看起戏来,生怕分神错过半分精彩。
戏入高潮,她无声地“哇”了一下,手也不自觉地悄声鼓动。
直至一曲收尾,她还没缓过劲来,只是跟着观众的赞叹木然鼓掌。
“好精彩!”这还是北枳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看戏,视觉和听觉都受到了震撼。
“生动的表演和精绝的剧情,实在是太棒了!这一场没白来!”
北枳虽然不懂戏曲,但表演和剧情都还是能看懂的。
讲述的是一位优秀的女子出嫁,却受夫家迫害,最后高举反抗旗帜,摆脱丈夫活得肆意潇洒的故事。
前半段看得很气人,但后半段直接燃爆。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活出自我的剧情真的令人拍案叫绝!
“与以往风格大有不同,这应该又是云先生大跨越的创新。”
枫原万叶点了点北枳的茶,已经微凉。北枳端起茶杯一边喝,一边听他的见解。
“万叶以前也来看过吗?”
“没有,只是远远听过。我有些好奇,这次创新又会带来怎样的反响?”
他们这年龄来这儿也算一股清流了,毕竟来看戏的大多数都是年龄中偏上的人了。
北枳张望了一下,大部分都已散去,还有少部分的人在围坐讨论:“看他们的反应,应当还不错?”
“眼见未必属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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