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今天可太气人了,我电动车钥匙掉了。
慕雪:掉了?怎么掉了?什么时候?
陈渊:你是怎么回的家?
南清我爸接我回来的。
南清我就不明白了,我钥匙怎么能掉呢?我也没干什么呀。一直在兜里好好的揣着,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陈渊:是不是你掏东西的时候掏掉了?
南清不可能,如果是掏掉的,我觉得肯定得有声音。
南清就我等我爸爸来接我的时候,我脑海里已经想象出来一篇作文了。
南清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萤萤之光,盼之迫切》。真的是等我爸爸来的时候,我内心特别的煎熬。
南清正好我们学校对面是小区,然后就有家长带着孩子出来玩儿,那边儿欢声笑语,我这儿死气沉沉,乌黑一片。
沐萱:哎,有人家人闲坐,灯火可亲,有人十里长街,独自盼望。
疏影:你这文采也不好,就不要说了。
沐萱:哎,我就说你管我。
疏影:你再bb一句,我一拳夯过去。
沐萱:你以为我怕你吗,要不是仗着你手里的木棍儿,我那是看你面子,知道吗?你再动我一下试试,再动,我哭给你看。
南清我钥匙都掉了,跑过来给你们诉苦,你们还好意思吵?
疏影:呃,不吵了,不吵了,不吵了。
南清我真是太可悲了,这连着倒霉都倒了三天了。
南清前天我的《二哈》湿了,昨天我《天官》了飞机盒坏了,今天我钥匙又掉了。这人们都说事不过三,我这也太可悲了吧。
陈渊:其实我觉得还好,我今天走的挺晚的,我走的时候看见不是还有一个人在你身边吗?
沐萱:在她身边,男的女的。
慕雪: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南清什么跟什么嘛?就我一同学他好像等人来着,然后就问我有没有看到他,我说没看到,然后就和我一块儿等了一会儿。
疏影:难道不是他?
陈渊:对呀,他怎么没送你啊?
南清他?他根本都不知道我钥匙掉了。
南清就刚才他问我怎么回他消息那么晚,然后说我钥匙掉了现在才到家,之后他就问我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南清然后我就特别无语,他走到明明比我早,我怎么告诉他?
慕雪:但是他这份心是真的好啊。
南清好个屁,别人521都是送鲜花,送棒棒糖,转圈圈,我的521倒好,独自一个人漫步在没有灯的路上,等着回家。
疏影: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问你了不是。
沐萱:我最近有个想法,再开一个囗囗
沐萱:名字都想好啦
南清浮华一世且安乐?
沐萱:嗯,然后另一个名字叫人间惊鸿客。
陈渊:停,怎么又扯到它了,聊点儿别的呗。
疏影:我最近写了一个他们的故事,他们以后的故事读给大家听。@南清
也许他也不会想到,当时年少轻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喜欢的人会真的和他在一起。
大学毕业以后,他们还巧合的成为了老师,分配在一个学校里。
一个普通任课老师,一个班主任。
他们的故事在学校里广为流传。成了不少同学老师羡慕的情侣。
别的班都是班主任专横,我们班就不一样了,任课老师专横,班主任无奈,只好附和着。
两位老师手牵着手在夕阳下操场上散步跑道边细述着学生时代他们的爱情故事——当时可真幼稚,以为一朵玫瑰花就能留住对方的心。
南清玫瑰到了花期,我很想你?
陈渊:不要打岔。
南清奥。(╥╯﹏╰╥)ง
班主任是我们级部出了名的妻管严,倒也不是说我们任课老师有多凶,只是说他这班主任当的没有气势。
有一次,我们任课老师的习题没有讲完,又赶上了上课,班主任踏进门二话没说把这节课让给了我们任课老师。
怕她累着,又搬了个板凳,自己坐在后面。两个老师看着一群学生认真的讲了这节课。
下课之后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好不体贴。
记得521那天,任课老师给我们班主任了一个惊喜,班主任也给了我们任课老师一个惊喜。
那天,任课老师拿着一张单子摆在我们班主任面前,他高兴极了。
高兴的当着整个办公室老师的面抱着我们任课老师,当头一吻。
好像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关撞上了级部主任。
我们级部主任有点突,是个地中海远看就是个小老头。平时黑裤子,黑腰带,白纹衬衫。就是这样一个地中海式的老头,谁能想到他当年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小伙子,把他的爱人迷的晕头转向的。
故事回到操场上。
班主任搂着任课老师坐在草地上,感受着清风拂过脸颊的片刻微凉。
“我终于成了老师,只可惜她不在喽。”
“她都多大了,再不退休,孩子们可就遭殃了。”
她到底是谁?我不知道。只是听说是任课老师和班主任初中时代的一个母夜叉。
一朵蒲公英吹来,任课老师眯着双眼看着班主任“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这次班主任没有笑,直径走了过去,抱住了任课老师,这一抱就是一辈子。
南清故事写的真不错。
南清好好好好好好好,好极了。
陈渊:不是我说你,咱们这儿除了南清不是单身狗,其余的都是单身狗,你写这样的故事给谁看?@疏影
疏影:就随便看看嘛,521=我爱你,多甜啊。
疏影:你们的小花花都收到了吗?
陈渊:我是自己折的。
沐萱:我也是自己折的。
南清我是
南清别人替我折的。
疏影:你可不要脸的孩子。
南清嘻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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