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楠从地上站了起来,拎起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椅子,居高临下地瞧着因为应激症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冀澄。
他哼了一声,一脚踹在冀澄的肩上,又不解气地拎起椅子对着冀澄的腿重重砸了下来。
这一回原本就已经不太结实的椅子,直接散了架,一颗极细极小的铆钉扎进了冀澄的膝盖。
“早这么听话,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看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冀澄,汪楠带着一脸的冷笑,拽起冀澄的后脖领,一路拖到了墙边。
汪楠粗暴地将人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张口对着腺体咬了下去,一只手还很不老实地钻进了冀澄的衣服里。
冀澄脑子依旧在大蝴蝶结,浑浑噩噩地任人宰割,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空空荡荡,什么情绪都没有。
齿尖刺破腺体的皮肤,那种剧烈的疼痛,总算让冀澄恢复了一分清醒。
可是浑身依旧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有刚才吸入的迷药作用,也有应激症的作用。
冀澄有点绝望,可隐隐的,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但太晚了。
也真的来不及了。
“咚”,一声闷响,冀澄就感觉咬着自己腺体的力道消失了。
紧接着又是“咣”的一声,钳制着自己的人就松开了手。
她身上一点劲都没有,刚才全凭汪楠从后压着她,才勉强站得住。
汪楠一松手,她就顺着墙壁往下滑。
可只滑了一下,又或者是刚刚有了一点下滑的趋势,就跌进了一个带着暖意的怀抱。
幽冷的香气从那个怀抱里散发出来,那种不像是人间的、带着彻骨寒意的花香。
冀澄感觉自己已经疼木了而绷紧的身体,在此刻的花香里得到了无声地抚慰,而慢慢放松了下来。
因为突然的放松,冀澄的意识彻底断了。
“喂。”来人抱着冀澄,踢了踢躺在墙角爬也爬不起来的汪楠,“你的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他看了一眼已经昏了过去的冀澄,声音清冷低沉地在汪楠耳边炸开:“离她远点,她是我的。”
说完他很是炫酷地单手抱着冀澄,顺着软梯往上爬。
冀澄转醒的时候,偌大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之前在仓库发生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自己的腺体,已经被纱布缠了好几圈,而这个动作又扯到了肩上的伤口。
可是冀澄好像没什么反应,安安静静地坐在病床上。
楼宁在听完医生的病情分析和嘱托后,推门进来,就看见冀澄面无表情地揪着身上的被子。
听见动静抬头时,她眼里短暂的茫然和无措,深深刺在了楼宁的心上。
“对不起。”楼宁站在她的床头。
“和你有什么关系?”冀澄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道歉。
“如果我昨天晚上送你到房间门口,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就不会让你受伤了。
“那又怎么样?”
“可你的腺体差点就………”毁了。
楼宁想起听到医生嘴里的永久性损伤时,心脏都疼到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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