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我又来咯!有缘吧?我也这样觉得。
凭什么不让我喝呀,喝酒多好……
想到爷爷说的邱韶笛,我的母亲,我的亲生母亲。一枪,毫不犹豫,冷血无情,我就把刚启开的啤酒一把砸在了地上,嘴里大骂着:“都特么是狗屁!”
不喝酒,不喝酒我干什么啊!我亲娘都是混黑帮的人了,你还能指望我好哪去啊!
我越想越想哭,越想越绝望。看着自己手里的酒瓶子,明明无比厌恶,却偏偏又无法放手。
……
——
我手里拎着酒瓶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红着眼眶,嘴里哔哩吧啦的嘟哝着什么,摇摇晃晃的走在桥上,也不分什么东西南北…
我只是一味的走,此刻,我还在天真的认为路的尽头是光明,是永恒。
其实呢?其实是什么,不过是为了掩饰暗地里的那些丑恶的借口。
我不知道的是,袁壮,爽爽,君聿他们仨一直在我身后跟着我。
——
君聿叹气:“这可怎么劝啊!总不能等她喝死吧?”
袁壮“呸呸呸”了一声:“说啥呢,像她那么机灵的小妮子,怎么可能喝死自己?”
爽爽没说话,只是眼睛从未离开过我。
袁壮说:“你俩就先各自回家吧,我去劝她。”
这回轮到爽爽炸毛了:“不行,我得在这看着她,你们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
君聿稍稍推了爽爽一下,冲着袁壮说:“那行,毕竟我俩都和琳琳太熟了,她也不太愿意让亲近的人知道自己的痛处。”
君聿又说了一句:“哦对了,记得劝她是好的,但你一定要字字,字字,反正就是说话之前过过脑子,不然琳琳那个样子,再受刺激一定会疯。”
袁壮翻了个小白眼,表示你才和她不熟,说:“知道了,你们两个也小心点!”
爽爽看了君聿一眼,无奈点头。
——
此刻,我正蹲在桥边,喝着瓶子里所剩无几的酒。
我倒了倒酒瓶子,大骂道:“没了?什么玩意儿嘛!我去你二大爷的!”
我一甩手,酒瓶子就被我扔到了河里,砰的一声,似是砸到了石头,碎成了渣子。
我大笑,站起身,没心没肝的冲着酒瓶子掉落的方向喊:“这声音,和被枪爆头的声音好像有点像哈!”
我站在桥边舞舞喳喳,蹦蹦跳跳,生怕自己掉不下去。
一个踩空,我大叫:“啊!”
我心想,死了倒也好,这样也就不用再想那些伤心的事儿了。
再一想,不行,我还没报仇呢,我还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还没见我哥最后一面呢!
还没等我想完呢,就来了个人揽住我的腰,将我救了。
我惊魂未定,酒也醒了一大半,一看,又是袁壮。
我顶着个乱糟糟的头发,红彤彤的小脸,笑:“又是你呀!我又欠你一个情啦!”
我指着他鼻子,问:“哦对了,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来找我吗?不用了!”
“我不管你,你知道了多少,反正你要笑就笑吧。这次,我可没有力气再赏你嘴巴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深情款款似的,说:“我不会笑你,而且你的家事,我也无从插手。”
“我只是想说,你可以相信我,可以在我面前哭,也可以痛骂我一顿,只要你心情会好点儿!”
我笑,摇摇头:“用不着呀!我骂你干嘛?你又没错!我这人啥优点没有,就是认死理。对就是对,错,你也对不了!”
我笑着哭,喊道:“对不了啊!”
袁壮看我要蹲下哭了,手足无措,大概是在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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