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实验

心灵所所长——夏依：事情就是这样，我带小丫头回去。

李昌明：嗯，照顾好婷婷。

李奕辰：资金不够随时找我，只要关于小鱼儿。

李昌明：嗯，就这样，公司还有事，我和奕辰得走了。

李奕辰：小鱼儿拜拜。

李云婷却不受控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心灵所所长——夏依：哎......你们去吧，放心。

茜老师：我们会照顾好婷婷的。

李昌明他们离开了，夏依转过身，蹲下来让自己的目光和李云婷保持水平。

心灵所所长——夏依：我们走吧。

李云婷虽然没有回应，但还是乖乖跟在他身后。

齐晖：我不能去？

蒙老师：嗯，这里还有那么多学生，这里需要你。相信夏依吧。

齐晖：啧。

在回去的路上，夏依一直尽力和李云婷说话，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灵所所长——夏依：小丫头......你的信仰呢？明明一直都有坚持。

“信仰......”李云婷不知道，她呆呆地坐着。夏依叹口气，戴着耳机一次又一次看那段视频。

“难道只能用那个办法吗？”夏依心想，可李云婷现在的状况。

茜老师：大家集合。

蒙老师：今天的任务是去抓一只动物，除了昆虫。

合：好！

蒙老师：你去转转啊。

齐晖：干嘛。

蒙老师：别看了，你手机又没静音。

齐晖皱眉，蒙老师知道，他的心一点都不在这里。

心灵所所长——夏依：小丫头，我带了柠檬小蛋糕，你......

心灵所所长——夏依：丫头？

李云婷坐在阳台的护栏上，大风吹起她的长发。

心灵所所长——夏依：你，你别吓我，快下来。

李云婷像是没听到一样，就呆呆地看着远方。夏依试探着把蛋糕递给她，李云婷没有接，也没有挣扎。

心灵所所长——夏依：走你。

夏依迅速抱起李云婷，把她送回房间里。

心灵所所长——夏依：喂？好我马上来。

心灵所所长——夏依：你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跑丢了。

助理小颖：好的。

夏依走后，小颖咽了咽口水，蹲在李云婷面前。

助理小颖：小盆友？

李云婷不为所动，只是闭上眼睛。这样维持了半个小时，小颖才站起来，轻轻扶着李云婷让她躺下，然后走出去，轻轻关上门。

蒙老师：你又玩？

齐晖：夏依说他那里患者很多。

蒙老师：嗯？

齐晖：我回去帮忙。

蒙老师：哎......你去吧。

齐晖：嗯。

齐晖当时是骑着自己的摩托车来的，暗蓝色的蔷薇点缀，看起来十分禁欲。

“我来了......她......会不会好一点呢？”齐晖心想。

助理小颖：欢迎回来，教授辛苦了。

心灵所所长——夏依：嗯，小丫头情况怎么样？

助理小颖：您走后她就睡着了，我一直在门口等。

齐晖：我来了，李云婷呢？

助理小颖：在里面睡觉。

心灵所所长——夏依：去看看吧。

齐晖：嗯。

齐晖轻轻推开门，又狠狠地一拳打在墙上。

心灵所所长——夏依：人呢？

助理小颖：我......我不知道啊，她，她......

心灵所所长——夏依：一定翻窗跑了。

三人的目光停留在被打开的窗户上。

齐晖：我去找。

心灵所所长——夏依：嗯，我们分头找。

助理小颖：好......

齐晖打开手机，戴着蓝牙给李云婷打电话，虽然他知道李云婷不会接。

“李云婷......不要吓我啊。”齐晖心想。

“齐晖，去天桥，那里有情况。”夏依打来电话。齐晖马上往那里赶。

路人：是要跳吗？

齐晖：让一让。

齐晖推开人群，看到李云婷坐在桥的护栏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

齐晖：李，李云婷。

路人：请问你是他的家人吗？方便......

齐晖：不好意思，请你们离开，不然我要逮捕你们了。

齐晖拿出刑警证明，路人们纷纷逃开。

齐晖：李云婷......快下来好不好？

李云婷听到了，她回过头，话却还是噎在喉咙里。

齐晖：快下来。

李云婷摇摇头，她眼里的绝望已经没办法隐藏，完完全全暴露在齐晖眼里。

“我......”李云婷失去重心，反应敏捷的齐晖马上跨过护栏抱住她，另一只手抓着护栏。

齐晖：别怕，我在。

“齐......”李云婷觉得心跳得厉害。

李云婷晖......

