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略寻思了一下,感觉自己并不会像百里守约一样,然并不是像他这般流落异乡而不得已地亲力亲为,却是身为明国的第一且唯一的王储,他认为自己绝不会有寄人篱下的那一天!
铠冷眼旁观百里守约同他的那些随从们站在一块儿,一起从那几辆大车上卸下物品,并一件一件地将它们或搬进或抬进摘星阁底层的会客厅里,他的头上渗出点点汗珠,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可他还是优雅地保持着王子的风范与气度,并没有像那些随从般随意以袖口去擦拭一下。
这让铠突然感觉有些不爽,因为自己也会在练武流汗时,随手用袖管不经意地擦一下从额头上流下的汗。这也未免太做作了吧?铠歪了歪嘴,朝百里守约走过去:
“嗨!百里王子,怎么自己动手搬东西?你是走得太过匆忙,以至于没带够随从吗?”显然,铠又想借百里守约的仓促出逃,好好羞辱他一番。
百里守约如何不明白铠的用意,却懒得与他饶舌,只淡淡一笑:“正是,所以,我也不得不亲力亲为。”
百里守约这么快就承认了,实在令铠愈发不爽:“亲力亲为?听上去,百里王子可真是平易近人……”
“平易近人不敢当,只是这么几大车东西,要搬起来着实费时,天色已不早了,更何况还要下雨了……”
下雨?铠不禁抬头望了望天,没有一丝云,哪里会下雨?这百里王子,还真是会信口开河!可他又不像是个信口开河的人……铠皱了皱眉:
“下雨?何以见得?这天上可是没有一朵云……”
百里守约笑笑:“信不信由你,只是,我已嗅到了疾风暴雨的味道……”
还疾风暴雨?铠咋舌,这百里守约,这么说大话就过分了!“我确实不信,百里王子,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看今晚究竟会不会像你说的,有疾风暴雨?”
百里守约摇摇头:“铠王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打这个赌了,因为你必输无疑……”
一听“输”这个字,铠本就不爽的心情立马给点燃炸毛:“你竟说我会输?呵呵,”铠边说回头朝向他的那些侍卫:
“你们说,我铠的字典里,可有‘输’这个字?”铠话音未落,那等侍卫已一边哄笑一边拉长了声说“没有”。
可百里守约却依旧摇头:“罢了,铠王子,既然你执意要赌,那么,赌注是什么?”
“赌注?”铠沉吟了一下,“这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铠说时一拍手:
“啊!有了!不如,就以你的尊号作为赌注,若今晚滴雨未下,那么,从此以后,你在明国,就不可以被任何一个人尊称为王子,而是如普通人一般,直呼其名!你看如何?”铠自以为,这可是个绝妙的主意:毕竟,在他看来,在这个国家能给尊称一声“王子”的,只有他自己!那个胡国的“丧家之犬”,何德何能可与自己平起平坐?
百里守约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可若是真如我所说,那铠王子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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