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见脸骤然变的通红,还颤颤巍巍地努力站好,而且还站的笔直。
“娘亲爹爹,嫋嫋点舒……”
就一秒,程少商倒在兰伶的怀里。
兰伶一惊,连忙抱好。
“嫋嫋?”
“女公子!”
莲房阿奴身后叫着。
“儿郎啊!嫋嫋怕又装病了!哪里那么娇弱?一会就倒地一会又晕倒的?孩子就爱虚张声势!”程母在后面狗急跳墙的乱咬。
“哪来装病如此之烫的!!”兰伶难得的失了态,冲着那老太婆厉声呼喊。
程始摸着自家宝贝女儿的头,那真的烫啊!
抬头望着萧元漪说:“夫人,嫋嫋确实烧的很厉害!”
萧元漪摸了摸程少商的手臂,也滚烫的不行!
“!还不快请大夫!快扶女公子休息!”
兰伶紧皱着眉,人还烧着都发什么愣呢,等烧傻吗????
现在她就靠这女主呢!!!
程家屋顶,那少年嘴角微撬,柔情脉脉看着忙来忙去的兰伶。
“给女公子准备降温用的冰块,随检查着的体温,一升的趋势就用温水擦拭,多请几夫核对!”
兰伶将整事情安排的井井条,程始心疼地一直摸着程少商的额头。
两个人倒显得像程少商的父母了。
兰伶没顾面色难看的萧元漪,活生生照顾了一个白天,直到晚上才回屋。
深夜,微风渐起,窗边的蜡烛被吹得摇曳不定,房间里忽明忽暗。
在房间一侧休息的丫鬟耷拉着眼皮,低着头,弓着腰,一点一点像是在钓鱼,丝毫没有察觉床上的人已经走了。
“咔嚓,咔嚓……”
砖头轻响,房檐上放着酒盅,白酒清澈,青瓷杯被一双纤细的手捏着,关节清晰,指节绵长。
肤色又冷又白,月光只是陪衬,只是指关节染上了一点粉色。
砰的一声,房间里的丫头已经靠在窗户上,完全不省人事。
“出来。”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听起来有点不耐烦,屋顶上的酒杯被甩了出去,带着一股强风,直奔西南角。
“夜闯女子闺房不是凌将军作风啊。”
酒杯被扔出去,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酒却没有洒半分。酒杯牢牢地夹在呼吸的重叠中,然后举起来一饮而尽。
屋檐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墨汁一样的头发从后面滑到前面,而它粘在浅色的衣服上。女子向后一伸,不知何时掌中出现一个木簪,好让墨香收集。
头发向上卷露出女人的整张脸,有些碎发滑落到耳侧。遮不住的颚骨清晰,苍白的嘴唇很薄,被肌肉拉扯拉直。
嘴唇上翘,鼻梁高,睫毛长而不浓,上眼睑压下三分之一瞳孔,眼角下压,眼睑弧度精致。是双标瑞风眼。
只是眼瞳看起来冷漠疏离,在弯眉的修饰下,并没有掩盖任何强烈的冷感。
“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守规矩了?”
月色稀疏,西南角无光源,但兰伶现在不是闺房里贤惠温柔的淑女,没必要惺惺作态。
那人身材极好,从屋檐下走出来,踏入月光下,任何人看到他都觉得他是一张迷人的脸。
“兰娘子半夜在屋檐下赏月喝酒?”,凌不疑从黑暗的角落里踱向前,踮着脚落地。
凌不疑落在最外面的屋檐上,一扫衣袖,手里的酒杯随波逐流,在托盘里微微晃动,稳稳停下。
兰伶拿起酒盅晃了晃,然后喝了一小口,半支着下巴,
"祝贺将军凯旋归来。"
兰伶不再和凌不疑争论规则的问题,转而讨论其他事情。
凯旋归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兰伶的语气是真诚的,她只诚实地表示了祝贺。其余的,他一句话都没说。
凌不疑歪着头,看着沉默的小娘子。宫廷里祝贺他的人太多了,那些问候充满了炒作,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
听多了,这时候淡淡的祝贺是个例外。
看了一会儿,凌不疑把头转了回来,只轻轻的。
“嗯。”
屋檐下又安静了,只剩下兰伶做的酒盅的声音。酒冲到了无把酒杯的杯壁上,然后反弹回来,和剩下的酒杯相撞。
随着夜幕的升起,窗边的烛台被吹灭了,兰伶耳朵边上的碎发也被吹走了,长袍也向后移动,露出了些白嫩泛红的皮肤。
风渐渐停了之后,已经过了很久,凌不疑才站定,眼神微暗。
兰伶拉下他的袖子,一饮而尽已经摇晃了很长时间的酒。当他发现嘴唇被酒浸透了,已经晚了。
两唇相贴,紧紧的渡着酒。
慢慢的,凌不疑的呼吸有一些紊乱,滚烫的大手环上了兰伶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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