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温言与花家主坐着马车去往华清。
宣温言原本要走正门的,但花家主说季元启跟他说过季府有个后门跟青崖书院的后门相连,他准备偷偷溜进去打探虚实。
宣温言一向都是君子行径,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宣温言“这样真的好吗?”
花世子:“温言你就不懂了,我们来华清没有跟季元启说,我们先进去给他个惊喜。”
宣温言“你是认真的?不怕被当做贼人吗?”
花世子:“哎呀,不说了,我先上去了。”
宣温言没有跟着花家主,而是在墙角下看着他往上翻墙,就在他要翻过去的时候,旁边突然扑通了一声,是有一个人跳了下来。
季元启:“半年了,小爷我终于逃出来了!”
“…少主……季老太爷吩咐过……不许你去寒江……蜀中,不能牵扯朝中事……”季家记史说到。
宣温言也听到了这个动静,准备往声音的源头过去看看,还没走进,就听见墙头翻过去的声音,这里除了花家主根本没有其他人,可他刚才明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宣温言“奇怪?他人呢?”
花世子:“你说季老二啊,他刚才又翻过去了。”
还没等他说完,季元启又爬上墙头,月色清辉照耀其面,能清楚的看见少年意气风发的面庞,再往下看,就能看见那雪青色外袍的少年,可能是重伤痊愈,再加上这几天的周车劳顿,他的脸色清白,颇有一副病态美,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显着他更瘦弱了。
而站在他一旁的青衣少年与他相比就相差很多了,一个意气风发,一个瘦弱不堪。
季元启:“你,还有温言,你们怎么来华清了?”
宣温言“好久不见。”
花世子:“这么久不见,季老二你真给意思,我一来你就给我两脚。”
季元启:“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不过怎么知道外面会有人嘛?”
花世子:“没事不怪你,这件事我也做的有些欠妥当。”
花世子:“听记史的意思,你想去鄢南来找我。”
季元启:“不重要了,你没事就好。”
花世子:“没早点给你写信,抱歉。”
宣温言就看着他们两个一言一语的叙旧,对他来说,在这其中自己也没有参与到什么。
季元启叙完旧就招呼宣温言跟着他一起进府。
季元启:“你们是第一次来华清的,走,小爷我带你去逛逛。”
宣温言跟着季元启在华清转了一周,才回到季府的后门。
在这时,季元启终于忍不住了。
季元启:“你来华清,是为了暗斋吧。”
花世子:“你第一次见我就知道了吗?”
季元启:“那你呢,温言,你为什么也会来华清?”
说到这 个,宣温言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他能说自己是因为自己偷溜出宫,然后被……被暗斋的人误伤带走,之后自己偷了出宫的消息被宣京的某些人知道了,不敢回去。
宣温言“我……你真的想这么知道吗?”
季元启:“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就不说了。”
宣温言“这其实也没多大事,我偷溜出宫,被发现了,不敢回去了而已,正好他要来华清,我闲着也没事,就跟着一起来了。”
季元启:“哈哈哈,没想到温言也会做这种事情呀,我也以为只有小爷我一个会这样做。”
宣温言“嗯。”
宣温言隐藏了一部分的事实,比如他受伤,又被暗斋的人带走,他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出去,这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有些人知道再去调查,肯定也会查出点什么东西来,宣行之他不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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