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秋月看见突然出现的人,神色明显慌乱了一下,随后便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你认得我?”我下意识的疑问脱口而出。
“大名鼎鼎的鬼的始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飞鸟秋月嘶哑着嗓音,让人听不出男女。
“他不是哑巴啊?”川崎眨眨眼,嘀咕了一句。
红织耸耸肩,浑身没骨头一样挂在川崎身上,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川崎也乐得其中,揽着她曼妙的水蛇腰。
啧,以前的红织绝色诱惑,妖媚而保守,让人痴迷而不得。自从红织与川崎相互表明了心意后,恨不得无时无刻不粘在对方身上!
今天的狗粮异常噎啊……
趁着少年走神,飞鸟秋月转身就要离开。
一根软鞭瞬间探出,刺破我的衣服拦在飞鸟秋月的身前,不过下一秒,飞鸟秋月后仰,丝滑的又窜出几米!
哎?他跑什么?
不打两下的吗?我很脆皮的!
“站住!”
我放出其余的软鞭四面八方围堵那人,但我的软鞭似乎对他没有造成任何阻挠,他总是能擦着边的避开锋利的倒刺,从容远去。
一次两次是巧合,那每次都是呢?这就是实力吧?
那他为何避而不战?
“你是谁?”
我收回软鞭,望着他的方向。我有种预感,我们还会再见的,隐约间,我感应到我和他之间有一种无形的牵绊……
他没有说话,那双淡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炙热,眨眼睛已经没了身影。
“就这么让他跑掉了?”红织打趣的看着我,看得我一脸尴尬,好像是抓到我偷见小情人似得!
“只是……我今天没心情罢了,不然他可跑不掉!”我轻咳一声,厚着脸皮糊弄过去。
“你们怎么来了,姐姐过得还好吗?”
……
“老师,你没事吧?”
鲸靠近飞鸟秋月,端着一碗粘稠的血液……
“谁让你乱来的!”飞鸟秋月嗅见血腥味,睁开眼睛,带着一丝怒意。
“老师,你受伤了。”鲸倔强的端着那碗血液,头扭向一边。
“……”飞鸟秋月与鲸僵持了一会,终于还是接过了碗。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这样了。鲸,听话。”
看见飞鸟秋月喝了干净,鲸才缓和了表情,连连称是。
“云醒了吗?”飞鸟秋月询问道。
“还有没,不过也快了,最慢两天就好了。”鲸接过空碗准备去洗干净,语气带着欢快。
飞鸟秋月看着鲸远去的身影,目光落在他绑着绷带的手腕,目光柔和下来。
“笨蛋……”
消沉了半个晚上,飞鸟秋月拍拍自己的脸颊,深呼吸,再次睁开眼睛又是那个冷傲决绝的飞鸟大人。
“飞鸟大人!”
说什么来什么,一名隐敲了敲门,呼喊着飞鸟秋月。
吱——
飞鸟秋月手臂一挥,门已经打开,隐见怪不怪,单膝跪地行礼。
“飞鸟大人,灶门碳治郎求见飞鸟大人,可否……”
“不见!”飞鸟秋月黑着脸拒绝,任由隐说什么都没用,挥挥手门又关上了……
隐将飞鸟秋月的意思转告灶门碳治郎。
“怎么会这样?我什么时候得罪过飞鸟大人吗?”灶门碳治郎一脸愁容和不解。
早听说飞鸟大人脾性怪异,没想到……面都见不到……
隐耸耸肩,将灶门碳治郎送到山脚下。
或许是见灶门碳治郎太过可怜,也或者是灶门碳治郎温柔的人设积累的好感,隐悄悄拉住灶门碳治郎,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讨……讨厌火?”灶门碳治郎呆,这不是无妄之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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