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这章的名字多少有点阴阳怪气的。
陈渊:今天纯讲故事@旁白。
知道啦!
你们是不是还没给南清解禁言呢?
疏影:好像是的。
废话不多说,开讲。
“哎,你这课本怎么脏了?”他趁着南清捡橡皮的空隙不着痕迹的在她书本上画了一道子。
南清看了看被“玷污”的书本,又看了看他:“你好像有那个大病。是我给你画还是你自己画?”
“嘿嘿嘿,我自己来,你看着就行。”他眼睛不算,大笑起来,眯成一条缝。
长相不算出众,但,很耐看,他写字的时候侧颜于某人而言非常好看。
“不行,你画短了。还是我给你画吧。”南清说话间,一把夺过他的笔,两只手的温度相互交织在一起,碰撞出一个四目相对却忍不住笑场的故事。
“快点儿,把笔盖给我!”。
“你让我划一道我就给你。”
南清手起刀落涂了两个黑圈儿。
非常的nice。
“哎,不是,你这过分了吧,我给你画那么严重了吗?赶快把笔给我!”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比肩早已落在了她的课本上。
“你看你都划我课本儿了,不给你怎么了?再说了,谁让你划的,它都不干净了。”
……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可以拿你的笔。”他这个同桌脑袋总算是灵光了一回趁南清不注意,夺过她的笔袋,随手拿了一支笔。
“哎,别动那根笔。”
“这根笔可大有来头,你如果弄坏了,我弄死你。”
“大有来头?谁送的,还是你从哪买的?”
“我一兄弟送的,据他说花了他50块钱。”
“你怎么能乱收除了我之外别人跟你的东西呢?”
“他妈的还是个男的。”
“你说啥?”
南清后知后觉的听清了这句话,但还是嘴比脑子快的问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该死”
一根白色的黑笔芯,弯曲之后,朝南清的胳膊打去:“疼不疼?”
“疼,老疼了,你看你都给我打红了。”
他顺着南清的话语看向了被指的地方——确实有一个红印。
“我不管你打了我,我也得打你一下。”
结果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嬉戏打闹起来了。
他后桌看不下去了:“哎,前面的那两位注意一点儿,上课呢,你们两个都不注意影响的吗?”
“有什么影响好注意的,我的。”
“你不会看上他了吧,这么注意影响。”
后者说话的是南清,对于他们两个,他那个后桌已经绝望了——上课嬉戏打闹是经常的事情。有一次掰手腕,他和别的女生玩儿都是中间垫一张纸,让着那个女生,和南清就不一样,手握的那叫一个紧,跟两个好哥们儿似的。
还有就是他们两个呢可气的默契。
不记得上什么课了,只记得他们两个都想戳对方的后背,却不曾想两个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动作出奇的相似,结果撞一块儿了。
还被他后桌看见了。
“哎,大哥,你松点儿呗,我手腕子疼。”
“赶快把笔盖给我,我刚从你前面那个人那里你把笔盖拿过来。”
“那你信不信我再给你送过去。”
“或者给你扔垃圾桶里。”
“你敢!”
他说着缓缓靠近南清:“你要是敢动,回家让你好看。”
我们班最近特别流行一句话,我哭归我,哭,你停下就是你不行。
南清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笔盖还给他,带的太大,腿现在还疼着呢。
上一次踢他,没踢准撞门上了,老疼了。
他握着南清的手腕:“还别说,挺细的,细皮嫩肉的。”
“和我的手差不多好看。”
“您可真不要脸!我的手多好看了,虽然比你的差一点。”
他好像还“摸”过南清的后背——有一次上课特别困他就想叫醒南清:我不能睡觉,你也别睡觉。就轻轻的拍了一下吧,给人的感觉就是摸了一下。
……
陈渊:啊,这——
沐萱:我对此没什么好说的。
疏影:自行体会。
沐萱:不精彩。
沐萱:没有说到重点。
陈渊:明天继续。
慕雪:要的就是这句话。
南清唔唔唔唔(我心里可太苦了怎么遇上这样一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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