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岁辞?”乔烨笙看着眼前清隽儒雅的男人,眉头紧锁,疑惑极了,“你什么时候回的国?南宫漓知道吗?”
梁岁辞在听到“南宫漓”这个名字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他掩饰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乔先生,你是来八卦的还是看病的?”梁岁辞语言犀利,毫不留情。
乔烨笙很想就此讽刺回去,这时简亦繁的视线在他和梁岁辞之间来回扫,他看了简亦繁一眼,忍了下来。
“看病!”
乔烨笙说道中气十足。
“赶紧的,别墨迹!”
简亦繁:“……”
他现在不应该在这里。
不过,刚才听到“梁岁辞”这个名字时他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简亦繁心里有个隐隐约约的猜测。
这个梁岁辞应该就是他知道的那个人。
然后简亦繁同情的视线便落在了梁岁辞的身上。
怎么说呢?
他记得的,前世的梁岁辞是被乔烨笙捅死的。
想到这里,简亦繁又将视线投向怒气冲冲的乔烨笙。
乔烨笙感到奇怪,“小繁,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简亦繁瞬间收回目光,平静地说道。
实质上,他在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烨笙当众捅死梁岁辞呢?
前世,他与他们素不相识,听到这些事的时候也是事不关己的态度,纯粹当故事听。
但是现在,以他和乔烨笙的关系,简亦繁觉得自己有必要帮乔烨笙逃离前世惨死的命运。
他还记得上辈子梁岁辞死了不久后,烨笙就跟南宫漓同归于尽了。
这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现在他必须知道,不然历史将会重演,而简亦繁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姓名。”一旁的梁岁辞默默拿出笔和病历本,问道。
“简亦繁,简单的简,亦然的亦,繁华的繁,19岁,博雅大学大二学生。还有别的吗?”乔烨笙的语气懒洋洋的,高高在上地说道。
正准备开口说话的简亦繁:“……”
梁岁辞头也不抬,看着简亦繁平静地询问:“你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
“跳伞的时候伤了腰,现在腰疼,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梁岁辞一说完话,简亦繁就接过了话。
主要是为了防乔烨笙。
他现在的情绪非常不好。
说实话,上次看到乔烨笙这幅讨人嫌的样子还是在他的白月光——阮穗禾的婚宴上。
等一下,阮穗禾、梁岁辞、阮穗禾、梁岁辞……
这两个名字好像啊。
难道,这俩人之间有关系?
不过,这跟乔烨笙又有什么样的恩怨情仇呢?
“我能看看你受伤的地方吗?”
“没问题。”简亦繁十分干脆地捞起了衣摆,将受伤的腰部露了出来。
梁岁辞认真地检查了一遍,道:“嗯,不是很严重,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自己记得搽。”
“嗯,好。”
“梁岁辞,他流血了你没看到吗?你开点药,就完了?这就是你作为医生的职业操守?”
梁岁辞完全当乔烨笙不存在,“嗯,我看见了,你们再来晚点,这擦伤就自己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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