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拉此时的状态也没有比维尔利亚好多少,她原先簪着的越前龙雅送给她的簪子在刚才的对峙中已经被甩掉了,头发披散在身后,些许杂乱的发丝挡在额前,少女却不管不顾,她隔着栏杆,不死心地喊维尔利亚的名字。
“母亲,您醒醒啊——”
“母亲,我害怕。”
维尔拉压抑了这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她的眼神红肿,泪水止不住地冒出来,她哽着嗓音,无助地喊着维尔利亚的名字。
她现在才直接地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的无用,离开了她从未意识到的从前维尔利亚对她的保护,离开了她能依靠的人,她终究还是如同浮萍一般只能任人摆布不能发挥任何作用。
少女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栏杆,里面的维尔利亚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她微微地睁开了眼,看见了维尔拉现在这般狼狈的样子,眼里也闪过疼惜和泪光,她的语气虚弱,声音地低小到要让人听不见。
“我,我没,事。”
“别担心——维拉。”
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维尔利亚努力地弯唇,想让自己的女儿安心,维尔拉的眼泪却流的更凶了,维尔利亚的这幅样子哪里像是没事,她抽噎着,回过头,眼里充满着怨恨,一字一句:“你放过我的母亲,我嫁。”
“这不就好了,非得逼我动粗。”
安德烈叹息了声,再次挥了挥手,牢笼中的维尔利亚才最终脱力般失去了意识,只是眉心总算是没有皱在一起了。
“但是我有个条件——”
见维尔利亚安全了,她才松了口气,冷着脸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冷静,回头和安德烈对峙,第一次从这位娇弱的公主身上透出如此的气势:“每天,我要和母亲见一次,如果被我知道你们还在虐待她的话,那你们到时候只能见到我的尸体。”
维尔拉的语气说实话,对安德烈来说还是过于稚嫩了,不过却也实实在在地威胁到了男人,安德烈的眼里闪过一丝凶狠,面上却是好脾气地应下了。
两人算是这样达成了一个协议。
从此之后,维尔拉每天的事情除了被领着出去一趟来确定维尔利亚没事,就只剩下了待嫁。
然而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她要嫁给的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当时安德烈和维尔利亚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这个鸡肋的能力究竟为什么会受到他们的重视,偏偏每次他们让维尔拉见到的都是昏睡着的维尔利亚,没有人能够为她解决这些疑惑。
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一般让维尔拉摸不着头绪。
她出嫁的那一天终于到了。
血族的缔婚仪式发生在晚上,和人类的婚礼有很大的不同,其中最为重要的仪式就是初拥,每个血族初次和人交合的仪式便是初拥,初拥者能力共享,所以所有的血族都会格外重视自己第一次的对象,这是一个很好的强强联合的机会。
可是维尔拉知道,这次被他们选定的和自己初拥的对象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她不可能从初拥中获得任何的能够帮助她逃脱的能力。
少女紧紧地抿着唇,看着镜中的自己。
安德烈他们很有耐心,竟然还找了人来帮她装扮。
“公主殿下,喝了这杯酒,就可以出发了。”
作者:这几天期末考试,啊啊啊啊令人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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