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从盥洗室出来,随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余光看到一旁有一个摆放着杂志书籍的置物架。她上前,见都是一些娱乐杂志,便将杂志放回到原位。
目光扫过置物架上其他几本书籍,忽然看到里面搁着一本京都时报的杂志。
她伸手拿起,粗略的翻阅了两页。
所翻到的页面上,正好报道着,京都一些时政政要事。
贝拉将杂志翻到背面,“2012年的。”
显然,已经是老杂志了。
贝拉在一旁的沙发处坐下,拿着杂志翻阅着。
里面提到了不少2012年在京都发生的一些政治事件,在里面甚至还提到了少数被从政人员提名过的企业。
“2012年8月,京都召开一场R5会议,会议中心内容为激励企业多参与政企项目。”
“2012年11月,全国各地的税法机关集体归并上报各方税务情况。”
“2012年12月底,M8会议,参与人员中时政人员梅正华,王开义,姜博浩,陆汀逸,商会代表:宋居仁,马袁明,晋博轩。”
贝拉用支付在字上缓慢移动,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
“马袁明……马嘉祺的父亲……”
她回想起,自己开始慢慢的接触马氏的时间,差不多就是2012年年尾,2013年初。
“这两者之间会有联系吗?”
杂志被她放在双腿上,回想着以前的事情。
不想还好,如今回想起却只觉得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并不是凑巧发生的。
贝拉将杂志放到自己的床头,但紧跟着又觉得不大放心,索性将杂志那一页从杂志中完整的取了下来,将其折叠成了小方块,放在了自己的鞋子里。
而后将杂志中的订书针扣紧,将杂志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一趟也不算白来。”贝拉穿好鞋子后,轻声调侃着自己。
王申将她带来这里,在她看来,这人绝对不仅仅是为了解救王一辰这么简单。
贝拉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马路边亮起的路灯,双手环抱着胸口,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标闵是不是将自己被人带走的事情告知给了严浩翔。”
若是已经知晓了,算着时间,差不多到后半夜,严浩翔应该会带着人过来。
而王申这边说要明日才能告诉自己,在背后搞王氏的人是谁。
贝拉伸手从礼服内里将电话手表拿出来,看着仅有的两格电,犹豫着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告诉严浩翔,自己没事,让他晚些来吗?”
“兴许,也不一定今天就能找到我。”
贝拉瞬间犯了难。
“王氏蒸发了那么多的钱,王氏的股东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罢休才是。”贝拉精心思忖着,“也没听媒体爆料王氏有什么内里斗争过。”
这未免不符合常理。
“难不成是给压下来了?”
一个公司凭空蒸发那么多钱,按着她在马氏的经验,股东们一定会刁难。
“亏空……”贝拉忽然想到有这样的可能。
她猛然回想起谭怡然说过,王一辰开了一个设计公司,帮着做一些王氏接下的政府单子。
贝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拿起之前的时报,继续翻阅着。
最后在三十八页,找到了一篇谈及企业跟政府合作中关系最是融洽的访谈文章。
贝拉一字一字的看过去,发现并未在文章中提到过王氏。
反而,提到最多的便是马氏,一再强调政府想要跟马氏合作的想法。
贝拉合上杂志,陷入了沉思……
……
马嘉祺带着人赶到华庆路时,见路边只有停着的车子,而周围则是一条夜街。
周边解释大排档,烧烤摊,一些七七八八的小摊贩。
“这没办法找啊。”一个手下对着张极说到。
张极回眸看了眼站在一旁,面色阴沉的马嘉祺。
马嘉祺站在路边,目光扫过坐在摊贩前吃着夜宵的人,眸光一沉,转身捡起地上的石头,便直接朝着面包车的挡风玻璃砸了下去。
一次不成,便砸第二次。
石头打砸车玻璃的声音传入不远处的众人耳里,纷纷看过来。
张极见此,随即带着人围在了马嘉祺身边,防止有人上来伤害到自家先生。
“喂,你是谁啊?怎么砸别人的车子啊?”一个手臂纹着纹身的男人走过来,恶狠狠的看着马嘉祺跟张极。
“我瞧着你们也不像是普通人啊,怎么做这种事情啊?”男人说着,便要拨开一旁的几个保镖,上试图靠近马嘉祺。
马嘉祺拿起石头,最后一下重重的将挡风玻璃咂了稀巴烂。
“好了。”马嘉祺甩了甩手,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这车是谁的?我赔三倍的价钱。”
话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伏在车的引擎盖上,直接写下了金额。
“三百万……”手臂纹身的男人探过脑袋,扫了一眼,吃惊的看向马嘉祺。
“我今天心情不好,随手砸个车而已,没别的意思。”马嘉祺说着,将支票交给张极,“在这里等着,半个小时后没人来,就直接撕碎回来。”
话落,马嘉祺抬脚离开夜街,穿过马路,朝着对面的繁华商业街走去。
不远处,一个烧烤摊旁,坐着几个男人。
二人将马嘉祺的动作看在眼里,“大哥,我们的车……”
“一辆要报废的二手面包车而已,不值几个钱。”男人说着,拿起桌上的酒,仰头一口饮尽,“激将法而已。”
闻言,一旁的兄弟,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不明白,这明显就是一个富家子按性子做事而已,完了,又怕事情闹大,拿钱消事罢了。
“大哥,这钱可是给咱们的。”一旁的黄毛小弟,眼睛落在张极拿着的支票上,久久没有挪开。
“怎么?那位王老板给的钱还不够我们哥儿几个花?”男人剥着花生米,冷冷额斜睨了一眼对面的黄毛。
“钱,谁会嫌多啊。”黄毛无奈的说着,“白拿的,又不用多少力气,干嘛不要?”
男人吹掉掌心的花生米红衣,“就怕人家是姜太公钓鱼。”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是那鱼?”一旁,年纪跟为首男人相仿的男人应声。
男人并未回应,而是端起酒瓶,顺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后起身,“去解个手。”
话落,男人朝着夜街的北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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