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我写了一篇作文,关于德云社的念给你们听啊。
南清我念的时候不要讨论,等我念完之后再说。
慕雪:好的呢,收到。
疏影:我觉得可以。
南清名字叫多年以后。
慕雪:慢,我先插一句嘴。
慕雪:你们喜欢德云社里的哪一组?
疏影:我站堂良。
陈渊:我站贤香。
沐萱:我站龄龙。
南清我都站。
时光从来不语,但它却回答了我们所有的答案,而我们的故事其实也不长,也不难讲,不过是相识一场。后来我们都两鬓斑白了,但我依旧一遍又一遍的从各处搜寻你的相声,然后轻轻唱出那熟悉的曲调。
好多年以后,大林已经可以独自站在舞台上,骄傲的说我是德云班主。
郭老师退休了,在家里笑呵呵的看着孙子孙女。龙腾四海已经收完了,就连饼哥那个小小的徒弟都已经长大了。后来那个低血糖的少年也不缺糖了,总有一群意气风发的小伙子缠着他说,师傅给我们说说活吧。后来,那个想把师爷挂在墙上的小黑土豆也一步步走到了师爷的位置,也会有一群孩子拿他的肤色开玩笑,也想把它挂墙上,但台下他们依旧恭恭敬敬喊一声师爷,而他满目慈祥。
后来也有一群姑娘,当别人问起他的梦想的时候,她们会笑着说出那些陌生的名字,她们也会像现在的我们一样,用他们喜欢的文字把角儿的故事编成歌,写成文,他们也会对身边的人说,我们要陪他们永远走下去。
或许,也会有一群我们不熟悉的男孩子说,再等等,我等我长大,一切都没有变吧。但事实是,那个曾经唱探清水河的姑娘不在了,那个曾经在台上大手一挥,给了无数人安全感的男孩儿,有了一份新的责任。那个曾经说自己泪窝子浅的男孩儿,也慢慢坚强,因为他也有一个小小的孩子,叫着他师傅。后来荧光棒终于不是只在探清水河时亮了,后来他们站在台上的时候,不会在唱的正好了,后来依旧有一群姑娘追着一群男孩儿要签名,但还有一群姑娘穿着大褂,穿着旗袍,想再喊一次辫儿哥哥,再听一次赠吾兄,想为那些曾经在专场上流下泪的男孩儿再擦一次眼泪。
后来,有一群姑娘,依旧会在半黑半白的头发里插上发钗,翻出好久的汉服,想去见一见自己的角儿。
可惜的是,那时他们已经不上台了。
后来,再提起他们的时候,也是令人尊敬的先生了,也有一群男孩儿站在舞台上,发自内心的感谢。终于我们也等来了相声的时代,但意气风发的却不再是他们和我们了,我们也会感慨,他们遇上了个好时代,我们也会偶尔惋惜这块活没施好,我们也会偶尔遗憾,这么好的包袱泥掉了。
我们也会在他们被徒弟扶上台时红了眼眶,然后向一旁不解的姑娘解释,他们也是我的青春了。
后来不会有人再提511了,不会有人再提停演21天了,不会再提一个男孩儿,因为一个动作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不会有人再提一个男孩儿,让偶像成了师傅,娶了让自己脸红了十年的姑娘,不会有人再提那个想去内蒙古的小企鹅了,也不会有人总迟到催,就耐心的安抚着自己的姑娘们了。再后来,德云社依旧是救赎,但是没有垂耳兔,没有小橘猫,没有大头蛆,没有螳螂精,也没有人天天拿着扇子扎着心房,没有人再唱起那句擦皮鞋,没有人再表演铁门槛。我们也没有了老秦,或者说那个时候的老秦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多年以后,我依旧唱着秦氏明月白月光,依旧有一群姑娘唱着探清水河,流下了眼泪,依旧有一群姑娘说着终了,想让那个怼天怼地的人再怼几局,依旧有一群姑娘流着泪唱着一起,有人问起,总会笑着说一句随了正主了,泪窝子浅,依旧有一群姑娘唱着属于角儿的歌。
多年以后,他可能真的蹉跎不了岁月,也没办法惊艳时光。多年以后,我可能已经两鬓斑白,子孙满堂了。但当大幕拉开,当熟悉的那三个字再次出现在舞台上时,当年轻的孩子们穿上大褂,唱着属于他们的歌的时候,有一群姑娘在屏幕前找着属于他们的星光。
南清读完了,是不是很好?
疏影:我严重怀疑你在水
陈渊:我非常肯定能证明你就是在水这一章。
陈渊:这就叫生活啦?
南清德云社在疫情期间可是惊艳了我一大段时光。
南清不管什么时候,他们永远是我的光。
南清也是因为德云社,然后认识了原耽圈。说起来这个就很可笑了,一开始只是想看同人文,然后就误入了原耽这个圈子。
南清慢慢的就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沐萱:你这水的还真是理直气壮的。
疏影:你死不死呀!
疏影:这一天天的能不能够专心一点?
疏影:聊一聊属于我们之间的故事。
南清呕~
南清咱们之间这破事儿还值得一说呀。
疏影:怎么不值得了?再怎么说,我们也陪你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陈渊:你可不能忘恩负义,见色忘友呀!
南清你他妈才见色忘友呢。
南清给你们讲个故事啊。
南清有一天我和一个同学一块儿回家,然后路旁边有一个坑。
南清那同学没看见一头栽进去了。
她没事儿,那个坑倒是坏了——那是个土炕,被她一撞直接变形了。
南清回去的路上我就一直调侃她:还有我去,你怎么那么厉害,能把那个土坑给撞变形了。
南清谁曾想她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句,怪我呀,都怪那个坑太不结实了。
南清然后回到家之后,我发现我他妈钥匙没带。
南清我记得我明明揣兜里了,但是千算万算,不如人算呀——她上来的时候扒拉我好想把我钥匙扒啦掉了。
南清然后只好一个人独自回去捡,回头我把这事儿跟他一说,她还说我眼神不好。
南清真的是太可气了。
陈渊:那是你活该。
陈渊:你掉钥匙不是一两回了啊,没关系的。
慕雪:习惯就好了。
慕雪:今天是真的热呀!
慕雪:我特意擦了香香,以为这样自己出来的话就可以是香香的。
慕雪:没想到根本没味儿。
南清呦,怎么那么臭美啦?
南清你该不会是……
慕雪:别乱想,没有的事儿。
慕雪:我就是觉得香香的,挺好的。
慕雪:行了,不跟你们说了,还有事儿先走了。
谈及少年二字,应当与平庸相斥。
南清最后,我承认我水了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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