齐晖：李云婷你说话了？太好了！

齐晖：抱紧我，要上去了。

李云婷使不上力气，多亏齐晖抱紧了自己。两人安全着陆，齐晖紧张地检查李云婷有没有哪里受伤，才松了口气。

齐晖：李云婷，再说一句话吧，我想听。

“我......说不出来......”李云婷感觉周围有很多人，呼吸变得困难。

齐晖：李，李云婷？你别吓我。

心灵所所长——夏依：干什么呢？快，我车在旁边。

夏依突然冲过来，把一件外套披在李云婷身上。

心灵所所长——夏依：抱过去啊！

齐晖：哦哦。

齐晖抱起李云婷往夏依的车里跑。小颖在前面开车，夏依掀开外套，往李云婷嘴里塞了一颗汽水糖。

齐晖：这什么？

心灵所所长——夏依：别多问，相信我。

李云婷咳......

心灵所所长——夏依：来，喝点热水。

李云婷摇摇头，她什么都不想碰。

齐晖：李云婷，喝一口好不好？

李云婷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膝盖。

心灵所所长——夏依：诶？伤脑筋。

“哭，哭了？”夏依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旁边的齐晖，他狠狠擦去眼泪 ，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心灵所所长——夏依：小丫头在看你 。

齐晖转过头，真的，李云婷抬着头正看着自己。

齐晖：我，我没事了。

“不要哭。”李云婷伸出手去擦拭他眼角的泪，挤出来的微笑看着也十分治愈。

心灵所所长——夏依：小丫头？

李云婷收起笑容，夏依明白了，她不愿意看到别人难受，哪怕自己就在痛苦里。

齐晖：对了，李云婷刚才有说话，她叫我晖。

心灵所所长——夏依：是吗？看来叫你回来是对的。

齐晖：嗯？

心灵所所长——夏依：回去说。

他们把李云婷送回房间，确认她睡着后，才回到会议厅。

心灵所所长——夏依：嗯......我准备给小丫头做实验。

齐晖：会有危险吗？

心灵所所长——夏依：有，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齐晖：成功几率多大。

心灵所所长——夏依：这不好说，成功就可以根治她的不安，失败......她永远都醒不过来......

齐晖：不做了。

心灵所所长——夏依：可她这个状态......

齐晖：她现在至少还有知觉......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

心灵所所长——夏依：哎......

心灵所所长——夏依：其实如果你在，说不定成功率会大一点，因为小丫头对你说话，对你有反应。

心灵所所长——夏依：而且我们机器十分先进，几率还是......

齐晖：可失败的风险太大了。

齐晖不想让李云婷冒任何的险，哪怕只有一点点 。

齐晖：早。

李云婷走出来，站在桌子旁边，怯怯地看着一屋子的人。

心灵所所长——夏依：最近挺忙的早餐在桌子上，然后齐晖带小丫头出去逛一逛。

齐晖：嗯。李云婷，坐下吧。

李云婷摇摇头，转身走回房间。齐晖拿着早餐跟了进去。

齐晖：吃吧。

“吃不下......”李云婷想开口，却总是觉得喉咙像被人掐住一样。

齐晖：那喝点汤，好不好？你不能什么都不吃啊。

李云婷点点头，齐晖高兴地拿起勺子，差点没拿稳，轻轻舀起一点，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谢谢。”李云婷张开嘴，只咽了一点点，基本都咳出来了。

齐晖：诶？

李云婷摇摇头，把脸转到一边。

齐晖：我带你出去玩吧，你想吃啥，就拉住我，好吗？

李云婷摇摇头，拿出手机打字。齐晖可以看到，她打字的手微微地在颤抖。

“不想出去，人很多，好吵......”齐晖看到这样一段字。

“是因为那次，害怕人群吗？”齐晖心想。李云婷低着头。

齐晖：那我带你去我家吧？

“让我试一下那个实验吧。”李云婷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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