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人家是神仙,你打不过他们的。”
王八的态度依旧从容如初,趴着睡惯了,此时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
蟾蜍:“说来也怪了,这石头怎么光砸我不砸你。”
蟾蜍摸摸被砸肿了的脑袋和浑身的包,抑郁惆怅。
王八:“我人缘好呗,仙人开了天眼,肯定不会伤害我这么一个乖宝宝的。”
王八摸着红扑扑的脸蛋,微笑着陶醉在自己的谎言中。
蟾蜍:“臊死了,不要脸。”
蛤蟆转过身,不再理会王八。手抠着化脓的皮,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王八:“我可没有,不过今天的石子不是从天上来的,是从地上来的。”
王八昏昏欲睡。
蟾蜍:“不是天上来的?”
蛤蟆抬头一望,正好捕捉到第二粒石子的下落轨迹,“砰”的一声,正中头彩。
蟾蜍:“靠,诸事不顺!”
他摸着疼起来要命的脑袋,睁大眼睛抬头仰望那面连接人间和地府的双面天镜。
只见里面正好有一位身着棕白素衣的沉香的身影从阴阳的交界处穿过,手中捻着第三颗石子,眼看就要砸下。
蟾蜍:“我去!”
蛤蟆精的神经在一瞬间清醒。
蟾蜍:“这天上的神仙欺负我也就算了,一个十四……五六岁的小屁孩也敢欺负到我头上,真当我丑就能为所欲为了?”
刚想着,脓包生痛,撕心裂肺。
蟾蜍:“真要命啊!”
蟾蜍:“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
蛤蟆随时操起刚刚落到地上的石子向着天镜打去,指甲反复抓着瘙痒难耐的背,脓包禁受不住锐利的刀刃,淌下一地腐烂的绿水。
白无常:“地府嘛……”
白无常习惯性摸摸下巴,俨然一副慧者的模样:
白无常:“那里的天是暗的,云是灰的,雪是淡的,八百里黄沙中伫立着一座孟婆庄,那里是所有恶鬼的栖身之所。”
沉香:“哎呦!”
沉香的头被一颗从地底冲出的石子砸到,长了一个肿包,“谁谁谁,谁打我?”撅起的嘴,变怒的眼神,鼓起的腮帮子,配上活灵活现的沉香气,更加可爱。
黑无常:“喂,我妹妹好心给你讲地府的情况,你却无暇听啊?”
黑无常日常护起妹妹。
沉香:“没有啊,鬼差大哥,刚才有人打我来着。”
沉香一脸委屈,难过都写在了脸上。
黑无常日常听了惊吓先环顾四周一圈,黑的天,黑的树,黑的地,一白两黑的人,无数窜出来的小鬼,除此之外,除了土还是土,哪里还有人?
黑无常:“小子,这里就我们三人,我妹在前面走着,我在你旁边跟着,难不成是有鬼吗?”
黑无常日常不耐烦的和冤魂怼,这种话重复了几千几万年,说了无数遍,对于疑神疑鬼的鬼魂,早已见怪不怪。
沉香:“你们不就是鬼吗?”
沉香小声泛起嘀咕,缓过神来之后,也无暇计较。
沉香:“大姐,你继续继续啊。”
眉眼和嘴一起笑,当时清朗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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