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封這很识趣的闭着嘴巴,没有开口。
言言也没有避开他,因为毕竟这不只是说给许家殷听得,也是说给他听得。
许家殷震惊:“啊~那么凶残的嘛?”
言言冷哼一声,说出一句让人云里雾里的话:“你这样的人也知道很凶残啊?”
许家殷也听出她的讽刺,但是他知道,这个女孩儿对他有着很大的偏见,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她不开心了。
“当然了,挖人眼睛这事好可怕的啊。”
他本来长的就挺好看的,但是又不是那种小白脸的长相。
仔细一看,他有着小麦色的皮肤;还有一双如同浑水一般混浊深厚的眼睛,让人可以瞬间沦陷;高挺的鼻梁莫名给他的脸增加几分刚硬的感觉。
身材宽肩窄腰,看起来很瘦,但是又很壮实,很有力量。
但是,看着这张帅气又让人着迷脸,言言丝毫没有觉得哪里很好看,反而觉得他这张脸很可笑很恶心很狰狞。
这张脸,他曾经让人剜去栖栖的眼睛,一声令下,他便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好似这个房间有多少恶心的东西会沾了他的裤脚一样。
之后,几个男人齐上阵,按着云泠栖的身体,就准备往她身上注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
没有理会任何人里面人的挣扎哀求和谩骂。
神情恍惚,披头乱发的云泠栖在房间里面趴在地上,用手拼命阻挡几双不怀好意的咸猪脚。
一切仅仅靠着她的本能,她无力彷徨,她目中无光,她如同疯婆子一样没有一点点光亮。
“许家殷~许家殷~你回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说啊!你说啊,你们别碰我,滚开滚开啊!”
“许家殷,你真的要做的那么绝嘛,我对你而言,究竟是什么,你回来,你说清楚”
她哭泣,她哀求,她声嘶力竭,她谩骂,她怒喊,她无力阻挡只能哭泣。
她一边哭喊谩骂,一边哭泣泪如婆娑。可是,终究挽回不了他那颗决绝的心。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毁掉她的一辈子,撕裂她所有的真情,摧毁了她的世界。
十分钟,里面声音哀求哭泣渐渐消失不见,那些七手八脚谩骂咒怨的声音也没有了。一会儿,那些人七手八脚的把名叫“云泠栖”的这块肉抬了出去。
“老大,已经收拾完成了。”
他低头看了看这个脏兮兮的满是灰尘的脸,这蓬蒿几天没有打理满是油的头发,这破旧肮脏的衣服,还有那只有一只鞋子的脚。
他拿出了手,旁边的人立马毕恭毕敬的递上去一块手帕。
他那些捂住了口鼻,似乎这是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其实,也没错,这就是一坨很脏很恶心的让人不忍直视的东西。
他挥挥手,让人把她抬走,之后,他又对着走廊上摄像头打了招呼,做出了一个跟病娇很肮脏的笑。
手术台内,云泠栖就这样随意的套上那冷冰冰的蓝色的手术服,被推了进入。
此刻,她已经没有那么狼狈,只不过脸上的苍白连手术灯也掩盖不了了。
许家殷此刻却站在玻璃的另一边一揽全程,面无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似乎她的眼睛本来就不配在这张脸上一样。
又或者,他也不算面无表情,因为他嘴角的扬起暴露了他的兴奋和快感。
他似乎已经疯癫入魔。
此刻,记忆中的脸和面前这张脸重叠在一起,言言也不知道,明明同一张长相的脸,为何此时这个和几年后那个截然不同。
但是,哪怕现在的他不是以后的他,现在的他也不会做出那种疯狂的事。现在,在言言看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他,依旧是恶心反胃肮脏的代名词。
把他留在云泠栖的身边,他迟早会害了她,毁掉她,他就是一个隐形的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炸药包。
言言强硬的说到:“反正,你离她远一点好,不然,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许家殷也没想到,那个在云泠栖面前可可爱爱,懵懵懂懂,还爱装酷的臭小孩此刻居然如此强硬执着,她散发出来的气场,竟然连他也不太能接受,但是,他依旧要问:“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嘛?”
“不可以,记住,这个忠告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言言说完,转身就回去了。
留下陷入沉思的许家殷和稍瞬即逝了然一笑,然后装作持续懵逼的封這。
可真能装啊,这个人,欺骗了云泠栖一辈子,还觉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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