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低头看向贺峻霖,那只还没来得及帮自己解脱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本想要去摸一摸那个伤心的小兔子,但还是忍住了。
就这么静静地陪着贺峻霖,没有任何过多的询问,只是充当一个陪伴者,让贺峻霖去自己释放情绪。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贺峻霖的苦绳变小了,甚至可以说是停止了。
马嘉祺,没有多问一些什么,就只是说了一句。
马嘉祺:饿了吗?
马嘉祺:要不要喝一点儿粥,垫一垫肚子。
贺峻霖,从马嘉祺手中将那碗粥接了过去,用勺子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
贺峻霖看着碗里的红豆,用勺子不断的搅动。
贺峻霖:你难道不想问点什么吗?!
贺峻霖没有抬头,但马嘉祺知道贺峻霖在问自己。
贺峻霖,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将红豆粥送进自己的嘴里,但迟迟没有听到马嘉祺的回应。
贺峻霖抬起头,与马嘉祺在半空中视线相交汇。
马嘉祺,给了贺峻霖一个安心的眼神,开口到。
马嘉祺:你先喝,其他的不重要!
马嘉祺的话犹如一阵和煦微风,暂时吹散了贺峻霖心头的阴霾,此刻的马嘉祺眼中只有那个低头认真吃着东西 腮帮鼓鼓的、惹人怜爱的小兔子形象。
马嘉祺,无声地笑了一下,连时光都没来得及将这个微笑镌刻在时间的长河里,便见愁绪爬上马嘉祺的脸上。
马嘉祺,其实心里挺想知道究竟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昨天自己一个人悄悄离开前,就仅仅一个背影,都能知道贺峻霖心情是不错的,更不要提那满含笑意的语调了。
难以想象, 就这么一个开开心心的人,怎么就过了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马嘉祺,看着床上那小小的一团,看起来那么的单薄,不免想起了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
整个房间漆黑一片,贺峻霖蜷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就如同被世人抛弃的天使,被黑暗所吞噬一般,是那么的无助,马嘉祺觉得下一秒,贺峻霖就要消失了,马嘉祺,将手脚移动的声音放轻,慢慢的靠近,那个被折翼的天使,轻轻地将贺峻霖抱起,放到了床上。
尽管没有任何灯光照亮,马嘉祺依然清晰可见贺峻霖眼角,还有一行残留的泪痕,晶莹剔透,至今犹挂其上。
马嘉祺,用自己那不自觉颤抖着的手,将贺峻霖眼角的泪擦拭。
贺峻霖,在床上睡了多久,马嘉祺就在床边守了多久。
马嘉祺,现在回想起那个场面,都不免有些后怕,仍心有余悸,差一点儿,差一点,马嘉祺觉得差一点儿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的,让那个折翼的天使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了。
一想到这个预设的后果,马嘉祺的心脏骤然紧缩,有些疼,如同一根一根针扎入心脏一般,就仿佛自己经历过这般痛苦一样,这种不适之间扩散至脑组织,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
马嘉祺,缓了一下,掩去自己的痛苦,将自己大脑中的不适暂时性的压了下去,声音还是和平日里一般无二,平稳如常,问道。
马嘉祺:好点了吗?
马嘉祺:还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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