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荧≠旅行者
*第二人称
*无痛症是遗传病!不是好东西!
*要是按照愚人众第六席散兵的性格,正常女孩子的正常思维是hold不住的
*患先天无痛的你意外穿越至冬国,察觉到异变的首席派出第六席前去调查,擅长伪装为正常人,来自异世的你,如何在言语不通的提瓦特大陆(愚人众)活下去?
*你,该如何选择努力活下去?
你梦到了过去。
你看到小时候的你在父母的庇护下,笑得无比甜美的自己。
而那时候的你没留意到,是身后父母看着你那纯真的笑容,也展露了欣慰的笑颜。
你触摸着过去的“梦境”,轻声地对那时的他们表达了感谢:
「谢谢。」
幸好,满心满眼装着父母的自己,根本无法收到外界的“恶”。
雾霭散去,你回到了雪地里。
你看着自己一头扎进了杳无边际的白色中,身后留下的一排排脚印一会儿就因为旁侧划下的雪堆而消匿。
凭借留下的脚印让其有机会被人留意,似乎并不太可能。
唯独仅有自己那抹不太引入注意的背影,在雪地里缓缓踱步。
「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吧?」
你看着雪地里的自己,心底发出了质疑。
但此刻你又在看着“自己”,那自己已经……?
你从未做过这样的“梦”……真实又虚幻。
你拥有自主意识,却又和现实中的自己的意识感到割裂。
这里究竟是梦,还是临死前的生前幻境?
混沌的思绪间,你听到了熟悉的音色,你觉得自己是不该听懂他的语言的,但是你确实又能明白他说了什么。
“啧,这里怎么有个人?”
是位绝美的小少年!
这是你的第一反应。
你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一个少年的美,但他的五官都生得恰到好处,即使是一头短发,甚至能驾驭常人无法驾驭的公主切……
不过这样的夸赞对一个男孩子来说,应该是不太礼貌的评价吧?
话说,你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不应该啊,他那么漂亮,如果你见过,就不应该忘记才是。
所以你肯定自己没见过。
你顺着他的视线看着雪地那抹孤独的背影,你没有手表,也不清楚他看了多久。
可你对他同样有很多疑惑——
「他不冷吗?」
哦对,美少年的事,少管。
「他怎么也在这里?」
等等、也?
“我”为什么也在雪地里?
存在即合理,当一个人开始怀疑这个“存在”的合理性的时候,“存在”就将被自己的不合理理念所瓦解。
在白雾将雪地中的唯一的色彩给淹没的时候,你好似还能模模糊糊听到那位小少年的低语:
“奇怪的人,作为研究对象,应会很有价值吧?”
「……价值?」
等等……!
你从未遇到过那么好看的小少年,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就……
「你……是谁?」
可惜,这句话,你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机会传达了。
睡梦中的女孩微微侧身,虽然闭着眼,却像是在看着什么,伸出手像是要极力抓住什么,但什么都没抓住,便又垂下了。
人偶无需像人类一样通过睡眠来获得第二天充足的精力,通过这几天的照顾,少年发现比起学着人类夜晚睡觉,在一旁观察着即便紧闭着眼,但却不仅仅是安静沉睡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何况他的床还让她趟了,他也没床睡。
如果人类睡着也像她这般活跃,第二天依旧没精神不也很正常的嘛?
「你这是又梦到了什么?」
人偶看着侧向她的女孩,无声地疑问。
按理来说,她应该快醒了。那个医师说要是三天她不退烧,就该又送她回她那里,强制她住院了。
要是再去她那里,指不定还得被她叨叨。
就她那样老叨叨同样的话,人偶的耳朵也会长茧的吧?
梦境崩塌了话,就该回到现实了。
而梦里的少年,女孩也不记得了。
宛如一阵清风,带走了女孩的梦,再次为女孩的真实的性格,盖上了一层名为“现实”的薄纱。
梦里会有“梦我”的自我意识吗?
会,我梦到过!
和“现实自己”的意识相隔,是不同于清明梦的感觉,
在梦境里思考的感觉真的很奇特,
直到醒来才辨认,那是“梦我”在思考。
就像是“梦境世界”的“我”,
和我的存在就像“平行世界”一样,
我和“她”是同一个人,
但“她”跟我的生活截然不同。
因此,女孩在梦里没有“现实”的记忆,
但也觉得少年熟悉,
觉得自己不该听懂他的语言,
却可以听懂。
梦境对应虚幻,现实对应真实,
但女孩在梦里却无需隐藏自我,展现了真实自我,
却只能在现实中,演了一出名为“普通人”的戏。
很造化弄人,是吧?
谁叫现实容不下“异类”的存在呢?
谁又愿意做那个“异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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