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这是何意?
九野见他似是真的不明白,手撑着下巴故作玄虚。
九野栗魈君虽然表面看上去生人勿近,但内心却很细腻嘛。
看着九野坏笑,他瞥过的脸又扭了回去,以背回应。
魈:…不敬仙师。
九野忍俊不禁,看来是说中了。
九野栗那就麻烦魈君到时和我一起挑挑了,我喜欢白色的花。
背对着她的人没有回应,但像是默许了般。
九野栗反正咱都到客栈楼下了,不如就去散散心,看看那几簇霓裳花吧,就这么上去还白让咱下楼来了。
魈:不行。
九野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平日的冰冷,像是触犯到了他一般。
他转身,风吹散双人的碎发,二人于黯淡灯光中对视了许久。
九野栗为什么不行啊魈君,你不说我不说,爹爹怎么知道?切,果真是没把我当兄弟。
此话一出,九野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捂住嘴。
糟了糟了,记得类似的话上次是说给荒泷派的弟兄们的,让他们绷紧了嘴,在久岐忍面前不能露馅,虽然最后他们出城去疯玩这码事还是被忍姐给套出来了,没免得了一顿罚。
魈:兄弟…?
魈声如蚊蚋。他的兄弟,早就不在了。镇守璃月百余年,所有人对他敬而远之。第一个叫他兄弟的,竟是一位小姑娘。
九野竟没再从他身上感受到压迫感,本来还以为从今以后要更加被他冷眼相待了。她轻舒一口气。
沉默许久,魈再度对上她的眼眸。
魈:下次吧。
九野有些没听懂,结巴道:
九野栗嗯?什么?
魈走上楼梯,他脚步很轻,常人踩踏上楼梯板,多多少少都要发出一点响声,可他没有。他走到九野身旁,平日眼眸中有终年不化的积雪,现在却有了温度。
魈:我的意思是,下次再说吧。
此刻月影照双人,九野也没再多想他的奇怪反应,随他一起上了楼。估摸着是那句不经意的“兄弟”触动了他内心的柔软吧。
就在此刻,他们给彼此加上了一层滤镜。
九野栗(他也没大家说的那么不好相处嘛。)
有时她偷闲去问大厨言笑弄点杏仁豆腐,想讨好讨好他让他训练时对自己别那么严格,结果却听言笑和他的客人们都说“这少年仙人整日独来独往不好亲近,甚至不与来人搭话”等等。联想起来,当时和魈在一起训练的时间他也惜字如金,离她几米远,也更不会有肢体接触,眼神冷漠得像降到冰点了一样,确实令人后怕。九野当时也对他人形容魈的话语深信不疑。
但今日,倒是让她看见了魈君的另一面。
虽不入尘世,但并非不近人情。
一直将九野送到她住的客房门口,看着她进去关上了门,他方才离去。
她心底突然生出想了解他更多的想法。
但一想到他今早说明日的训练强度要增加,她就一阵头疼,甚至已经想好了假意训练太累而昏迷倒地不起,卧病在床修养好几天的剧情。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内心否定。
九野栗万一我的演技不够到位被他发现,那岂不是要被他针对上一段日子?不行不行,这种败好感的事可不能做啊...
九野瘫在床上,低声哀叹。
九野栗还是老实睡觉等着明天受罪吧…
en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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