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就说贾四叶::“因为,后来不知被谁发现了我的这个大老千,大半夜的,他们硬是把我从被子里拽出来,摁到桌上,押着我喝完整整一保温瓶的开水,连续一个多星期,他们每天都这样害我。弄得我每天都睡不着觉,通宵的起床放水。赌王之名,一夜之间就碎了,身败名裂啊。肝属木啊肾属水,幸好我的肾功能非常强大。肾没有裂……”
我叹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
同学们:“哈哈哈……”
同学们全都笑得喷出口水来。
贾四叶:“哎,被害那些天,只要我稍微的抖一抖,满肚子都能咕咚响,走在路上不明所以的人定会以为是咕咚来了,要是小白兔听到了的话,那一定会逃跑,并且大叫,咕咚来了,咕咚来了……”
一边讲,我就一边回忆小学的那篇《咕咚来了》,还有初中的那些趣事。
贾四叶:“啊哈哈,咕咚来了,咕咚又来了……”
同学们的眼睛睁得老大。笑得直打跌。惊讶着赞叹。
贾四叶:“这个版本的咕咚来了有那么好笑么?不过现在想起那时候的同学们,无限的怀念啊,呵!像我这样的人都能做赌王!真的是无赌不乍呀。”
同学们:“对对对,四叶草说的对,无赌不乍,无赌不乍。”
同学们附和着。
叶梦熙:“除了椰子,没想到开水也能咕咚响,哈哈哈……”叶梦熙大笑着说。
贾四叶:“哪里是椰子,是木瓜好不好……”
我纠正她。
叶梦熙:“好吧,木瓜,不对,是傻瓜,是糊涂瓜。”
叶梦熙又是悟住嘴笑。
贾四叶:“要是当时你在场的话,保不准你就是那只被咕咚吓跑的小白兔了……”
叶梦熙:“你才是小白兔。”
她瞪我一眼。撇着嘴。
贾四叶:“小白兔白又白,两根鸡……额,算了……”
叶梦熙:“继续啊。”
贾四叶:“算了,小白兔和小黑兔的那个故事,挺有意义,但是听起来太歪了。不跟你讲。”
叶梦熙:“讲不讲?”
叶梦熙拽着我的衣服。
贾四叶:“不讲,不讲,不要拽那么紧,我的衣服迟早会被你给拽坏的。”
我一边拉我的衣服,一边瞪着她。
叶梦熙:“你不讲我就要拽。”
贾四叶:“好吧,随便你拽,拽坏了我就穿你的。”
叶梦熙:“你想得美。”
贾四叶:“当然是要想得美了,难道想得丑啊?”
叶梦熙:“叫你想。”
说着她又掐我,完全的不将同学们放在眼里。我都不好意思了。
贾四叶:“就要想,我想啊,关于赌王,不知内情的人,怎么输了都不知道,还纷纷的去恭维赌王?呵……”
说着,我就嗤鼻一声,给叶梦熙说完这些经历。她就嚷嚷着叫我教她猜拳,她说她要做女赌王。我说女赌王不要做,像千手纲手那样,逢赌必输。她就掐我,说她不会输。
然后我就说学猜拳要先背口诀,于是我就将以前学会的顺口溜教她。其实这不是口诀,我就只是想逗她而已。
贾四叶:“去去去,你们一边去,我要教秘籍啦……”
我将同学们都赶走。
同学们:“哟哟哟……”
他们做着些乱七八糟的表情。我才不管呢。继续赶走他们。
贾四叶:“八仙穿褂褂,一丝都不挂,六德华家妈,满脸是疙瘩,四你不小心,酒打脑壳昏,骑个烂摩托,满街找JiPo”
我对叶梦熙附耳说。
叶梦熙:“嗤……”
她笑了。
贾四叶:“好笑吧?”
叶梦熙:“嗯,不过,满是什么?”
贾四叶:“满就是十咯……”
叶梦熙:“那JiPo又是什么?”
贾四叶:“JiPo就是JiPo咯,你自己猜,什么顺口就是什么。”
叶梦熙:“哦,骑个烂摩托,满街找……找陀螺,怎么样?”
她歪着头问我。
贾四叶:“哈哈哈……不错不错……”
我差点都笑翻了。同学们也是在远处莫名其妙的跟着笑。
叶梦熙:“笑什么?陀螺不好么?”
贾四叶:“陀螺当然好,陀螺好,陀螺好……”
说完我又大笑,旁边听到‘陀螺好’的同学也跟着大笑,笑得弯了腰。恨不得返回来贴紧我和叶梦熙,以便能更加清楚的听我说些趣事。看他们这样,我也不怕,反正我在一中也待不久了。爱咋地就咋地。
一路走一路猜一路学,教得快,学得也快。没想到叶梦熙出拳之时,手指变幻居然很快,很有天赋。我夸她说她手指灵活,要是学钢琴那就是中国的阿格里奇,学魔术那就是女版的刘谦。
然后她又问我会不会魔术,我说会一些,她又要我教她变魔术,我就高深莫测的说要先学一枪打四的基本功,锻炼左右脑同时的分工合作。
我两只手互换对打演示,灵活交替。可是她这一下子没能学会这招。总是做成枪对枪,或者四对四,然后我就笑她,她说不准我笑,可是说完她自己都跟着笑了。
笑着,就走到了邮电局,邮电局旁边的那个电子小摊,帐篷下有一台TCL牌的老电视机。喇叭开得老大,每次经过,都总是能听到那个老板在重复的播放中央台的那段《动物世界》。
喇叭里吹来一阵风声,树林跟着就不停的翻滚婆娑,然后就是赵忠祥老师那浑厚而低沉的解说:雨季过去了,万物复苏,动物们又迎来了繁殖的季节……
每到这里,那个老板就笑嘻嘻的坐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往往女同学们就一阵狂跑,男同学们就一边歪笑,一边偷偷指着那个店主说他是个变态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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