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Chapter.90 第五人格

莫道晚自然是放不下心的，罗伊只好拉着他站在墙边，身前让出一条通道。

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走出体育馆，而有些人却被黑雾吞噬，与之同行的朋友视若无睹，体育馆很快就空了下来，莫道晚在离开的人群中看到了巴尔萨和艾利斯，他们缀在队伍的末尾，依旧是在隔离酒店里出现过的，蠕虫一样的触手贴着地面直奔两人的脚踝。

莫道晚学长！

瑟维·勒·罗伊：别着急。

罗伊无奈叹气，手死死抓着莫道晚的上臂，生怕他冲出去打扰那些东西“执法”一般。

走在两人之前的萨贝达忽然折返，体育馆内的灯光被弯刀折射，没人看得清他的动作，那些触手被齐齐斩断，那把弯刀也回到了被他别在腰后的刀鞘里，他一手勾住巴尔萨的肩膀，一手摁着艾利斯的肩胛。

奈布·萨贝达：你们两个真的有够慢的。

威廉·艾利斯：什么啊，刚刚莫还在我们旁边，转眼就找不到了，我有点担心。

奈布·萨贝达：哼，某人还没死，哪里轮得到你操心。

巴尔萨凑到萨贝达耳边，说得太小声，莫道晚和他们的距离本就不太能听清他们的对话，更不足以让他听见这种悄悄话，但看到那三人走出体育馆，这才放下心。

莫道晚那其他人呢？

瑟维·勒·罗伊：不听话的学生是要接受惩罚的。

莫道晚……他们会死吗？

瑟维·勒·罗伊：看他们欠了学校多少“债”吧。

罗伊松开手，莫道晚这才敢搓搓自己被他抓疼的手臂，两人这才并肩离开。

莫道晚所以，奈布也不是人类？

瑟维·勒·罗伊：嗯…曾经还是人类，但现在就只是个狼崽子。

不知道是不是莫道晚的错觉，他好像听到罗伊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但看学长的心情不佳，还是乖乖地转移话题。

莫道晚下午的演出，学长有节目吗？

瑟维·勒·罗伊：嗯，缺个热场节目。

莫道晚你听起来兴致不高，想压轴啊？

瑟维·勒·罗伊：不至于。

罗伊的手摁在莫道晚的头顶胡乱揉了一把，莫道晚下意识的想反抗，但对上罗伊眼中的隐忍之色，还是随便他对自己的头发乱来，只等他收手才一点点整理。

莫道晚我昨天才洗的头发——

瑟维·勒·罗伊：那晚上吃火锅，再洗一次头发。

莫道晚不要，吹头发麻烦死了。

莫道晚……

瑟维·勒·罗伊：……

瑟维·勒·罗伊：我不会帮你的，死心吧。

莫道晚好绝情！明明是你把我头发摸油了的！

罗伊忍无可忍，把自己常年戴着手套的手怼在他眼前。

瑟维·勒·罗伊：看看看，看清楚了，你头发油不油的关我什么事。

莫道晚就是你的问题！

莫道晚闭着眼睛超大声地说瞎话。

闭上眼，听觉和嗅觉都显得敏感，他嗅到罗伊身上的烟草味，刚不满地皱眉，罗伊就轻笑退开，不轻不重地拍他的后脑勺。

瑟维·勒·罗伊：再犯蠢我就不管你了。

确定罗伊的心情好一些了，莫道晚才睁开眼，跟着他往商业街走，距离稍微有点远，走路过去差不多也是饭点了。

瑟维·勒·罗伊：那午饭吃什么？

莫道晚麻辣烫！

瑟维·勒·罗伊：……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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