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刚才还是傻傻地站着,现在她吓得后退了几步。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用眼睛看着自己的妈妈。那眼神中有恐惧,有哀求,有逃避……
有时内心的伤从里往外扩散,越不想它被发现,它越无声无息地笼罩着你,侵蚀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不许对任何人说,说了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说了,我就割掉你的舌头!……”那个恶狠狠的声音在小菊的耳边久久不停。李小菊用手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整个人缩成一团,她慢慢地蹲在了地上。现在小菊的妈妈心疼超过了愤怒,她冲过去,赶紧把孩子抱在自己的怀里。
“别怕,有妈妈呢!告诉我,老师有没有欺负你。”她哭泣着问道。
“妈,如果我说那句话了,我,如果说了,舌头——就会被老师割掉吗?”小菊吞吞吐吐地说。
小菊妈的心碎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掉在小菊的头上,脸上。
白胖子和每天一样没心没肺地上学去了,刚进教室就被老师叫住了。肖虎已经低着头立在另一边。白胖子心想:不好,事情败露了。
施朗的脸上阴雨密布的,但是还忍着没有作声。他发了一张卷子,让同学们答题,就把白胖子和肖虎带走了。毕竟被学生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为什么把泡泡糖放在椅子上,还有我的头发里?”一进办公室,施朗立刻高声喝道。那声音,那架势,好像要把他两个吃掉。
“我没有,谁说我放的?”肖虎高声问道。内心却是很虚的。
白胖子已经说出了“我”字,见肖虎这么说,赶紧闭嘴。心里想:老师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小菁告诉的老师?
“还要和我狡辩,我没有证据能直接把你们两个叫来?还和我嘴硬!”施朗飞起一脚,踢在了肖虎屁股上。这是施朗对付男学生惯用的招数。
“谁说是我弄的,我不服!”肖虎嘴还挺硬,但声音没有原来高了。
“想让我出丑,今天我就好好让你出丑。”施朗用教鞭狠狠地抽了肖虎两下。
肖虎疼得大叫两声,他龇牙咧嘴地用手捂着屁股,眼睛用仇恨的目光狠狠地看着施朗。
白胖子看这架势也不敢说什么,赶紧低头不语。
“白小君,你给我说说,为什么给我使坏?”
“我没有啊。”声音很小。
“不承认是吧,去把李小菊给我叫来。”施朗命令白胖子。
白胖子明白谁出卖了他。
一会儿白胖子回来了,告诉李小菊没有来。施朗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点着,嘴里喷着吐沫星子: “星期一的晚上,你和肖虎趁我给李小菁讲题的时候把泡泡糖放在我的头上。有没有这回事?”
时间、地点、人物齐全,看来不是懵的。白胖子头埋了下来,轻轻地点了点。肖虎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再给我嘴硬。”施朗用手戳肖虎的脑袋。
“走,跟我去教室。”
两个学生像罪犯一样低头跟在后面。
施朗站在讲桌前,清了一下嗓子,说:“同学们,先别答题了,看这里。”
同学们都抬起了头
施朗严厉说道。“肖虎把裤子脱了,脸冲黑板。”
小菁见他们两个去了办公室觉得事情不妙,会不会作弄老师的事情败露了呢?看着小伙伴挨说,她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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