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手脚冰凉那股死亡之意挥之不散,幸而那只是句玩笑话。
我与清漓殇作了一笔交易,我帮她寻一把剑,她送我离开清林山。
清漓殇严肃的透露我一些关于鬼族的事:“提醒你一句切勿对鬼族吐露你的真名除非实力过硬,否则你连自己小命怎么丢的都不知晓。”
我好奇的问了一嘴:“既然你也是鬼族而且知道的那么清楚,那你有对人用过咒吗?”
只见清漓殇侧头咬唇血珠直流,她轻笑间用最温柔的声音诉说着最狠毒的话语:“用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是对他的恩赐,不过他也不会在意的。
他让我饱尝永夜之苦,我只不过是让他绝七情六欲罢了。反正凌尘本就走绝情断欲这条道,我只是想知道这样的他会不会成神?
凌尘的那些信徒都希望他破封成神,我到想知道不会悲天悯人、不知世间疾苦的神是否该称之为神。
凌尘想成神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可惜修灵界第一人凌尘以杀证道离神一步之遥却惨死于那群可笑至极的信徒。
被自己守护的人亲手捅死,可真是笑死我。
我既欣赏凌尘的强大,也嘲笑他的无知。如此强大的凌尘却毁于蜉蝣,可悲可叹!
该死,时间居然快到脸庞!
行了我送你出去吧,待的时间太久可不好。还有别太好奇,好奇心害死人。
你该走了,天快亮后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清漓殇看着上方血月紧紧蹙眉着急地下达逐客令。
清漓殇对着怀中物温柔的说:“阿清借一下你的力量,现在的我还无法打开通道。”
只见她怀中物清灵升至半空两股蓝绿色火焰镶嵌在骷髅头中很是诡异。
它发出清冷低沉的声音:“阿漓我能苟活千年陪伴你已经满足,如果不行你我便放手吧,别再乱杀那些无辜之人。”
“阿清我答应你待这事成后我绝不杀生,咱们归隐于清林山就如同从前那般。如果不行,我便逆了这天!不管如何,阿清你必须陪我。这是你答应我的,唯独这件事绝不可食言,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清漓殇捧起清灵一脸温柔的亲吻起骷颅头说着疯狂的话语。
一时间我好像看到清漓殇如果失去清灵后将会变得如真正的疯子般疯癫和无畏,真怕她日后把天捅出个窟窿我相信这件事对这个疯女人来说绝对干的出来。
“行了,不是说要送我出去吗?狗粮就不需要再喂,已饱谢谢。”虽说清漓殇的行为很疯狂,可她对清灵的爱我也看在眼底是打实的没话说,只能在心底默默祝福。
“知道了,我还没嫌弃你碍事反倒怪起我,谁给你的胆子?哼。路给你开了,别忘记找到凌霜剑后将它带给我!”清漓殇满脸嫌弃的盯着我看,随后憋憋嘴紧接着说:“万千尸骸为我所用,速归。破!”
迷雾外的尸骸仿佛被抽光力量化作粉尘,随后它们的存在彻底抹除。
血红色的东西纷纷朝清漓殇蜂涌而入,突然半空中的清灵是受到什么伤害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清漓殇的双眼从湖蓝色再次化为血红色,她的唇角已经溢出鲜血整个人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到极点,像是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让人忍不住怀疑会不会一碰就碎。
哪怕清漓殇自己早已狼狈不堪但她听到清灵的声响,还是率先关心询问道:“阿清抱歉先替我承受一下永夜,我暂时需要用我和你的力量来打开通往外界的通道。天快亮我得赶紧送他离开,暂时无法顾及太多。”
清灵痛苦的呜咽声越发刺耳,让人无法想象他到底承受什么。清漓殇是怎么轻描淡写的说出她承受千年的永夜?
怪不得哪怕修灵界第一人凌尘早死,她还是难消心头恨。
清灵刺耳的呜咽声不断响起,而清漓殇浑身上下不断的出血也好不到哪去。
清漓殇整个人哪有初识时的样貌,倒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人,不对她此刻就是。
这种惨状持续没多久,只见一道道火光冲天像飞蛾扑火般全都飞往高空中的那轮血红月月。
血红圆月被火焰一点点吞噬,数不尽数的火焰自清漓殇身上腾空升起向着圆月发起新一轮的猛攻……又是新一轮的猛攻。
又是一轮,直到现在多少次的进攻?我已经不记得。
唯一记得的便是那惨状:回荡在耳畔清灵那痛苦地惨叫不曾间断。清漓殇已经是个血人,她还在动用力量随之而来的是那源源不断的鲜血流淌,滴答滴答将静心湖染成血红湖泊。
风吹过来是浓郁的血腥气味令人作呕,漫天火焰似是要将这片空间燃烧殆尽。
一刹那火焰熄灭,血色圆夜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白光的空洞和通往湖中央的路。
清漓殇虚弱的声音传来:“安琛别忘记你我间的约定,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成为第二个被我用咒的人!带着凌霜剑,我等你。”
终于可以离开了吗?
对于清漓殇理智告诉我不该同情这个手染无数生命的恶鬼,从感性而言我发自内心的希望待尘埃落定后她与清灵能拥有最温柔的结局。
“啊,真的走啦。下次见面我会带着凌霜剑来的,别忘记你对清灵定下的承诺。”说完这句话后不再看清漓殇的反应,挥挥手作最后的告别踏上新的征程。
离开前一秒,清漓殇轻轻笑道:“承你吉言,待我与阿清归于清林山你的要求我只能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向来呲牙必报。还有你是我见过除阿清外的温柔之人,愿你被世界温柔以待。吾这里不接你的爱恨嗔痴与执念,望尔……”
最后一句话清漓殇的说的太轻,听的不真切。
随着清漓殇的话音刚落,我在迈出最后一时感到来自灵魂上的疼痛。
特别是胸口像是有什么要破口而出般,整个人颤抖不止咬紧牙关待剧痛退散。
重新映入眼帘的是另一番场景,这才是真的剑宗。
门口的石牌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太白宗”二字,前面站着一位看守者这次总算来对地方了。
我掏出钱袋里银华留下的那份凭证交于那人,他领着我到一间客房交待完注意事项后便匆匆忙忙离去。
躺在木板床上望着窗外的夜空我感到困意来袭,果断选择下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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