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了,沈少爷请我们喝茶。”一片欢悦的气氛,剧组的人员开始聚集在一起。
深秋时节,拍的戏是一场夏日戏水,一打板,楚悦就瑟瑟发抖的披了一件格外厚实的棉衣,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弯弯的看着沈辰。
把头顶戴的严实的帽子取下来,“你怎么过来了?”小跑步的走到自家男朋友面前。
沈辰把人接了个满怀,摸了摸还未全干的头发,把帽子又给戴了回去,“天气冷,乖,戴着。”
“哦。你是不是因为我们关系公布不开心啊。”楚悦在沈辰面前大多数是面不改色,雷厉风行的,难得示弱撒娇。
“没有,我很开心,你愿意把我们的关系公开,让我有了正经的名分。”
确实简而易见的愉悦在高大俊雅的男子脸庞弥漫。
楚悦对着沈辰手里捧着的奶茶深吸了一口,骤然,满身的奶茶香味逸开,遮盖住了她本人自身的清茶味。
两人在这里甜言蜜语好不快活,而剧组的人也是一副习以为常,多见不怪的模样。
金姐作为楚悦的经纪人,也觉得没眼看。
但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时间久了,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楚悦与沈辰的恋情一直都是私下的,也约定好了等她息影就公布结婚,也不知怎么的就被狗仔扒了出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着实让她心惊,不过多亏两人家世够硬,没造成太大的损失。
“姐姐,姐夫来了?”
来人一身红色高挑礼服,看这个样子像是刚刚参加完聚会回来的。
“把你那样子收一收。”
难得的能看到楚悦动怒。
楚瑶不置一词,表示不愿意,“凭什么听你的?”有些欠揍。
“哥都没这样管过我,你凭什么?”
说完鼓着个嘴,气势汹汹的走了。
“悦悦不是独生女吗?”沈辰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没有半分好感。
“她是我爸朋友的孩子。”
“去世的早,我家给养大的。”楚悦有些无奈。她这个妹妹脾气真是一点都没变。
“你们两人爱好到是相似的很,都选择了演员这个行业。”略微带了点打趣的意味。
楚悦瞪了他一眼,语气算不得好,“那小孩从小到大看到我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还觉得相似吗?”
偏偏她还不能拿她怎么样,气人的很。
金姐视线汇聚在了楚瑶身上久久没有离去,对呀,这么个对手怎么忘记了。
“过几天去见我父母吧”
沈辰愣了片刻,而后失神的点了点头。
忽然就觉得很惊慌。
她父母要不是喜欢自己怎么办?
鲜少有的紧张感弥漫在他周围。
“你这么紧张干嘛?”楚悦眼眸带着笑意。
“关乎你的问题我都紧张。”
“看得出来。”
*
沈挽是第一次做坏事,平日里花阮是不允许她来这里的。
那是一条很长很幽静的楼道,灯光昏暗,一入眼便让人觉得不适合,把明媚的光一瞬间隐藏,给予黑暗笼罩,无端生出几分害怕。却奢靡过分,钻石装饰,白银雕刻,每一处都透露着无尽的财富。
趁着花阮工作的间隙,她悄悄的自己出来的,他说这里会吓到她,基本禁止她来这儿。
大门紧闭的不透出半点光亮,一点的缝隙都不留,无端的压抑感。
小花为什么要禁止她来?
扶着楼道旁的把手,眼眸有些不安,她走的很小心。
掏出钥匙,犹豫不决,手甚至有些颤抖,她在这一刻竟然在害怕,她怕里面的场景?
轰隆一声,大门打开,沈挽眯着眼睛不敢看,好半天才小心翼翼打量,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就是普通的房间,家具摆设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可以诟病。
沈挽放开了胆子,又接着向前,那一眼,让她双腿发软,呼吸加快,眼眸里的震惊让她克制不住的害怕,最终瘫软在地。
眼前这都是些什么啊?!
那个由金丝堆砌雕刻而成的花丽笼子,终于完全暴露在女孩的眼前。
上好柔顺丝质的绸缎轻铺,硕大的钻石,珍珠,堆砌一堆,环绕四周。
就像巨龙守护财宝,死死紧密,没有一点给人喘息的空间,沈挽不由得头发发麻,无力对抗。
无边的黑暗中唯有此处一片柔和,可再如何说它美好,都抵不过这是用来关人的来的恐怖。
这里是用来关她的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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