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我跟你们说啊,今天这课上呢真是太爽,居然没有英语。
慕雪:没有英语,但架不住两节数学,两节物理啊。
疏影:合着一下午都是理科了。
陈渊:上物理课真的是困死我了,想睡又不敢睡,那感觉老难受了。
疏影:还有数学课上做的那张卷子,那真的是难于上青天,就突然发现我一个题都不会
南清那算什么呀?那大题我是一道一道的空了。
南清最可笑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我同桌的后桌睡着了,本来我想叫他的,但是出于她平时那么对我,我就没有叫她,结果就被数学老师发现了。
南清让她站着写试卷
南清哎呀,我可真是个好人。
陈渊:这也不怪乎你,就她平时那趾高气扬的样,整得就跟只有她有钱似的。
沐萱:你们注意她今天穿的那个白色的裙子了吗?那布料那做工就跟我家围裙一样一样的。
沐萱:你说说她不仅胖,脾气不好,而且还不怎么白,穿一个那么白的裙子,腿还那么粗,给谁看?
沐萱:就你同桌那笑声真的都快响彻云霄了。
南清他平时就那样。
南清不过说起他,我倒是想起来他昨天智商突然就下降了。
沐萱:怎么回事儿?
慕雪:你昨天没来营业,不知道了吧?
慕雪:就昨天她同桌喝酒,喝完之后“耍酒疯”,在那里唱:两只老虎爱跳舞,小兔子乖乖把门开。
慕雪:我估摸着是一个串烧,唱的那叫一个带劲儿啊。
南清唱完之后他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了一句好听吧。
南清今天她把我扇子弄坏了,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慕雪:就她你可别指望,她欠你的5块5,说还,这都说了一个多月了,还没还呢。
慕雪:相比这,你同桌就好的多啦
疏影:那次他还你钱不是还多花了三块钱吗?你没说人家也没在意,果然应了那句话,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南清呃
陈渊:我觉得你和他的感染力有点太深了吧,咱们班上大部分同学都认为你俩是一对儿了。
陈渊:小曦好像也是这么想的。
南清好像是这样,小曦还特意问过我,我俩是不是一对儿,当时我就无语了。你说的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嘛?愁啊愁。
陈渊:说句真心话,他真不错。
陈渊:平时给你端茶送水呀,帮你捡东西,抄作业什么的就不说了。
陈渊:就上数学课,讲题的时候,他对你的偏爱那真的是尽收眼底。
陈渊:老师在上面讲题,他在下面睡觉。
陈渊:你们组的组长戳他一下,他就不理她不起来,就算是起来也是斜着头看一眼她,然后继续蒙头大睡。
陈渊:唯独你叫他的时候不一样。
陈渊:你就那么轻微的戳了他一下,就立马直起腰板来仔细听,虽然困,但还是非常听你的话的。
陈渊:数学老师让你回答问题的时候,就那个题你不是没算出来吗?他二话不说的站起来,把答案说了出来,当时全班懵逼中。
南清这一点好像有点过分。
南清不过当时连我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做。
南清真的是,下课之后我颜面无存啦。
南清不过好在后来变成了同学让同学讲,一个同学讲完了,诶,让上一个同选下一个同学接着讲。
南清然后就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悲剧。
慕雪:就他们那一片儿真的是太不和谐了,就没有咱们这一片儿和谐。
疏影:我们那片儿我觉得还可以吧。
慕雪:什么叫还可以呀?你没看见数学课代表和政治课代表都互掐起来。
慕雪:政治课代表在上面讲题的时候都快哭了
那倒不是题多难她都写对了,只不过她是一个学渣,对于一个学渣来说,能写对题呢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然后老师就说有没有不懂的题,让她给同学们讲一讲,之后,数学课代表和语文课代表就故意拆她的台,别的同学讲的题都是没有问题,到她的时候,问题一串一串的偏偏还摊上一个特别难的题,连老师都做错了,可是她就做对了。
然后老师就好奇呀,问她怎么做对的方法告诉大家之后她没有说话,在数学课代表的一再逼问下,他成功的被气哭了。
你说说好好的,两个人没事儿互掐干什么?
