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个卫生间。”冀澄推了推楼宁。
楼宁点头,收了收腿让开了一条路。
“同学?同学?”
楼宁恍恍惚惚地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嗯?”
“你没事吧?是不是易感期到了?”同样是alpha的参赛选手一脸关切。
楼宁的面色发白,额上渗出不少细密的汗珠,眼睛里一片血红,看起来就是易感期的症状。
“可、可能吧。”楼宁没什么力气,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心口跳舞,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我帮你叫场医来吧,你看起来情况有点不太好。”事实上是非常不好,alpha选手还是没直接说出来。
“谢谢。”
一股幽幽的花香,喷薄而出,带着不似人间的冷,迅速扩散在空气里。
“兄弟,你能努力收收吗?这信息素也太刺激了,场医还得一会儿才能过来。”先前的那个alpha顿时离他三米远:“不行,我受不了了,你先自己待会儿冷静一下。”
场医过来的时候,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满屋子都是信息素的味道,有两个omega体质有点弱,已经被信息素压得瘫倒在门口。
冀澄洗了手,关上水龙头的时候,表情微微一变。
幽幽的花香,带着不似人间的冷。
是楼宁。
冀澄顾不上把手吹干,转身就往休息厅跑,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场医把一个脚环扣在楼宁的脚踝上。
“楼宁!”冀澄扑了过去,就在她的手接触到楼宁的胳膊时,又或者是她的声音出现的那一瞬间,楼宁脚上的脚环开始“嗡嗡”地震个不停,还有刺眼的红光不断闪烁。
房间里的信息素又暴涨了一倍,不少alpha和omega实在受不了冲出了房间。
场医皱眉:“你们把她拉开,现在病人受不了任何刺激。”
几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自觉上前把冀澄拉开了一点。
“你现在进入了易感期,根据你刚才说的情况,可能是你之前的那次易感期并没有完全被压制,你准备竞赛连续进行高强度的比赛,导致抵抗力下降,重新进入易感期。”
场医简单分析了一下,然后问楼宁:“你现在信息素浓度值严重超标,要赶紧送去医院隔离。”
“不行!”冀澄一听就皱了眉,“我不同意,他现在不能走,一会儿还有一场比赛的。”
“小姑娘,他现在情况很危险的,再不送去隔离,容易出事的。”场医还是解释了一下。
“我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你让他咬我一下,他就可以去比赛的。”冀澄有点慌。
场医明显有点犹豫了,这也确实是个办法,甚至还是个好办法。
冀澄继续努力劝说:“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的,他不能………”
“麻烦您,送我去隔离。”楼宁没有看冀澄,只是抬手抓住了场医的袖子,死死的,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样:“我弃赛。”
不能就这么放弃的。
场医扶着楼宁走到门口时,冀澄才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中回过神:“楼宁,你敢走,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楼宁的脚步一顿,可也只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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