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大呼噜,这明明是他的真名!真名!
不过也很正常,毕竟那个名字是那样的一个迷蒙的状态里说出来的。
“不过,你很奇怪唉。”
“怎么奇怪了。”对于许家殷的问题,他似乎有求必应有问必答,无所不言言无不尽,耐心十足。
“你昨天晚上和我说话明明还文邹邹的,怎么今天说话那么现代通俗白话?”
“是吗?”
“不是吗?”
“我乐意。”
“说人话!”
“因为我昨天晚上穿那套衣服就很古代,所以我要那样说话才比较有B格,这个答案你可满意?”乌秋很认真的回答他。
“就这样?”许家殷葛优瘫在沙发上,随口一问。
“就这样。”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乌秋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的眼睛再三点头,眨巴眨巴大眼睛:信不信我?信不信我!信不信我嘛~必须信我!
看到他如此“真诚”的眼神,许家殷也眨巴眨巴大眼睛:你猜你猜我信不信?
乌秋眨巴眨巴眼睛:不猜。
:无聊,一点都不好玩。
“好吧。”
终究,许家殷还是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不就是想要我救你吗?”乌秋甩甩头发,不以为然。
“还真让你看出来了!”
“对啊,简直太容易看出来了好不好!”
“还好吧!”
“不好好吧,我不聪明点都看不出来你存着这样的心思接近我。”
“哦?我怎么觉得是你故意引诱我过去的?”
“哪有!”乌秋傲娇的否认道。
“真的没有?”许家殷带着肯定的答案反问道。
“真的没有。”
“死鸭子嘴硬!”
“我没有!”
“你就有!”
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想法救他了。
乌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嘴沉闷闷的说:“为了让我救你,你受委屈了。”
“怎么会这样说?”
“你当时还只能委委屈屈的陪我演戏,叫我先生,学着我文邹邹的说话。”
“没办法啊,毕竟有求于人,我就只能受点委屈。”许家殷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乌秋问着:“那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能救你?”
“那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在逃跑的时候,你叫我我就会过去。”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想回答你,哼!”
“好嘞,不回答就不回答吧,哼哼猪。”
“哼,还不是因为如果你不过来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其实,我也是。”
“嗯?”
“你不救我,我自然也能找到办法自救,毕竟我可不会把自己逼上绝境。”
“好啊~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居然还有后手,合着我救不救你都没多大关系!”乌秋哭笑不得,拿出抱枕想要打他,却又似乎没有那么正当的理由。
“莫打我!我很凶的。”
“很凶的还不是被其他人追着跑到湖泊里躲着。”
“总得吃点亏嘛,人生一世,吃亏是福。现在亏吃多了以后就不会吃了。”
“你这小子想的倒是挺开的。”
沉默片刻,许家殷爽朗阳光的声音才响起:“不想开一点也没办法啊,毕竟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交流对话似乎向一个比较沉默寡淡的方向发展。
乌秋沉默了片刻:“那行吧,反正就是你引诱我救你的。”
“没有!是你好不好!你就是想救我才把我引诱进那个亭子的,还让我陪你演戏,简直不要太过分。”
“是你!”
“明明是你!”
“明明就是你好不好!”
“是你是你!我不管就是你就是你!”
两人吵着吵着,居然掏出家伙拿着抱枕打在一起。
其实,究竟是谁先有想法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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