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了,这个严闫震是严老爷子最是宠爱的儿子。”马嘉祺的视线扫过茶几上的文件,“他能将自己亲叔伯都这么软禁起来,可见他手段之狠。”“你是担心……还是放不下?”年轻男人微眯着眼眸,目光扫过马嘉祺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嘉祺,她既然选择了严浩翔,与你对她而言未必不是好事,你跟赵思曼不也挺好的吗?”
闻言,马嘉祺抬眸,“张真源,你对赵思曼很认可。”
张真源垂眸,将手中的照片放回到茶几上,“嘉祺,作为兄弟,我只是不想你再犯一样的错误而已。”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推开。
男人衣着一身白大褂,额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一进来,他便觉察到了二人的不对劲。
“怎么回事?”男人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弯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走到张真源对面坐下,“我怎么觉着,你们气氛不对?”
话落,他余光看到茶几上的资料,出于好奇,伸手拿起看了一眼,“原来是严家人啊,怪不得。”
怪不得,马嘉祺的人会在游晔苑发现他。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男人转头看向马嘉祺,“这严闫震年纪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最多十岁,也算是严老爷子的老来子吧,但这人眼下状况可不是很好,这一点你可得清楚。”
马嘉祺站在一旁,听着好友的看法,“这事情先缓一缓。”
严闫震的事情,眼下对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有关新任洛城经济管理局局长一职的人,那人身份至今不明。
“行,”男人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往沙发背一靠,双腿交叠着而坐,“我听说,你这一次来洛城,是想要窥探一下,洛城经济管理局局长,这一位置会落到谁头上。”
“别说我关心,我相信,还有一大波人一样关心。”马嘉祺扫了对方一眼后,走到单人沙发处坐下,“之前以为会是梅正华。”
“梅正华担任洛城经济管理局局长,资历尚还不够。”
“既然如此,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政府报道那边会……”张真源在一旁问道。
“也许是为了混淆视听,要知道,自古以来,往往新官未上任,底下便已经开始拉帮结派。”男人解释道:“如今的总统府,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时候。老总统跟新总统,二位虽未撕破脸面,但不代表着二者一定是和平相处。”
“有道理,眼下首都那边风向飘忽不定,底下的人自然也难做事情。”马嘉祺听着好友的一番叙述,心下的猜测愈加肯定了几分。
张真源听出了二人话语中的顾虑,“梅正华始终是老总统一手栽培起来的人。”
“梅正华的去向,得想办法打听出来才是。”年轻男人提议到,“若不然,很难事实的知晓首都风向。”
马嘉祺点点头,“说的也是。”
三人交谈间,办公室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是护士的声音,“院长,八楼的VIP客人醒来了。”
“知道了。”年轻男人应声,抬眸看向马嘉祺,“走吧,去看看。”
话落,马嘉祺放下手中的被搓揉成了一团的想烟蒂头,起身离开。
直至房门被关上,一旁的人悠然开口,“什么时候回晋城?”
张真源回眸,想了想,“再过一周,等这边的临床项目结束了,就会调任回去。”
年轻男人点点头,看向张真源的目光收回,眸底闪过一抹了然于心的深沉。
……
病房内,昏睡了两三日的男人带着氧气罩,睁着眸子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一旁的医生,护士给他检查完身子确认无碍后,一一退出病房。
马嘉祺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张极上前见人的病床摇起来,一边跟马嘉祺交谈。
男人转了转眼眸,看向沙发上的人,“你是谁?”
闻言,马嘉祺沉了沉眸子。
张极打开一旁的床头柜抽屉,取出里面的眼镜给对方戴上。
严闫震这才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你是马氏的老总。”
“被关在那么个地方,还能认出我。”马嘉祺慢不尽兴的说着,“看来,你的消息并不闭塞。”
“你……不是傅淮琛。”对方虚弱开口。
闻言,马嘉祺眸光骤冷,“你认得我大哥。”
严闫震轻笑,“早些年,马家,严家,还是有生意往来的。”
话落,马嘉祺一双犀利的眸子扫过他,“什么时候?”
严家,马家有来往?
他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你还没回马家呢。”严闫震回想了下,接着道:“我也还小,我是听我父亲提起过的。”
“马老爷子,比我父亲可谓是要精明多了。”严闫震故作深沉的,随口说了这么一嘴。
“你还知道什么?”马嘉祺追问。
“不多,无非是听我父亲提起过。”严闫震却不准备接着说,就好似吊着马嘉祺胃口,“那个孩子呢?”
他转移话题道:“我在防空洞里时,听到有人提起过她,朱家的孩子,貌似做了我那个侄子的妻子。”
闻言,马嘉祺的面色逐渐变得阴寒,对严闫震的套话技巧,他不是看不破。
“你的身子状况,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话落,马嘉祺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后,抬脚走出病房。
严闫震坐在床头,看着他离开,直至关门声响起,这才转头看向窗外。
蓝天白云,还有时不时飞过的小鸟,以及吹落的落叶落在窗沿的景象,“真美啊~”
他都忘了,有多少年没有再见过这样的景象了。
果然,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
不像在那黑漆漆,潮湿阴暗的防空洞里,就连呼吸都是窒息的。
一回想起在那样的环境带了十几年,严闫震的眸底便腾起一抹嗜血的恨意,“我的好侄子,风水轮流转,也该换一换了。”
……
“嘶~”
男人伸出的手,想去拉贝拉的手,指腹突然一阵刺痛,随即收了回来。
走在前头的贝拉回头,见严浩翔的指尖不知怎的就裂开了一条口子。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贝拉连忙从包里拿出创口贴,撕开,贴在他手上,“真是奇怪,别人都是大冬天的干燥,容易裂开,这都要夏天了,你居然还会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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