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手相握第一触感就是好冰!
我恍惚间觉得似乎她好像在颤抖不安,但是当我细细打量时却发现是我多虑。
造成这种错觉的主要原因是我自己,因为浑身颤抖不安并不是她而是我自己本身。
“为这直让人呕吐又无法直视却能深深感到绝望畏惧的场景而惴惴不安,无法想象这画面竟会如此血腥逼真!”我闭上双眼,紧紧抓住她的手想要赶紧逃离这片无妄之渊。
几秒后,手被松开。
她的声音也随之入耳:“喂喂,快睁眼啦!那都是烟消云散的过往,现在已经是距那场大战几千年后的新世界。好嘞,咱们赶紧进入正题叭。”
我边睁眼边回复她:“嗯,那个你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么久居然连你名字都不知晓,我这该怎么称呼你。”
我就说嘛怎么总感觉少点什么,原来是忘记问她名字。
刚从暗淡无光的地方转到另一个亮堂堂的地方,这里的光线太过刺眼一刹那间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适应一小会就恢复如初,可这一眼所见堪称一绝。
一望无垠的桃树除此之外就是花海,放眼望去居然是由一片片桃花花瓣铺叠而成。
见此情此景这一句:“飘飘然如踏仙境,愿醉其中不自拔。涓涓花海入心房,唯余鼻尖淡淡香。风起风落一舞毕,看客遗忘来时路”便脱口而出。
“没想到你跟银镜一样文绉绉得,竟说些我不感兴趣且听不懂的话。”她侧过头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看一小会后便转回去,一种极为轻柔温和的声音轻轻说道:“银华,记好我叫银华。银色的银,华丽的华。你是除了银镜以外唯一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人,所以一定要记住我哦!绝对绝对不能忘记我呐,安琛。”
“银华?银华!绝对不会忘记,你就放一百个心。那现在我们要干什么?”原来她除银镜以外就没有其他要好的人,跟那时的我们一样。
虽然对你初印象不太美妙,但是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小银华。
不然这样的话,你也会伤心的。
“现在闭上眼睛握住我的手,跟我走别松开。这是连接择天记世界的通路,我不说睁开就給我牢牢闭住千万别睁。一旦睁开便会被卷入其他可怕的地方,然后被困住再也找不回原路。后果自负我也无力承担你懂了吗?”她的语气瞬间变得很严肃。
我知道她这话并不是开玩笑随便说说的,所以我很认真的按照她所说那样做。
先闭上眼睛再牢牢抓紧她的小手,最后随着她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
由于暂时缺失视觉,导致其它感官敏锐度提升不少。
跟随着银华向前缓缓移动,双脚一前一后踩踏在花瓣上所发出的细微摩擦声被放大。
时间缓缓推移,耳边的风声变得越来越紧迫。
从原先的清风徐徐逐渐转变成狂风四起,桃花被不断吹落从我面颊亲吻擦过。
“到了,你睁眼吧。”她松开我的手,清冷嗓音从前方传来。
当我再次睁眼时眼前一阵模糊头晕目眩,许是长时间闭眼瞬间接触亮光所致。
站在原地不动等一小会视线终于恢复正常,不过眼睛还是有些许酸涩难受。
这下我才发现四周被一大片桃林包围,而银华背对着我停留在一棵看起来年份特别悠久的参天桃树前。
这棵老桃树的枝丫上挂满被红线穿引而过的木牌子,微风拂过红线摇曳木牌子与木牌子互相碰撞迸发出“嗙嗙铛铛”的响声。
枝丫上刚结的花骨朵颤颤巍巍冒出头来,花骨朵连带着桃花被吹落一地堆积成粉色的花路。
这会银华站在树下转身招手示意让我过去。
我加快速度由慢走转为快跑到她身旁困惑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棵桃树生的如此巨大无比?还有为何只有这棵老桃树被挂满木牌?”
喉咙有点哑发出的声音有些许低沉,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补充水分的缘故。
银华静静地侧头看我一眼没有任何言语,仅仅只是用手在嘴边比着嘘的手势以示禁声别说话。
然后她小步踱忖来到桃树最中央弯腰躬身不知向什么恭敬,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些啥只见银华她把手放向那块圆形缺口处。
紧接着白色的光点从银华身上冒出汇聚成一团,由手心向桃树最中央的圆形缺口处源源不断的涌入直至被填满为止。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堪称一绝,颠覆四季轮回的时间观念。
一刹那间桃花全部盛放漏出粉红色的花蕊,一整棵桃树的枝干上被粉似霞、白似雪、红似火的花之灵所点缀如梦如幻。
可是我呆愣一旁为其震撼的却是从花蕊中冒出的一抹红!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它迅速生长成一根根红色如丝线的样子垂挂下来,这细长的红色丝状物整根晶莹剔透还散发出淡淡红光煞是好看。
银华撤回手转身复杂的看向我说:“过来把手放在刚刚消失的圆形缺口处,那位大人想见见你。”
那位大人?是谁?为何指名道姓要见我?
这也太古怪,太不符合常理!
算了,过去看看不就知晓?
虽然我满肚子疑问可还是听从她的话走过去,来到树前伸手覆盖在方才消失不见的缺口处。
下一刻红色丝状物似有生命般舞动起来把这棵老桃树的范围之内全部盘绕起来遮盖住外界,同时也隔绝掉阳光的照射导致里面昏天黑地。
此刻我如瞎子别无二致啥也看不见,只有风声和不断飘零在我身上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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