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介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两周后了。
锖兔趴守在他的床边睡着了,不远处,还有三个小家伙闭着眼窝坐在小板凳上,显然也是在休息。
在他们旁边的桌子上,还凌乱的摆放着专门用来做糕的材料和一本翻开摆着的书。
月介看着桌上的材料和书,猜到了这三个小孩在做什么,有些好奇书上的内容。
他那细微歪头的动作还是将浅睡着的锖兔给惊忧醒了。
刚醒的他思绪还有些迟缓。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脑袋上,轻柔的声音如同一片羽毛:“打扰到你了吗。”
锖兔下意识的摇头,过了几秒,又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惊喜的抬起头,对上了月介带笑的蓝眸。
他的嗓音有些干涩,想说的批评话语在舌尖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咽下,化为了轻轻一句:“你这次真的吓到我们了。”
“对不起啊,当时情况紧急,我想着其他柱都很忙,所以就自己去了。”月介不着痕迹地收回手,眼带歉意。
道完歉,他又怕锖兔唠叨,找着补:“我可是有先见之明的让月见去给你们传去消息,你看,现在我还好好的。”
说着,挥了挥自己的胳膊,十分得意的样子,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朝锖兔问道:“对了,香奈惠怎么样了?”
“香奈惠并没有受什么致命伤,主要是因为体内的毒素比较棘手,不过好在楠田先生和忍配出了为香奈惠解毒的解药,现在她早就醒了,在做康复训练。”
锖兔解释着,点了点月介的额头:“倒是你,当初义勇把鲜血淋淋的你带回来可把我们吓了一跳。你现在说自己好了?那你怎么不站起来走走给我瞧瞧?”
“嘿——我当然能走!”月介为蝴蝶香奈惠没事内心舒了口气,面对锖兔挑衅似的话语,他不服气了。
他现在觉得自己身体倍儿棒,没有任何不适,真就想站起来走两步给锖兔瞧瞧,打他的脸。
可是双脚刚踩在地面,月介连半步都没走,膝盖关节一软,就要给锖兔行个大礼。
好在锖兔及时反应托住了他,才没让月介颜面扫地:“没事吧?”
锖兔担忧的问,经过楠田和百和木的检查,月介的腿应该没有问题才对,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锖兔沉浸在思考中。
月介还没从腿软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呆愣在锖兔怀里。
“千树,他们在干嘛呀?”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让月介和锖兔同时转头。
玄弥怔怔的眨眨眼,像是没听到国太的疑问,嘴巴都张成了o型,大受震撼。
反倒是千树一手捂住国太的嘴,一手抓住玄弥的胳膊将二人带了出去。
离开前,他又尴尬的看了看姿势不变的两个人,讪笑着:“我们去找楠田先生来。”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总觉得他们三个有些多余。
月介被锖兔扶上床,还有些木讷的问:“他们怎么这么急?”
锖兔摇摇头,也很奇怪:“不知道。”
“不过雪川。”锖兔不再去想这些,看着月介,神情有些凝重:“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没站稳,是刚醒腿还没有适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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