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Chapter.19

莫道晚也想听吉尔曼的忠言，但罗伊和吉尔曼都不许他们去询问莉莉的姐姐，反而让他更好奇了。

言声：真的没问题吗？

言声有些不安。

莫道晚你刚才在舞池里不还在杠学长？

言声：笨蛋！

言声提起裙摆踹了莫道晚一脚，懒得给这个当局者解释。

莫道晚凶巴巴的…莉莉她姐姐确定会经过这里吗？

言声：是啦，她们离开舞会后会去超市买东西，那这条路就是必经之路了。

莫道晚……你的真实身份是热心的朝阳群众吗？

言声：滚！

二次被凶，莫道晚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等着目标人物出现。

言声：莉娜学姐！

莉娜：诶？

莉娜和她的室友停下脚步，言声摁住莫道晚，自己上前先与莉娜沟通，等莉娜的室友先走，才示意他过去。

莫道晚打扰了。

莉娜：倒是没什么关系…你们想问什么呢？

莫道晚关于罗伊学长的事。

莫道晚没有直接询问关于莉莉的事。相比起来，这件事已经没有太多可以深究的了，关键在于罗伊。

虽然艾利斯已经大概讲过了，但莉娜作为与他同年段的同学，知道得应该会更多。

莉娜：我以为你会想问我找萨贝达学弟的事。

莫道晚确实也很好奇啦…

莉娜：其实是他找我在先，说莉莉怎么也是因为他才违反了校规，有点不安，所以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莫道晚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想这么久了，他还那么在意这件事，恐怕确实也是不安的。

莫道晚所以——

莉娜：那你想听什么呢？

莫道晚我可以都听吗？

莉娜：当然可以。

莉娜笑起来，三个人就在高中区的公园凉亭里坐下。

故事是直接从罗伊开始的。

这对姐妹都是初中入学直升，好巧不巧，莉娜当时正是罗伊的同班，但后来罗伊休学，两人的年段错开——就算没有这一茬，她的选课偏文，还是会和罗伊这种文理都要沾点的选手离得远了。

莉娜：我们的交集其实不多，他不太很喜欢和别人交流。

高中第一学年上半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从下半年开始，他变得有些古怪。而那段时间里，莉娜为数不多的和他的接触，都是因为吉尔曼。

在第一学年下半年的第三天，罗伊翘了晚自修，第四天晚上，她和吉尔曼一起要回宿舍的时候，罗伊拦住了她们。

准确来说，是拦下了吉尔曼。

莉娜：“我想起来了。”

莉娜：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莫道晚他想起了什么？

莉娜：我不知道，他和菲欧娜对这件事都含糊其辞。

莫道晚……

莉娜：……

言声：打住！不许胡思乱想！

言声太了解莫道晚了，这家伙绝对脑补了一出两人相爱但一方失忆性情大变的狗血言情戏码，这太可怕了。

莫道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绝对和你不一样。

言声：……失忆性情大变所以相爱，恢复记忆后分手反目成仇也不行。

莉娜：？

莫道晚啧…

莉娜：？？

莫道晚咳、学姐你继续。

莉娜：当时菲欧娜的脸色很差，回去之后就一直在翻书。

莫道晚什么书？

莉娜：是我看不懂的文字，抱歉。

莫道晚没事，然后呢？

再后来，吉尔曼就与原先的朋友疏远，反而时不时地去找一个学弟，也总是盯着校历，神神叨叨地说着晦涩难懂的语言。

言声：她是不是在算我们这一届的开学时间？

莉娜：好像是的。

莫道晚那罗伊当时有没有什么比较不同寻常的行为？

莉娜：好像从那天之后，他就一直没有上晚自修，听学委讲，他也没有申请免修。

言声：但他没有被开除，也没有被处罚。

莉娜：处罚还是有的。

莉娜：他第一次翘晚修的第二天，状态和莉莉一样。

莉娜：所以我看到莉莉，大概也知道她做了什么，但他们经历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瑟维·勒·罗伊：这么说，只能去问当事人咯？

莉娜：是这样没错。

莫道晚……

言声：……

莉娜：……

莉娜：菲欧娜还在等我呢，我先走咯？

瑟维·勒·罗伊：替我向她说晚安。

莉娜：好的好的。

罗伊笑得很温柔，但莉娜提着裙摆跑得很快，甚至在高跟鞋崴了一下之后，脱下鞋子提着奔向等在出口的吉尔曼。

眼看着两位女同学结伴离开，罗伊这才把视线落在这两人身上。

瑟维·勒·罗伊：走吧，快宵禁了，在等我请你们吗？

莫道晚赶紧站起来，拉着言声跟着罗伊离开，罗伊却在路口停了下来，示意言声走到前面去。

言声从莫道晚那里得到了同意的讯号，这才快走几步越过罗伊，往宿舍走。

瑟维·勒·罗伊：你对我很好奇。

莫道晚对不起。

瑟维·勒·罗伊：……

莫道晚道歉很快很诚恳，诚恳到罗伊接不上话。

他确实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好奇为什么不能直接问，而是要通过陌生的学姐呢？

瑟维·勒·罗伊：你可以好奇。

罗伊停下脚步，突然得莫道晚慢一拍，停下转身看他。

瑟维·勒·罗伊：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你能够清楚一件事——虽然你未成年，但你做的每个选择，都需要你去承担起责任，必要时，还要付出的代价。

莫道晚代价？

瑟维·勒·罗伊：代价。

罗伊定定地看着他，那双眼眸似是被浓雾笼罩的海。

莫道晚你眼睛颜色是不是变了？

瑟维·勒·罗伊：？

莫道晚之前明明是很透亮的蓝色。

瑟维·勒·罗伊：我带了隐形眼镜。

莫道晚哦。

莫道晚近视能带美瞳的吗？

瑟维·勒·罗伊：可以。

罗伊无语地继续走，一边顺势摁着莫道晚的脸，让他转头，跟上走出老远在等他们的言声。

莫道晚还是戴眼镜吧，这个颜色不好看。

瑟维·勒·罗伊：………

罗伊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见莫道晚还想说什么，抬手示意他打住。

瑟维·勒·罗伊：我知道了不戴了，你闭嘴。

莫道晚我是想问，你和吉尔曼学姐说的“我想起来了”。

莫道晚你想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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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谢谢韵清墨开通的会员！加更在写了！

作者R：虽然很不要脸，但是…今天是1号，昨天的会员没能算到这个月的分成里，痛并快乐着…

作者R：总之就是，谢谢小伙伴的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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