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已经部署好了。
陆景时你们原地待命。
陆景时我先上去看看。
警员:是。
沈应警惕地往山上走,一路上都没有感觉到人烟。
直到他看到了一座工厂。
他依旧让其他人原地待命,只身一人大摇大摆地走向了工厂。
门是虚掩着的。
他没什么犹豫就推开了门,里面除了一些器械之外空空如也。
他停留了一会儿,隐约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正打算摸过去一探究竟,就又听到二楼传来了沈书宜的声音。
沈书宜还在吵?
阿协:需要我安抚一下吗?
沈书宜现在不用了。
沈应想了想,直接上了二楼。
沈书宜你去外面守着。
沈书宜不用理会他们。
阿协:是。
沈应将自己藏匿起来,等阿协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他才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沈书宜所在的那间屋子里。
奇怪的是,没有看到人。
沈应放弃了藏匿,直接将枪取下来扔到远处,摆出来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陆景时:书宜。
没有人回答。
门被关上了。
——
成安市。
白宇:喂!你做什么?
那与老人争执的人男人闻声掉头就跑,刹那间就没影儿了。
白宇:老人家,你没事吧。
文仁久:没事。
白宇:咦?
白宇:老人家您瞧着有些面熟。
文仁久:是吗?
文仁久:你可能是在医院见过我。
白宇:啊。
白宇:您是那天在医院问我住院部在哪的那个……
文仁久:可能是吧。
文仁久:小伙子人不错。
白宇:过奖。
文仁久:刚刚一时情急,我把包扔那条巷子里不知道哪个防水台上了。
文仁久:能帮我找一下吗?
白宇:好。
白宇:您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找找。
文仁久:好,谢谢你啊。
白宇走向隐藏在黑暗中的巷子,用停靠在路边的车辆的倒视镜注视着文仁久的动作。
确认他没有什么异常后才走进了巷子。
但还是将手放在藏了一把枪的后腰上。
那是他上次去缅甸的时候购买的,之后受伤回国就托人拆成零件托运过来的。
不是什么高端的武器。
就是一把土制枪。
毕竟现在金三角局势非常动荡,就算鲨鱼在暗网上发布了追杀令也不会有多少人乐意蹚这趟浑水。
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暴露在警方面前。
至于鲨鱼本身则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所以他才敢一个人溜出医院,去打探文茵的消息。
可是他总有一点不安。
刚刚那个老人,他总觉得很面熟。
不仅仅是在医院碰见的那一次。
他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个老人……
如果这个老人的眉毛再浓一点,皮肤再偏白一点,脸部轮廓再清晰一点,再戴上一副眼镜的话……
文茵的爷爷!
他想起来了!
刚刚那个老人是文茵的爷爷!
可是如果是文茵的爷爷,他为什么要改变面部特征还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呢?
遭了!
管家:别动。
冰冷的枪口抵住了他的后腰,他放在枪上的手甚至都没来得及有所动作。
尽管在这么危机的时刻,他脑子里想的却是,为什么文茵的爷爷要找人来杀他?
难道……
文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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