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界上的很多情侣一样,他们说过相亲相爱之类的傻话,但也和世界上的很多情侣一样,他们没有说到做到。
——独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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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就这样永远的离开我,母亲呢,像是熟睡的婴儿。公司与白安许家合并,他给了我一笔钱。
白安许那边拍了拍我肩膀,“我帮你照看公司,这笔钱拿去治疗伯母,等你回来,我把公司交还给你。”
他就这样淡然的说,我能感觉到,他说的话是真心的。比起那天灵堂上露着獠牙的老狐狸,我更愿意相信白安许。
“听说你要去法国了。”白安许问。
“嗯,后天的机票。”我点点头,表示回应。是的,我要离开这座城,这座带给我太多不值得的回忆的伤城。
还没看过法国的雪,他说过,要在那里娶我的…
回忆是把利刃,它时不时的出鞘,它比任何东西都更具有杀伤力,它在我心上刻啊,一笔一划,刻的全是姜以寒这三字。
“欧阳筱不是也要跟着你去吗?”白安许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
“他啊,他爷爷让他去法国商学院,之后回来接手公司,陪我这件事呢,只不过是附带的。”
白安许挑眉,“他可一向拒绝这种事的。”我的双眸看向别有用意的眼神,“这就是他的事了。”
“晏生,我希望你能看看身后的人。”白安许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认真到让我一愣。身后的人,欧阳筱吗…
我回家收拾了行李,站在窗边,看着这座城,街道屋顶盖着雪白,月亮挂了半个窗边,在乌兰的天显得格外亮眼,月光是轻的,却也是冷的。
这座城哪里还有值得我留恋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将带着母亲去法国治疗,去法国读研。
我对着窗外发呆,电话铃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你好,陆警官。
---------叫我陆宥铭就好。你父母的事已经结案了,排除他杀,是汽车的故障,卖家也愿意承担赔偿。但由于…你爸妈开上了还未开放的公路上。
他有些犹豫,停顿了一下。
---------所以呢?
--------所以这次大部分责任还是你们承担,你们只会获得一部分金额赔偿。
--------陆宥铭,你相信有完美的犯罪吗?
--------话里有话,你直说便是。
---------如果我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你们会帮我继续调查吗?
我攥紧了手,许柠那天对我说的话我还熟记于心。
---------翻案很难,如果没有足够证据的话,翻案几率为零。因为这件事,警局已经出动了很多人。
---------那就是没可能了?
我声音提高,有些梗塞。
--------我会帮你留意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案情,便挂电话了。
尖利的北风像从树梢上掠下来的,从窗外飘进,吹在脸上像砂纸打磨一般疼,眼泪就这样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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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状态不太好,更新的比较少,最近死迷乐小米的梧桐那么伤!
作者:大家可以看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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