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为什么答应他的邀请,你不是最讨厌他们了吗?呵……
因为啊…我已经死了……
死在了那宾客满席的观景台上,死在了那滔滔不绝的江水里,死在了…王一博的枪口下……现在支撑我这副身体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有人问我,你是一个人民警察,现在却做着杀人的勾当,你还有人性吗?
人性?可信吗?连我最最爱的人都会拿枪口对准我,这个世界…我还能相信谁?你们体会过那种绝望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吗,既然你们没有体会过,又凭什么来质问我!
你知道我昏迷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吗?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没有人理我,我惶恐,我害怕,我想起了我的爱人,我拼命的哭喊着,缩在角落里号啕大哭……
没有人管我,没有人可怜我…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我看见我的爱人抱着那个女人把酒言欢……
我恨啊!!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反而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为别人铺好了路……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他们!!!
【两年后】
漆黑的夜幕下,一栋黑漆漆的独栋别墅隐藏在高大阴森的树木枝叶里,别墅里黑着灯,只有二楼房间里的手机散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男孩儿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
郭丞:靠!又他娘的输了!
男孩儿攥拳,在沙发上狠狠捶了一拳。殊不知,身旁的窗户上,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
肖战(黑-化)打完了?
郭丞: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男孩儿一哆嗦,“呲溜”从沙发上滑了下来,摔了一个屁股墩。
男孩儿赶紧扔掉手机,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看向窗户——
窄窄的窗台上,一个人正悠闲自在的坐着,一只脚踩在窗框上,另一只脚在空中轻轻摇晃着,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指尖,挂着一把左轮手枪。身上黑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打开着,露出精致消瘦的锁骨,惹人无限遐想……
郭丞:师……师父,您回来啦,您怎么不走门啊?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啊!!!”男孩儿心里咆哮。
肖战(黑-化)交给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男人的轻灵的声音似乎对他的问题满不在乎。
郭丞:奥!查出来了。“暗罗”将会在明天出现在东郊小树林。
肖战(黑-化)……
男人没有说话,抬起头看着远方黑暗的天空,像是陷入了沉思……
“嗒”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郭丞吓得一哆嗦,然而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看了看窗台上的男人,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那微小的响声。
他吓得终于忍不住了……
郭丞:师……师父……咱们能不能把灯打开呀,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欸……
跟在这个男人身边已经将近两年了,纵使男人的习惯他已经一清二楚,但是他打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到了白天就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丝阳光都进不来,晚上回来连个灯也不开——你当自己是吸血鬼吗?!!
还是……怕费电?交不起电费?
肖战(黑-化)怕什么?这个吗?
男人看了看手中的手枪,把枪口缓缓对准了郭丞……
郭丞:!诶别别别,师父,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您老消消气,消消气。呵呵,呵呵……
郭丞摆着笑脸,凑过去双手捧着男人拿着枪的手,放回了他的膝盖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刚刚那个男人好像笑了……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个男人笑过!对!他就是个面瘫!”
肖战(黑-化)我老?
郭丞:啊……不老!不老!一点儿都不老!十八!
男人看了他一眼,从窗台上跃下,朝卧室走去。
肖战(黑-化)出去吧。
郭丞:啊?
男人没理他,打开浴室灯,把手枪放进抽屉里,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
郭丞: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郭丞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男人褪下衣衫,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他精壮的身材,细嫩白净的皮肤,腰间更是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胸口偏左的位置,有一个让人难以忽视的骇人的圆形伤疤——那是他的“爱人”亲手赐予他的……在他生日那天,亲手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医生说他活不了了……
最多也只能撑三个月,却没想到自己又苟且残喘的苟活了将近两年了……
即使每到半夜胸口都会疼的要死,只有用药物才能熬过去;即使每晚都会在噩梦中大汗淋漓的醒来……
“两年了,王一博,你可曾后悔过……”男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昏暗。
男人把衣服丢在床上,朝浴室走去,却在即将进入浴室的前一刻停了下来。男人的动作静止了几秒钟,走向了墙上的插孔,手发力,直接将插孔从墙上拆了下来,墙孔里掉落出一个圆形小铁片。
窃听器……
肖战拿在手里看了看,手指发力,窃听器成了碎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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