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和他没有以后了,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放下,但是他冷淡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也不愿再过于纠缠。
今天一早,就有两个人没有来。刘妙妙和班长。“班长昨天眼睛都哭肿了,没有来很正常。可刘妙妙是怎么回事?已经不来好多天了……”
今天是星期五,所有人都格外的兴奋。而今天讨论的话题正是刘妙妙,某些女生一直在讨论她的性格怎样怎样,她的为人怎样怎样。
黎如果虽然和刘妙妙不怎么熟悉,但听到别人在背后讨论,就心里面不爽。“都没和人家做过朋友,一个个舌头都这么能说会道……”黎如果反手把耳机戴上,一首安静的歌开到极致便可以屏蔽这些让人厌烦的声音。
张悦吟啃着辣条,插了一句话。
“你们作业写完了吗?”
那群人摇了摇头,兴致勃勃地说。
“还没有,我们在讨论刘妙妙……话说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退学了!”
张悦吟又问:“说不定是不舒服,在家休息几天呀,怎么还能想到退学那里去,你们这想象力真的是太丰富了。”
这群人并没有听出张悦吟的意思,继续侃侃而谈。
“你不知道吗?刘妙妙她爸爸酗酒!刘妙妙不是夏天也经常穿着长袖吗,因为她手臂上有很多疤。”
“这一次这么多天没有来,可能又让她爸给打了,这可能也是刘妙妙一直好强的原因吧。”
黎如果听不下去了,愤怒地摘下耳机。“你们是亲眼看见了还是怎么样?怎么这么能扯啊?夏天穿的长袖就一定是手上有疤吗?”
那群女生发了一个白眼,不服气的拿出手机,打开了相册。“不相信你看啊,这是那次去厕所,刘妙妙把长袖捞起来的照片。至于她爸为什么酗酒,因为我就住在她家隔壁呀,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摔瓶子的声音,吵死了都。后来我们就搬家了……”
张悦吟拿过手机,黎如果也凑近了过来。
“果子,好像是真的!”
“确实……”
许七安咳嗽两声,“老师进来了,安静。”
所有人都收住了自己的戏,飞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嘴巴紧闭着。恍如刚刚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好学生的模样重现眼前。
“上课。”
“老师好……”
黎如果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想着。那张手臂上充满印记的照片,一直在脑海中徘徊出不去。
张悦吟悄悄的说“果子,我们下午放学要不要去看看。”
看了一眼讲台上正在说话的老师,张悦吟识趣的拿着书本挡在面前,微微倾斜的身体又接着说:“家暴是可以报警的!果子。”
“她家跟我们隔的挺远的啊,再说了,这怎么说好呢……”
“周末的时候问一下老师吧,看他知不知道这些事,然后让他打个电话问一下。我们现在只是学生应先顾好自己,万一我们去了自己都回不来了怎么办!”
张悦吟点了点头,“确实哦。”
下课铃声响起,所有人背起了书包,拿起了作业。许七安说了一声拜拜,就先抱着篮球先走了。
“又去接他妹?”
黎如果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校门。脚步有一些犹豫,她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去求证一下这个事情。
晚上,黎如果回到家。一个人闲来无事在公园里面散步。抬头看去,今天晚上的空气仿佛有一些雾,湿湿的感觉。月光也是朦胧,像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明明没有吹风,看到这苍白的月光,竟然感到阵阵凄凉意。
“总觉得今天晚上有事情发生,我这右眼皮怎么一直跳个不停呢……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黎如果坐在大树的椅子下面,拍了一张月亮的照片,听了一会儿歌,望着不再如水的月光,思绪穿过心情的那片温柔象雾一样点点漫延,徘徊许久许久,许七安的影子又出现在了眼前。
“许七安?你怎么来了!”黎如果激动地站了起来,刚想用手拉住他,音乐声便停了。最终在一声无耐的叹息声中飘散飘散……
“幻觉!”
黎如果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
刚走几步,就看见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黎如果的头发也被吹乱开来,公园下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
“等等,那好像有一个人!”黎如果有些颤抖,心跳得越来越快,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恐怖画面,仿佛就在下一刻身后就会出现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
她聪明的打开手电筒,好奇心促使着她前进。
灯光照亮着前方的路,一个穿着校服,头发散乱的女生全说着自己的身体蹲在椅子上面。几棵枯树被这大风胡乱地吹着,影子无限的乱舞,仿佛是一个悲伤的女鬼正在哭泣。
黎如果哽咽住胆小的口水,用手电筒晃了她两下。仔细一看,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吗?穿着短袖的她两条手臂的伤疤格外明显,手指好像还留着鲜红的血渍。
黎如果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想法。“手臂上有疤,又是我们学校的!”
黎如果又赶紧摇了摇头。“不会,不可能,这是我家附近,她不可能会在这!”
那个女生仿佛意识到了灯光的存在,慢慢的抬起头。黎如果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用双手挡在胸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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