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要走,被王萍叫住了,杨光停下来
王萍:等等
陈光(杨光)干什么?
陈光(杨光)如果还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请试试,我不怕你们。
王萍:你过去这么懦弱,怎么几年没见,变化这么大
陈光(杨光)因为我已不是孤身一人,伙伴们的扶持就是无穷的力量。
王萍:伙伴?
陈光(杨光)如果你还要欺负我,大可以试试
这让王萍很惊讶。咋一看,这都是以前的杨光啊,怎么突然变得坚强起来了,唯一能解释的是昔日的那个懦弱的小丫头长大了,说话的底气都不一样
兄妹俩回到家,没事干的他们在一块儿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聊到王萍那伙人了。
陈浩源:丫头,今天拦着咱们的那些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说到这,杨光的眼睛湿润了,陈浩源不忍心看着她伤心,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陈浩源: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陈光(杨光)没事,还是说出来会好受点
陈光(杨光)她是我小时候的敌人
陈光(杨光)也可以用宿敌来形容
陈光把她的外衣脱掉,捋起毛衣的袖子,将胳膊上那一道道怕人的伤疤露出来。
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让他吓了一跳
陈浩源:怎么会?
陈浩源:疼不疼?
陈光(杨光)好了的伤疤是不会疼的
陈浩源: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此时,陈光的眼中充满了愤恨
陈光(杨光)这都是拜王萍所赐,五年前暑假的时候,他们在院子里放炮,我帮人买酒,好端端的拿着一瓶酒路过,他们恶作剧的瘾上来了,就拿那种长杆礼花对准我的胳膊开了一炮,猝不及防就被打中了。
陈光(杨光)当时我疼的火烧火燎,他们却笑的前仰后合。
陈光(杨光)好在伤口没多大,自己愈合了,这是留下点记号而已
听完陈光的叙述,他怒火中烧,好像要把那些人撕成碎片一样。
陈浩源:王萍,你简直是灭绝人寰,让你这种人在世界上真是公道不长眼睛。
陈光(杨光)还有,你知道我是女孩,可为什么从来都不穿裙子吗?
陈浩源:不知道。
陈光(杨光)因为王萍天天捉弄我,有一次我在池塘边钓鱼,他们跟踪我到池塘边,见我没防备,从后面一把就把我推下了水,幸好那池塘的水不深,而且我会点水性,要不然我早就没命了。
陈光(杨光)还有一次,我的腿受伤后,擦伤了好大一块,他们在路上拿水枪往我伤口上喷酒精、辣椒水、盐水混合液。
在述说自己遭遇的陈光并没有看见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陈浩源:丫头,这种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陈光(杨光)好在一些好心的老太太陪伴着我。虽然时间都不长,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爱。
陈光(杨光)她们每天都会给我讲故事,让我明白该做什么样的人。
陈浩源:唉…不过现在好了,丫头,你有归宿了。
陈光(杨光)是啊,有家真好。
这时,兄妹俩相拥而泣,陈光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哭泣。
陈浩源:丫头…
陈光(杨光)哥哥…
此时,她已经很疲惫了,洗完澡就上床睡觉去了。
夜里,她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顾头不顾尾了,她的两只脚露了出来,陈浩源起来上厕所,无意间看见她的脚露出来。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进来替她把被子盖好,然后走出房间。
第二天早上,陈光刚起来,看见哥哥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表情看起来很严肃。
陈光(杨光)早啊,哥哥
陈浩源:早
她看见哥哥严肃的表情,她的心里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陈浩源:你的被子昨天晚上又掉了,想感冒?还是屁股痒痒了,想挨罚?
陈光(杨光)我…我不知道嘛。
陈浩源:也对,你睡成那样,也不知道,就不罚你了。
看见他严肃的表情放松下来,陈光悬着的心也落地了。
陈光(杨光)呼…吓死我了。
陈光(杨光)还以为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呢
陈浩源:丫头,你如果太过分的话,我会打你的屁股,但我没说要打死你呀。
陈光(杨光)哼,上次你就差点把我打死。
陈浩源:哪次呀?我怎么记不得了。
陈光(杨光)就是爷爷的那次。
陈光(杨光)你差点没把我打死。
陈浩源:那次呀
陈光(杨光)你误会了我,把我打的屁股开花,害得我三天下不了床。
陈浩源:服了你了,丫头,不得不说,你的记性真好呀。
陈浩源:可后来你不是慢慢地好了吗?
陈光(杨光)算了算了,你以后别再这么冲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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