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本身大概是有猜到元歌就在楼上包吃包住的那块地方睡着,倒是没想到人会自觉的跑下来,扑进他怀里。
虽然也没有扑进他怀里,但是也大概是撞上枪口上了——原因也无他,元歌本身这个点差不多就要下来工作了,在楼上隔着一个隔音并不好的地板听见他们两个的对话,知道这位风流先生一时半会会肯定回不去,干脆就下来了。
元歌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元歌你哪来的自信那么确定我在躲你啊?你是谁那么长个脸?
他打了一个哈欠走下楼梯,旁边的服务员看着面前的两位大佬,战术后仰了一下坐在吧台后面的椅子上,猛的眨了下眼睛目光望向司马懿口中所说的“债”。
两个不好惹的大佬。
嗯........这气场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恐怖了。
只是一点点而已,他才没有被吓到。
司马懿:没有啊。
司马懿:那不是见你一天天的不回宿舍,我想你了。
司马懿开口就是妥妥的一个渣男发言,看见人家把头发给扎起来绕进吧台里面扣上衣服的扣子。
司马懿最近忙着论文一系列东西,没怎么看论坛都不知道元歌来了这种破地方,微皱一下眉头心中是解不尽的烦闷。
为什么他会来这里。
在是满意的心目中元歌是那一本洁白无瑕带刺的红玫瑰,你以为他的外表枝干刺人实际上柔软娇艳,只有真正尝试过了才知道对方真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元歌我走之前的时候就说过了,你可以短暂的答应来到夜店片场这些地方,但是你不能长时间的离开他你会渴望你会欲求。
司马懿看着他的那张还是无暇的脸,即使是在酒吧这种杂破的地方,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玫瑰。
永远不会凋谢的玫瑰。
司马懿:我可没有哦,宝贝我可是在找你呀,你居然这么误会我我好伤心啊。
不管是哪一次,元歌总是心里自己暗自的给别人下定义,下了那个定义之后就改不了了——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元歌会这么坚定的相信他不会来酒吧这种地方躲着。
这也不是经常来酒吧吗?怎么那么自信呢?
虽然他是因为对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来过了。
元歌借口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了,毕竟我们也就是一个连朋友都不算的关系。或许你还应该说说,我到底有什么债务没还?
司马懿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一时间说不出话,轻啧一声十分不优雅的端起旁边的冰岛长茶,缓缓的流入喉中。
喉结滚动,在酒吧里情迷意乱的灯光照耀下,就显得一切都是那么性感。
将鸡尾酒饮尽,他从吧台上站起来,身体从上面跨过相较于他的身高来稍微低矮的吧台,附在那位刚才与他对话的人的耳边,道。
司马懿:风流债可以吗?
灯光依然,元歌的眼睑低垂,他推了一下面前人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的个子,喉咙中发出一声在司马懿耳中稍有诱人的话语。
元歌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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