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刘建军没有再去陈尘家,他淹没在铺天盖地的试卷里。
二姐:建军,把泔水倒出去。
二姐:刘建军,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刘建军:啥事?
二姐:倒泔水。
刘建军:没时间,我在学习。
二姐:学习就可以不干活了?
二姐还没吼完,一鞋底子飞来。
刘建军妈妈:你个死丫头,没看到你弟弟学习啊。你总支使他干嘛?你倒了会死人啊。
过一会儿,又听到二姐的声音:
二姐:自己袜子自己洗。
刘建军妈妈:你今天就是找茬,他学习哪有时间。你个当姐姐的得有当姐姐的样,要不养你们干什么?
二姐:是,养我们就是为了他服务的。
刘建军妈妈:你以为啊,要不是因为这个儿子,我会生你们,一群没用的丫头片子。
大姐、三姐躺枪了,互相对视了一下无奈的眼睛,示意二姐不要说话。二姐不服气:
二姐:你把我们当成扶弟魔了,做牛做马都是应该的,哪来的天经地义,谁愿意当谁当,我可不当,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刘妈妈说不过,气得不行,眼泪一串一串的。
刘建军妈妈:想当年我生你,挨了多少苦,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气晕了。你就是来讨债的,非得把我气死。
刘建军:你们别吵了,我在学习。
有一种人是不能讲道理的,那就是母亲,她的道理来自天经地义,来自于身份的不平等,来自于道德的捆绑,不孝为大。
每当姐姐们质问老妈:是否爱过她们。文不对题的争论一番,最后都以老妈落泪收场。
刘建军的话,她妈妈奉若圣旨,立马闭嘴。三个姐姐也知道再斗争下去不会有好结果,识时务地沉默了。
二姐:喂,刘建军,你那头是从油里拎出来的吗?
刘建军妈妈:你看到了就帮他洗嘛,别冷嘲热讽的。
二姐:我就是他的奴隶,他的丫鬟,什么事都让别人替他干。
刘建军妈妈:你是别人嘛,你是他姐姐,生你为什么,没有他哪里的你。
二姐:他就是个巨婴,我得一辈子为他服务。
二姐一语成谶,她以后真的为刘建军服务一辈子。这是后话。
刘建军的学习来的铺天盖地,昏天暗地,不分昼夜,唯我独尊。
陈尘:胖子,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连续三天凌晨打电话,什么题快说,我还要睡觉呢。
陈尘:这道题嘛,我现在也做不出来,等我做出来告诉你。
陈尘妈妈:天都亮了,你还不睡啊。
陈尘:等会儿,我做出这道题就睡。
陈尘妈妈:她爹,娃这样没黑天没白夜的学习不行啊。
陈尘爸爸:唉,这个刘建军真是不喜欢咱家陈尘啊,可也不用这么折腾她利用她啊!
陈尘妈妈:谁说不是呢。要不我找刘建军爸爸说道说道,做人太不厚道了。
陈尘爸爸:别,咱再瞧瞧。
刘建军问的题越来越难,陈尘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答案,就翻箱倒柜地找资料研究,弄明白了再告诉刘建军,一番折腾,经常弄得通宵达旦。这样导致刘建军更依赖陈尘,遇到啥问题都来找她。
二姐:爸,咱家这个月电话费两百。
刘建军爸爸:啥,两百?会不会算错了,以前都是几十元啊?
二姐:人家是电脑统计的,不会错的。
刘建军爸爸:谁打的?真是拿钱不当回事。
二姐:还有谁,谁敢啊!问你宝贝儿子。
二姐又挨了一鞋底子。
刘建军爸爸:以后你少说阴阳怪气的话,老子没死还轮不到你当家。
二姐哭了:
二姐:你不管你儿子,倒先打起我了。我哪说错了?
三姐把二姐拉走:
“你就是嘴欠。建军那就是雷,摸不得碰不得,你咋不吸取经验呢?”
二姐:我就是不服气,他凭啥?不就是个男娃吗?有啥了不起?
三姐:“祖宗,你可小点声吧,别在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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