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衾有点儿绝望,微笑。
没关系这是她自己作的孽,她自己受着,去客厅搬了一个小椅子,坐在飘窗下面就开始写。
一个画画一个题词,倒是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他的画大多以水墨和油画为主,油画的色彩鲜明,用色大胆,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水墨画则以山水为主,层次清晰,大气磅礴,每一根线条都收放自如,仿佛暗藏着绵延不绝的韧劲儿,极具灵气。
景衾一张一张小心的翻看,其中有张很大的水墨画,展开来都快跟景衾一样高了
因为是在宣纸上画的,景衾极小心地将它铺在飘窗上,她虽然不懂画,却也跟着爸爸去过好几次画展,这幅画入眼的第一感觉,就两个字,震撼!
她不禁喃喃道:“祁哥你真是个天才!”
祁影回头看了一眼,回忆了一下,说道:“这幅画当时好像是拿了特等奖,当场就有人出钱想买走,我没卖。”
“……”她似乎有点儿知道祁哥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乐高了。
祁影真的是个宝藏啊,会画画,厨艺好,最重要的是可以教她写数学题!
画太好看了,景衾不舍得直接在画上写字,她问祁影要了张纸,打算在纸上写。
一直到日暮降临,景衾写的有些困倦。
祁影放下画笔,把椅子转了个方向,无声的看着趴在飘窗上一笔一划写的很认真的姑娘。
偶尔停笔思索,长长的睫毛半垂着,渡着一层淡金色的光,懒洋洋的样子也挺好看,目光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
看了一会才出声喊道:“我们该走了。”
“去哪?”景衾偏头看他。
“酒吧,何辉他们已经先去了。”他打量着景衾的神情,似乎是不太情愿去酒吧,便又改口道:“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景衾略略的思索了一会:“会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吗。”顿了顿又补充道:“女的,好看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通常情况下是会有一些的。”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祁影还是回答了。
通常情况下是有的?这还得了,她现在突然觉得周甜早上说的话有了些道理,立马下了决心:“要去,带我去!”
祁影狐疑的看着她,有没有好看的女的跟她愿不愿意去酒吧,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他点了点头:“行,那走吧。”
两个人带上剩下的一个大蛋糕出了门。
临到了酒吧门口,景衾又开始有点怂了,拉住祁影的衣摆不让走,祁影疑惑的回头:“怎了?”
“就是……就……”
看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祁影突然就反应过来了,这货是个典型的窝里横。
刚来平镇是不认识他们,也是怕的不行,后来慢慢熟了才好一点。
他一时间有点好笑,伸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怕什么呢,我护着你,还有人能把你欺负了不成?”
“我……我不是!”景衾话还没说完,就被牵着进去了,一脸幽怨的盯着祁影的背影。
这人怎么就理解成了她怕呢,她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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