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解释。
白染只觉得不爽快,“让你起来整理,听不懂?”
为什么不肯说是禹冽挂的。
“听懂了……”乔子艾一骨碌爬起来,讨好地讪笑。
和白染住了这么久,还是有些怵他。
那种一拳能打碎别人鼻梁骨的施暴者。
似乎有黑暗地画面从眼底浮现,他摇了摇头,然后好像看到了禹冽平静的脸。
六
晚饭以后,金色的太阳从海平面降落,后海像笼上一层纱衣的女人,温婉宁静。
乔子艾盘腿坐在软垫上,手里抓着一把扑克,是早上抽签时用剩的那副。
施晔斜戴着一顶棕黄色的小熊帽,伸手拿起茶几上幽蓝色的鸡尾酒,看见乔子艾打了张方块K,压掉了禹冽的梅花J,皱着眉。
季然戴着耳机打游戏,一旁坐着看书的沈凌舟。
一群男生窝在一起,实在也是够无聊。
“我要赢了捏……哈哈哈……”乔子艾狡黠地笑了两声,扔掉了怀里的抱枕。
“那可不一定。”施晔放下柯林杯,顺手甩了个炸弹,四色的Q列在一起。
“……”乔子艾惊得下吧都快掉了,扔了剩下的一对A就靠倒在沙发脚边。
“输了的人要干嘛来着……”施晔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帽上的小熊图案仿佛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去。”禹冽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一句命令的话,似乎更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了。
他看着“小熊”,又看了看“高岭之花”,然后咽了口唾沫。
要干嘛来着。
噢……和沈凌舟搭讪来着,要让他讲出五句话……
哈哈……
乔子艾扭动了两下,打算赖皮,摸回抱枕就往脸上盖。
“想做什么?”施晔扯过他手里的抱枕,奈何乔子艾死不放手。
妈耶……这不是拿沈凌舟这冰山寻开心吗?他乔子艾哪有这个胆!他只想着赢了就能欣赏倒两个冰山没话找话的美好画面……了……
“哎哟……这是强人所难……”乔子艾抓着快要脱手的抱枕,两眼即将泪汪汪。
“愿赌服输。”禹冽添了把力,最后的稻草也离他而去。
彼时季然打完一局,瞥到三个人争来抢去,颇有些意思,他摘了耳机,问,“你们说什么呢?”
听完施晔强忍着笑的解释后,季然不厚道地跟着笑了,于是三人三脸吃瓜相,要看这一出绝世好戏。
乔子艾从软垫上爬起来,顺势坐到了沈凌舟身边,故作深沉地打量起男生手中捧着地莎士比亚集,憋了半天,舌头都快绕到一起了。
“书……好看吗……”
沈凌舟皱了下眉,从英文字母中抽出目光,用一种在其他三人理解为“看智障”地眼神看了乔子艾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季然笑点低,差点没绷住。
“那……”乔子艾窘迫得要死,可是赖皮也是个死,“这在讲什么啊……”
这下你总要开口说明了吧。
“戏剧。”
“什么戏剧……?”
“悲剧。”
“什么悲剧……?”
沈凌舟合上书,递给满脸通红的乔子艾,“打扑克不如多看看书,也好长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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