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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那天的凌晨季尔濡盯了窗外一夜,知道天光大亮,脑袋昏昏沉沉,她才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宋欲同她说的那些话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季尔濡只把它当作无法发芽的种子,永远深埋心底,成为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一连消寂了几天,在某一天的清晨,季尔濡突然发现原本应该在京城陪着丈夫孩子的表姐虞书欣出现在了她家。
季尔濡“欣欣!你不要告诉我你来我家就是为了去爬山!”
季尔濡被虞书欣从家里生拉硬拽出门,外面的温度不比家里,一出门季尔濡便被刺骨的寒风扑满怀。
虞书欣:“我们是去庙里祈福的!你快着点!脚步动起来呀!”
季尔濡“我可不信你这套说法,京城这么多寺庙你不去,还特地飞回湘城?!”
虞书欣:“就要跟你一起!”
季尔濡“每往上爬一百米气温就会下降零点六摄氏度!有去无回我拒绝!”
虞书欣:“少拿你学的地理知识来压我,我才不管!今天就是冻死我也要去!”
虞书欣把下半边脸埋在脖子上的围巾里,对于季尔濡的反抗没有任何妥协,反而拉着她的手越走越坚决。
季尔濡“这是常识!你是有老公孩子的,可是你亲爱的妹妹我没有呀!我还没有活够,不想这么早死!”
虞书欣:“实话告诉你吧!我去见过张极了,他说有机会会来找你的。”
虞书欣说完季尔濡愣在原地,任她怎么拉都不动。
虞书欣:“怎么了?”
她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的季尔濡红了眼眶。
虞书欣:“不要哭呀!你们两个是闹矛盾了吗?他是不是吵你了?”
虞书欣手忙脚乱地安慰季尔濡,后者吸了吸鼻子把下半边脸埋进围脖。
季尔濡“没事,被寒风涩住了,不是要去庙里祈福吗?快走。”
季尔濡抬脚走在虞书欣前面,完全没有了之前要死不活的样子。
虽然虞书欣比她大了十一岁,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对方是什么性格早就了解透顶。
虞书欣是知道他们分手的事的,所以在探望过张极后她专门来找季尔濡,希望她能放下一些事,继续和爱的人在一起。
她以为季尔濡是想通了,祈完了福两人会一起回京城,季尔濡和张极继续幸福,她也能安心回家陪家人。
可她不知道宋欲的事,季尔濡替张极祈完了福,也许两个人从此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季尔濡“我希望他好,欣欣。”
上山路上一直到祈福过程中季尔濡都没有跟虞书欣说过一句话,直到出了寺庙后她才对虞书欣说了一句不算违心的话。
虞书欣:“我也希望他好,小濡宝宝,但我更希望你好。”
虞书欣大概听懂了季尔濡话中的意思,但她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季尔濡的态度有这么大的转变。
想要离开张极的心如此坚决。
季尔濡“这样就很好了,这样对他好,对我也好。”
虞书欣的安慰成了宋欲斥责的催化剂,更加坚定了季尔濡的念想。
沉默了半晌,她终于向虞书欣坦白了元旦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听完季尔濡的描述,虞书欣怒意横生,恨不得立马扒了宋欲的皮。
而后,她突然意识到,她同季尔濡说的话一直在往误区行驶,反而让季尔濡更深的陷入“自责”的沼泽。
越挣扎越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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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码字的时候在听《路过人间》 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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