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皇阿玛信得过你,身为人子,又怎么能畏难退缩呢。”
青桐开口打破了僵局。
她对永琔道:“领了领了你皇阿玛的旨,去前头议事的地方寻学士们去,别杵在这儿做木头桩子了。”
永琔抬眼看向皇帝,见他喘着粗气点头示意自己离开这里,便不多话地应了下来,转身退出了听瀑轩。
出门时,正与匆匆回来的李玉和进保撞上了。
“贝勒——”
“皇阿玛醒了,二位先进去陛见禀告,不要误了差。”
免了二人的礼,永琔侧身让了他们先进去,情知皇帝不愿让自己得知阴私,永琔也不招眼多留,抬脚就领了自己的从人往前头寻随驾参赞军机的学士们去了。
......
殿内,
李玉和进保,还江与彬和袁宋两位太医,五个人,全都垂着头跪在御榻前,由得皇帝盘问前因后果。
青桐知道拦不住皇帝急躁的追问,就干脆主动避嫌,给皇帝背后塞了两个枕头让他倚靠着,自己退开榻边,任凭他逼得李玉和进保一字一句将查出的难堪内情吐露出来,弄到最后,果然不出青桐所料,先受不了的反而是皇帝自己。
“...陆畅受不住刑,已经交代:为了打压取代师侄李太医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他铤而走险,他给皇上日常服用的补药里巴戟天、肉苁蓉、地黄、合欢皮、菟丝子、补骨脂等六味激发肾阳的药材用了翻倍的量,能在短期内让皇上觉得龙精虎猛、精力充沛。”
“...那群乐妇由几位太医再三检查过,十三人中有六个人已经出现和皇上相同的症状,但由于那几个女子体质各不相同,所以到底是谁先发病,无法准确判断。”
......
随着乐妇和陆畅的口供一一呈上,皇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他的五官扭曲到变形,颤抖的手因为愤怒而再也无法遮掩。
他怨毒的目光射向青桐,质问道:“皇后!若不是你和慧妃异口同声地赞陆畅医术高明,朕怎么会为他所欺!你与慧妃那般赞扬这个戕害朕的庸医,引朕入彀,究竟所图为何?”
青桐面作无辜之色,她解释道:“臣妾和慧妃难当皇上此言。毕竟,虽然陆畅用药过狠,可臣妾与慧妃彼时确实痊愈,只是之后也的确有些疲乏虚弱的遗状...不过那时,纵然臣妾和慧妃想要再传陆畅来盘问,也不敢擅自与皇上您的私人御医暗地交往啊。”
说罢,她显得有些委屈地对皇帝道:“因着对陆畅存有疑虑,臣妾有许多次想要求见皇上面见陈情,慧妃也是如此。可皇上却总是三两句话就让李玉和进保用金银赏赐等来堵臣妾等的嘴...慧妃早已急得内火上升躺倒在床休养了,臣妾今早还想着要不要动用中宫笺表向你谏言,就得到了您在听瀑轩晕倒的消息。”
“难道夫妻数十年,臣妾与慧妃,在皇上心里,就是弑君杀夫的毒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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