就这事儿还得从上个星期说起。
交政治作业的时候,一组的首先都给了课代表,好像是因为数学课代表说了些什么,政治课代表就非常的不高兴,然后听同学说她把一组的作业都踩了一遍。踩完之后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什么
然后这话就传到了数学课代表大耳朵里,他吧,平时脾气不算太好,不能受气。踩作业这种事儿,他当然绝对不允许发生,然后就和政治课代表掰扯了起来。然后两个人越掰扯吵的就越烈,最后,政治课代表说是自己不小心踩的,但是没有全部都踩。你问这话是谁说的?当然是政治课代表她好朋友说的了。
说是不小心没有都踩,但是仅凭她一人之词又怎么能信呢?
反正数学课代表就是不信,就又和她吵了起来。
他们两个都是急性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就真的干起来了。
就这么一直干到了这个星期,干到了这节数学课。
当时在场的除了两位课代表,还有我,我同桌,以及另外一些人。
他们两个人就跟母猪打螳螂一样。
我们班政治课代表是一个小胖胖,数学课代表是一个偏向于玩世不恭,狂傲不羁的小男孩儿。
反正各有各的千秋。
那真的打起架来两个人比对方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怎么跟家暴似的。”
这话是我那不要脸的同桌说的。
要不是我及时把他拉走了,我们两个也不能全盘退出呀。
就静静看着挺好的。
“不是,你拉我干什么在那看会儿不好吗?”
“那么想看,回家干去啊?”
“嗯,不想看了,我还得去背历史呢,先走啦!”
“你个小怂包!”
“那你还是怂包他媳妇儿呢。”
……
南清其实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语文课代表讲完题之后又把题给了政治课代表再让她讲下一道题,关键老师还同意了。
南清我就问你,惨不惨?
疏影:好像又一次的做对了。
疏影:然后全班寂静,突然,手机铃响。
陈渊:然后老班儿缓缓从后门出来:行了,把手机交出来吧,你说说你这学习不好,一天天净想这些歪门邪道。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多写几道题呢。
沐萱:恭喜她被全班耻笑了。
沐萱:下课之后呢,她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座位上,好像趴了一下午。
……
来一个他们两个以后的小日常。
还是用沈君安和南清的名字。
毕业之后,两个人都回到母校做老师了。
沈君安是班主任,数学老师。
南清语文老师。
按理说班主任应该都是很霸气的,前面说过呀。
前面说过,他这班主任当的实在是可悲。
妻管严真的是太严重了“我一个题没给学生们讲明白,下午数学课要不然你给我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回就拿这个当幌子,然后带着他们去操场上玩了。”沈君安说着敲了一下南清的脑袋“你说说你有这个时间带他们玩都不知道,带你老公我去旅游。”
“你臊不臊呀?”
“我和自己媳妇说话又什么可臊的,怎么?我媳妇脸皮变薄了?”
沈君安说着手楼上了南清的腰:“哎呀媳妇儿,你现在怀孕了,应该多休息才对,要不然我给你到个产假去。”
“你可拉倒吧”
“我现在才几个月,还产假,假期都不一定呢。”
然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去操场上散步了。
起风了,树叶作响,蝉叫的比往日更嘹亮。
语文老师头上的帽子看着挺眼熟的——就因为随口说了一句,这帽子真好看,数学老师给她买了。
可能现在的他们不会想到多年以后,平平淡淡的生活正是他们所向往的,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没有辜负当年同学们的祝福。
至于组里的组长嘛,毕业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了。
偶尔在不同的地方碰到也没有交集。
好像谁也不认识谁,除了她和君安独处的时候。
“我不想生宝宝了。”他今早一起来被南清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震惊到。
“怎么了清儿,难受啊。”陈雨抱着南清坐在沙发上,小心的哄着怀里的人。
“我不想要宝宝了,我听他们说你有了宝宝就不要我了。”
南清说着作势就要哭。
“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我的宝宝,永远都是。”
“在我眼里你是最重要的,孩子是次要的。说句不好听的,你如果有什么不测的话,孩子我也不要。”
“真的吗?”南清红着眼眶弱弱的问了一下。
“那当然,傻清儿。好啦,不哭啦,咱们去吃饭好不好?”
“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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