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給你头盔时别忘把赠送的卡插进凹槽里面,到时候会有显示是否进入你心中默念是就行。小安安清楚没?对啦还有就是……”杨臻的话匣子像被触碰到开关键似的压根就停不下来。
我就静静的看着杨臻一边急冲冲跑一边还不忘交代。
我真是不想再听到杨臻的唠叨,简直跟耳边嗡嗡叫个不停的蚊子一样惹人烦!
我敷衍了事草草回复:“行咧,我知道。你莫逼逼赖赖,我耳朵都被你念叨得都快出现幻听了赶紧的长话短说。”希望他能明白我话中含义,能够自觉的消停一会。
但结果确实是不尽人意,杨臻他完全没有get到这个点依旧是自言自语乐在其中。
确认过眼神,杨臻是我无法拯救的人。
算咯随他去吧我累了,我已经对他彻底不抱希望。
杨臻跑到他床缘打开旁边的柜子,拿着我下午給他的两张激活码卡就挥手示意我过去。
我跑到他身边,有些不解的询问他:“让我过来怎么了?”
杨臻不说话把一张卡往我手里一塞后便没再理我,而是蹲下身打开堆放在柜子旁的盒子拎起里面的东西站起身。
原来是进入择天记的头盔,上门还印有林悦公司制作的标签。
好叭这意思不言而喻。
杨臻把其中一个头盔递給我后,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最后再谨慎交代一下:“现在7:58小安安快回你床上,把卡先送进去后再带上头盔和我一起等待开服。话不多说直接开冲,你照着我说的来就行。”
我点点头示意他我已经知道,随后抱起头盔回到自己床上。
按照杨臻的做法先找到头盔边的凹槽再把卡先送进去,确认没有失误后学着杨臻把头盔带在头上。
我内心有些许紧张和期待,等许久发现什么事都没发生。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我刚想摘下头盔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天旋地转。
我感觉像是被人拉进深渊一样,内心的恐惧和害怕爆发我挣扎着想要逃离。
我真是后悔答应杨臻进择天记,现在连小命都不保。
慢慢的全身乏力,双眼也渐渐合上。
我已经无力挣扎,只觉好累好困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不!不可以睡!
可最后还是抵不过困意的席卷,我彻底的失去意识。
眼皮好累不想睁开,但是是谁在扯我脸?
有些许疼痛也不算难忍,但这逼逼叨叨一大堆话不停歇简直是另一个女版杨臻。
好烦哦!
“ 喂,快醒醒!怎么回事啊?按理来说他早该醒的才对,这不应该。到时候遭到他投诉怎么办?完犊子,刚开服就被搞砸。”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声再我耳边响起,給我惊得当场竖半个起身。
我揉揉眼睛扶着还有些没缓过来神的脑袋颤颤悠悠站起身。
我抬头一看眼前世界一片黑不隆通身旁却有些许微光浮现,侧头瞥见一团光漂浮于我身畔。
我转一圈环顾四周也不曾见刚刚发声的小姑娘人影。
而毫无生机可言漆黑一片的世界、漂浮于半空中的光团以及明明存在,却又消失不见的小姑娘等等都透露着些许诡异之处。
天呐!我这该不会是撞鬼了吧?
我惊恐地喊着:“鬼姐姐请饶过我!我真不是有意的,要怪就怪杨臻这个坑逼。他带我入个什么深天巨坑。一朝交友不慎害得我年纪轻轻才18岁便陨命。对昂我死了欸!”
原本打算假哭嚎一下, 后知后觉的我瞬间悲伤涌上心头。
我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这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崩流而下。
刚刚消失不见的姑娘声再次响起,但是却提不起我任何兴致。
我继续哭嚎自顾自诉苦滔滔不绝地讲这一生的经历,无论好坏只想分享出来。
她有些羞涩的开腔道:“咳咳那个打断一下,其实我不是鬼。”
她话还没说完我便打断她,“你不用说,听我讲就行。让我把满腹苦水牢骚吐露完,死无遗憾不行吗?”
“让我把说完行不行?其实我不是你口中所言的什么鬼姐姐。”她有些温怒。
但悲伤逆流成河的我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直接打断了她后言:“我知道你不是鬼行吧?虽然你我素不相识但四下无人只得诉说与你,接下来你好好听我说话。
其实我叫安琛有一个弟弟叫安肖,虽然不是亲兄弟却更胜亲兄弟。养父母待我不薄而我却无法尽忠,还得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属不孝。”
“我不感兴趣,你别说了浪费口舌。就算你想浪费,我还不想浪费我的宝贵时间。都搁你这浪费太久,下一个人还在等我!”她越说语气越发暴躁。
不过我始终还是没找到她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想起什么我便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诺是先前忘记过会又想起来再添上去:“这便是你的不对,我人都死了也就这点事牵挂心头。
你听我说说完再离去不可吗?
一来聊去我最后的心愿。
二来你也是行善积德。
三来女孩子说话需得温柔些不然难嫁人。
四来心平气和毛毛躁躁终归是个坏习惯得改。
五来……”
她似乎有些奔溃先前强硬的态度消失不见语气也变得恳切,这整得我都不太好意思再插断她说话不然就显得我有些欺负人:“停!停停!停一下啊!
我不想听你的喋喋不休,我很忙的!
求你行行好听我说完可以不?
我真是服了!从未见过如此能言善道之人,我給您跪下。
放过我再这样下去你信不信我真的一换一跟你拼命?”
“那啥你说吧我听着,没必要这样。人只在天地、父母与心爱之人面前下跪,你岂能如此随意便給他人下跪?记住下次莫再如此!”我平生最看不得人那么随性便下跪和乱认关系,男女皆同等。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困扰我半天的问题:“请问姑娘能否出来别藏于一边,我实在是找不到姑娘哪怕死了难免还是有点发凉害怕。”
“噗呲你个呆子,我在你面前这么久。纯属白瞎你这双眼睛,瞎子抬头。你看见漂浮于半空中闪闪发光的我了没?”她哈哈哈笑得停不下来,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一看,头顶这弱光团。
难不成它便是那位姑娘?不是吧?
但是闪闪发光倒不见得如她所言,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哪里闪闪发光。
我不可置信地揉揉双眼,再次睁开眼前一切未变这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
我不确信地询问道:“请问那个我头顶的光团就是你吗?”
“对昂就是我,不然还能是哪个?这里就你和我,难不成还是空气。我和你说话差点能被你气到吐血死亡!”她急不可耐地吐槽着我,刚好不容易平缓下来又变得暴躁起来。
对于这突发状况我真是有一大堆的事尚未弄清,只能敛些重要的问其缘由。
我害怕惹她烦,她真的就抛下不管弃我而去。
我精简过后才说:“抱歉抱歉,少安毋躁小心火急攻心。我是真的没发现,请问你能否为我解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何身在此处。按理来说人死后不该由黑白无常带往阎王爷那吗?再不济也该来个牛头马面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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