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楼洲扬眉,冷哼一声,看着宋清嘉浪荡公子范,怎么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不矜持。
宋清嘉笑的眼睛月牙弯弯,她可太开心了,哪个亲妈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儿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不开心。
宋清嘉拉着白菱的手,说:“我叫宋清嘉。”是你亲妈。
白菱也笑回道:“白菱。”
两人相视一笑,长相各有千秋。
宋清嘉明媚娇艳,肤如羊脂,朱唇红润,虽穿着简单朴素,但依旧掩盖不住非池中之物的气质。
白菱自小被金银珠宝娇养长大,可仍然清透伶俐,水灵动人的眼睛不经世事,懵懂无知。
宋清嘉站在原地,看着比自己小的白菱,说:“你看起来比我小些岁时,我虚岁十七,你喊我姐姐可好。”
白菱眼睛像是发光一样炙热的看着宋清嘉,说:“当然好了!”白菱家中只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从小她就想要一个姐姐妹妹陪她解闷,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
即使她们相识不过一个时辰,但白菱对宋清嘉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和依赖,而且,白菱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宋清嘉的眼神有点像母亲一样看着自己。
君楼洲忍不住轻皱眉道:“过来。”都拉多久了,你给我放手!你个登徒子!别以为你故意遮住手我就看不见你摸人家姑娘的手!
宋清嘉横君楼洲一眼,可还是松了手乖乖回到君楼洲的身旁。
君楼洲见她听话脸色好不少,淡淡的朝着景深问:“你是如何被他们惹上的?”
景深摇摇头,思考片刻,说:“前几日我带着小白住进了一家黑店,应该是在那惹上身的吧。”
白菱抢着说:“可他们没有抢我的钱财呀,之前在客栈我的钱袋都明晃晃的摆在桌上,他们看都不看一眼,那可是我亲自绣的荷包。”说到最后还委屈了。
宋清嘉接话:“你还会女工吗?太厉害了吧!”
白菱不好意思躲进景深身后,说:“就会一点点。”景深腰间墨绿色的荷包就是白菱前几日绣的,从那日起,景深就没拿下过身。
君楼洲一把拉回宋清嘉,说:“那帮人可不是普通的黑心店家。”
景深皱眉,问道:“你认得他们?”
君楼洲按住不停挣扎的宋清嘉,一手从身后紧箍着宋清嘉的手,衣袖缭缭,青丝缠绕,两人在身后十指相扣,好不亲密。
此时此刻君楼洲才有了脚踩实地的感觉。
君楼洲:“他们左手臂都绑着一条麻绳,是专门收人性命的屠夫。”
景深脸色微变,他知道屠夫的意义,他们宰的可不是普通的鸡豚狗彘,手里拿着得刀也沾满了同类的鲜血。
白菱摇摇景深的手臂,问:“屠夫是什么?”
景深只是笑笑,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白菱得不到回答也不气俀,转而问宋清嘉:“清嘉姐姐,刚刚那男子为何看见你便逃跑了呢?”
宋清嘉笑逐言开:“可能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吧。”
君楼洲瞥她一眼,说:“景兄有什么想问的便开口吧。”景深自宋清嘉与白菱姐妹相称,就时不时盯着宋清嘉思考。
景深一副被发现的样子,不好意思的歉意一笑,说:“我见宋姑娘戴的这块血玉有些眼熟。”
宋清嘉闻言下意识的握住红玉,转头看向君楼洲。
君楼洲面不改色的回道:“此地不宜久留,景兄可愿随我一起?”
景深考虑白菱的安全,应允了。
等他们到了附近的客栈,景深和白菱才知道原来君楼洲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少年将军。
景深看着坐在大堂饮茶的君楼洲,少年灼灼生辉,寥寥几笔的眉眼不浓不淡,一身白衣衬得他清雅至极,不像个将军,倒像个散漫疏狂的风流才子。
站如松柏,坐如泰山,这样的好儿郎,果真是君楼洲。
景深坐到君楼洲那桌,接下君楼洲递过的茶杯,开门见山的说:“宋姑娘带的可是红玉教的那块红玉?”
君楼洲也不含糊,说:“没错。”
景深听后,沉吟良久,说:“近来江湖上又有红玉教死灰复燃的传言,你可有听说?”
君楼洲点头,他望向在后院与白菱一起喂马的宋清嘉,明艳爽朗的笑声让君楼洲也染上几分笑意,他回过头对景深说:“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景深豪气一笑道:“那是当然,一个丈夫要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护周全,那还算是什么男儿。”
君楼洲坦然接受景深给他丈夫的设定,点头认同。
宋清嘉拉着白菱跑进大堂,急匆匆地饮下一口茶,用手作扇,说:“那马儿好生娇贵,那干草不过被我沾上几分灰尘竟然就不吃了?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
君楼洲附和着宋清嘉,说:“哦?”
宋清嘉挤兑着眼,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
白菱不解,说:“可君大哥......唔。”
宋清嘉在白菱还未说完就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刚刚自己吐槽君楼洲的话。
刚好麻婆和小二端着菜来了,宋清嘉连忙说:“菜来了菜来了,吃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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