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自己家哥哥嗨太晚了,吴世勋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他掌心冰凉,头痛欲裂,咳嗽不止。
吴世勋就坐在床边,揉着脑袋,想起昨天黄子韬和自己猜拳,灌了他整整一打酒时的样子。
黄子韬:咱们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千杯不醉,世勋呐,哥这是在帮你!
想起这位不像哥哥的哥哥,吴世勋的又一阵一阵发麻。
有些发颤的咳嗽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
手机在床头嗡嗡的震动,他有些艰难的撑起半身,接了电话。
朴灿烈:诶,世勋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么没来学校?
朴灿烈饱含笑意的低炮音此时吴世勋听着特别呱噪,像无数的苍蝇在脑袋里飞。
吴世勋按着太阳穴,暂时没有应声。
朴灿烈:下午学生会选举,你呢是一定要来的。
吴世勋深吸气,昨天晚上看朴灿烈就不对劲,原来把他让黄子韬把自己灌醉就是想让他们家老头罚他做什么学生会长。
他换好校服,拿上外套。走出家门时整个人有点恍惚。
关上门,将宽敞无人的屋子封闭。
他随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哑着嗓音报出了世高的名字。
得到点风声的人都知道,今年新生中有个叫朴灿烈还有个吴世勋的,他俩入学即成焦点。因为他们家是世高的股东之一,且两人长得也好看。
而现在,高三面临毕业,学生会选举,基本是大换血。
学生会长的头衔,将毫无悬念要么落在朴灿烈身上要么就是吴世勋。
这是游戏规则。
当然,前提是人必须出席选举。
毕竟是如此大的黑幕,要是再给空气戴个王冠,这就说不过去了。
站在演讲台后,吴世勋冷静的讲完事先背好的稿子。走下来时头疼到无以复加。
准备接着上去演讲的朴灿烈,看他有点不对劲,他只是逗逗他们家老幺,谁知道小孩酒量那么差。
朴灿烈:你没事吧?
吴世勋抬手示意他上台,拍了下他的肩,就走了。
他推开礼堂的门,近黄昏的光线没有那么刺眼,但依然灼烧着。
只是闷得太难受,想出来透口气。
可脚底软的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他扶住墙,视线像蒙上了一层雾。天旋地转。
突然,有人扶起了他。
是花香。
他闻到的。
不是香水,分不清具体是什么花,更像很多品种的花混杂在一起。
苏酒:你生病了。
她语气是肯定的,因为吴世勋眉头紧皱,嘴唇泛白,额角冒着虚汗。
苏酒:我送你去医务室。
而吴世勋想的是,她的声音很好听。在脑袋像电波错乱的作响时,还能觉得好听。
医务室的门被拉开,只有一位男性,穿着校医的服装,正站在窗口抽烟。
他愣了一下,看着吴世勋,却问着她
校医:他怎么了?
苏酒:应该是,生病了吧?
苏酒卡壳,她只是做个活雷锋罢了。
校医:废话,我是问他生什么病了。
苏酒:不知道。
校医:先扶他躺下。
她扶着吴世勋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校医:不是什么东西过敏吧?
苏酒:不知道。
校医: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苏酒:我不认识他呀,我是今天刚转来的。
苏酒欲哭无泪,暗叹这年头活雷锋不好当呐!
校医:哦,不好意思哈,我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
校医尴尬的笑了笑,对苏酒说到。
吴世勋听到的声音到此终止,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额头上贴着冰冰凉凉的毛巾。
他没有睁眼,她以为人还没醒。于是,俯身到他的耳边。
苏酒:同学,我要去找班主任报到了,你好好休息。
像醇酒
比昨晚偷喝鹿哥陈年老酿都让他沉醉。
他立刻睁开眼,瞳孔中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脸。
吴世勋看着面前的少女怔了怔,随即笑起来,没有听到她说了什么,只记面前这个女孩子的笑容灿烂的让人心动。
让他一瞬间得到了救赎。
苏酒:同学,我先走了。哦对了,你发烧了,要注意休息。
话音未落,她先转身。
然后,她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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