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恍惚间已到烈阳高挂正当响午,此刻赵大叔乘车驾驶到一处被分割为水陆两地的入口。
三面环水呈低陷模样,向下是一望无际的湍急水流不知通往何方深不可见底。
而只有前方一处可通过的道路却被云雾缭绕树木遮挡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还有一块伫立不知道多少年的界碑上剑宗二字仍就清晰。
赵大叔喝住马儿停住车说:“公子到地方已到前方只有参加测试之人方可通过,希望公子能成为灵修。虽然我这辈子成不了,但是如果我送往之人能成也算平我的遗憾。”
“那我就走啦,赵大叔保重。等通过成灵修我必定再去找你,届时我请你喝酒。”我挥挥手告别他踏上新的征途。
“行那我就等你的酒,不管有没有成功记得回来看看我。”赵大叔喝着马儿调转车头离去。
这是我和他的承诺。
随着赵大叔的离开,我踏入通往太白宗的那条道路。
越往前走里面的场景堪称视觉上的震撼,踏进的那一刻场景转换。
不是外面所看到的树林虽依旧云雾缭绕,可那却是万丈悬崖。
如果一个不小心,那就是白白葬送性命。
左看看右看看,也就只有一个残破不堪的木牌刻着通天桥。
晃晃荡荡没有桥,只有两条粗糙的锁链通向悬崖峭壁。
看来已无路可走,那也就只能闯一闯这通天桥了。
可这该怎么过去呢?
说是桥看看人干否,叫什么通天桥。
我看该改叫通灵桥,直接送人归西。
N久过后。
我心里好想骂人,这是个人该干的事?
我来到桥前伸手检查链子的质量,发现很坚实应该不会出现断裂这种晦气事。
那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该怎么凭借这两条锁链来过这万丈悬崖到达另一头。
首先出现在脑海的第一个想法是靠双脚踩链凭借身体的平衡,随后细想容易掉下去。
我这又不是走钢丝的那有这技术,瞬间被扼杀于摇篮。
那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脑袋疼好讨厌思考。
又是N久过后思考无果。
突然有一个磁性低沉的男性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小白痴这么多年你变得越来越傻,乖来听我的。用手握牢锁链凭借自身的臂力慢慢的挪动,如果没力气就睡一觉别逞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会发慌会害怕会恐惧会想要逃避。
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我可以很肯定我不认识这个人,这种辨识度极高的声音从没有出现在我得身边。
我百思不得其解向周围大喊,以稳住自己的情绪:“是谁在说话?装神弄鬼再说我凭什么听你的。”
神秘人:“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忘的可真彻底。真没良心,我不会害你。放心你会听我的,目前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更优的方案不是吗?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该记起的一件也不会落下。”
随着他最后的话音落下任凭我怎么呼喊都毫无回应,好像刚刚是自己的幻觉似的。
他认识我?我忘了什么吗?
是什么?越想脑袋越痛仿佛要炸裂一样。
算了眼前的才是正事,该想想怎么过桥没必要想一个无果的人。
又又是N久过后。
嗯好像真的如那人所言,没有其它方法更优。
看来还真得听他得那样做。
我像他说的那样左数握一条右手握一条,慢慢凭借臂力缓缓向前挪动。
可是雾变得更深,前路被云雾遮绕渺茫一望无际。
又又又是N久过后。
救命啊!
累死我压根没力气,手好酸手臂好痛可是还没到头。
要死啊,这。
只不过往下一望,这无尽的深渊要是掉下去估计连碎渣渣都不会剩。
不行我得赶紧爬,原本还不恐高。
有什么好看的,这一看腿都要被软。
此刻我浑身充满正能量(精神上的buff)为小命赶紧爬,爬不动也得爬。
又又又又是N久过后。
还有没有完,这还不到头?
手已经磨破皮现在痛的不行,手臂也酸痛得不要不要的再也使不上劲儿。
我这是要完了吗?
为什么突然好困想要闭上眼睛睡一觉,不能睡一旦睡着就看不见明日的朝阳。
是谁在对我说:“别逞强,醒一切都会过去。”
好安心的声音,眼睛再也控制不住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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