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一听也不觉一愣:父王竟不知道吗?不觉向王座上的盘古看去,心中纳闷:莫非澜本人抑或姜子牙都没有跟父王说过?“对!在寒翠之森时,我发现澜功夫不赖,就拜他为师了!父王可会怪我先斩后奏?”
盘古听了哈哈大笑:“原来如此!你爱习武是好事,为父又怎会怪你?只是,孤并不知晓个中缘由,否则,也不会将你的新师父派去保护你的王太祖母了!”
铠也笑了一声,听上去却有点奇怪,那并不像是生气,却有点儿像嘲讽:“父王固然不知,但如此,我也就没有师父教我功夫了!那我可要怎么打败那个百里守约?”
“百里王子?”盘古好似不解,“这又干他何事?”边说朝姜子牙看去。
铠可不信他的父王会对此一无所知,他会派澜跟住王太祖母,会派姜子牙跟住自己,又怎会不关注他那颗重要的“棋子”?只是,他不想从他的口中说出他的儿子竟给一个异国落魄王子打败罢了!怎么说,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果然,姜子牙在接过主君的这个眼神后,十分驾轻就熟地回答了盘古的问题:“回主君的话,就在今日午前,百里王子用银弹珠偷袭了铠王子……”姜子牙说到这儿不再说下去,只是小心地看向铠——毕竟他说了主君想让他说的话,却也不可就此得罪小主子,于是将铠的落败归结为了百里守约的“偷袭”……
但铠不会想到那么多,只听姜子牙说了“偷袭”二字,正中他下怀,忙应:“正是的!父王,那个百里守约不讲武德,居然偷袭我!”
盘古默默地看了铠一眼,许久才缓缓:“兵者,诡道也,所谓兵不厌诈,你连这点儿偷袭也预知不了,看来,你这么多年的武是白练了!你的那些师父们也确实该死……”
铠万万没料到父王竟会那么说,尤其是“师父该死”那一句,他真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倒是姜子牙又来“打圆场”了:“主君,老臣以为,铠王子尚年幼,或是还没开窍,故还未悟得兵法之精髓,然铠王子的刀法在明国的同龄贵族子弟中已算是无人能敌,以王子的天赋异禀,若假以时日,必能领会用兵之道……”
盘古君一听一笑:“姜天师言之有理,不如,就由你陪孤的儿子练一练吧!”
姜子牙更是没想到这个一顿“缓和气氛”的“逢迎拍马”换来的居然是这么个结果:“主君您是在跟老臣开玩笑呢吧?老臣别说舞刀弄枪了,就是跑上几步也喘得不行,如何能陪铠王子练武?”
铠听了姜子牙的话,不禁想到他在寒翠之森时的那一串“等等我”,心里也不明白,父王这又是要做什么?也道:“父王,这老头子跑都跑不动,陪我练武?那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什么老头子?”盘古君纠正,“是姜天师!看来除了让姜天师教你怎么躲他的大招,更要教教你怎么懂礼貌!”
铠越发一头雾水:“躲姜子牙的大招?他什么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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