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我有点不知所措。亲吻示爱干嘛到这大水法遗址面前呢?在这样残破颓败的乱石间,怎么笑得出来?要唱歌蛮好去那桃红柳绿的绮春园,长春园或是泛舟福海啊!看着这所在破碎的石块遗址前欢笑的老老少少,仰首凝视那高高而残破的罗马柱,眼眶和心口就都隐隐地疼起来。历史呢?耻辱呢?血性呢?
前些年,曾经围绕这圆明园需不需要建有过争论,结果是理智的人们理解了废墟的价值,尊重了历史留给我们残酷的真实,着片废墟留下了。当时,我是为留下拍案叫好。可今日见到那么多在废墟上在遗址前欢笑嘻闹的人群中,我有点怀疑留下的必要了,在经过那么多岁月之后,眼前这般断壁残垣,还能提醒人们对一个多世纪前那场噩梦的记忆,那场中华民族的灾难与奇耻大辱!
该是来圆明园,天就要阴的。一阵沙尘扑面而来,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劈头劈脸,欢笑的人群直往外冲。剩下我一个人,静静地,在洁白的石块上坐下,对着这大水法遗址,对着这华美残破的罗马石柱的和苍天,和这些断壁残垣一起落泪哭泣……
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
宋 杨万里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荷花,林霁是知道的,但是在十岁前,她听到的也仅仅是个名字和在课文上背到的那几首笼统的诗。
要知道,北方是没有荷花的。反正在过去的十年中,她从来没看到过身边有人在种植荷花,甚至她连荷花的具体名字都分不清。
荷花,莲花,睡莲,是一个品种吗?她倒是希望荷花和莲花是一个品种呢!因为“莲”比“荷”要好听的多。还有一句古诗叫“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听姥爷说,荷花又叫出水芙蓉。芙蓉,一听这名字就是极美的,那芙蓉又到底是个什么花呢!
林霁和梁少友结下了梁子,姥姥和梁少友的母亲倒开始来往起来了。姥姥说,梁母很爱养花,家里的那株海棠就是梁母送给她的。林霁还随姥姥去过梁少友家,好在他不在家,在梁母的指引下,林霁终于看到了“芙蓉”的真面目。
与林霁心中的芙蓉还是相差甚远的吧!只是颜色比一般花朵要艳丽些,波浪形的花瓣,与牵牛花的花有几分相似,也像一个个小喇叭。与其他花不同的是,它的花瓣上毛绒绒的,像上好的丝绒,给整个花增添了几分贵气。但是这花如此俗气,怎么能与“出水芙蓉”来相提并论呢!
荷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在圆明园的断壁残垣中虽然有些许失落,但令人惊喜的是,圆明园的边上居然有一方小小的荷塘。荷塘不大,碧绿的茎托着圆圆的荷叶,一片碧绿青翠,但远远形不成“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气势。
荷叶间,几朵荷花正静静开放。它们都是粉色的,花瓣是一头略尖的椭圆形,本来平平无奇的花瓣,开在一处便不知为什么,总让人有种不是人间烟火的超凡脱俗的气质。这大概就是荷花特有的魅力吧!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当真便是对荷最真实的写照了。
父亲说,荷花谢了,便可以结出莲蓬。莲蓬中有籽,叫莲子。莲子亦有芯,莲心是苦的,却可以清热解毒。去了莲心的莲子可以用来煲粥,也颇有清热去火的功效。而最神奇的是荷花的根,叫藕,课可以拿来吃。?炒、炖、生吃都不错。藕的心有许多孔,掰断就会有许多细丝相连,所以叫“藕断丝连”。
原来荷花还有这样许多的用处。只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去尝尝那藕和莲子的滋味,看看“藕断丝连”的奇特。
北京的荷花塘居然有许多,在回到住处的公交车上,林霁看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荷塘。也不知道到底是用来欣赏的,还是别人专门种来另有用处的。
公交车并没有正好停在旅店门口,记忆中父亲带着他们走了许多的路。还路过了北京乃至全国赫赫有名的两所大学—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两座大学对面而立,从门口向里看,绿树葱茏间,几座古香古色的大楼掩映期间。不似大学,倒像是两座极美的公园。
“将来想不想考上这所大学,这可是世界有名的大学啊!”父亲指着清华大学的匾额对我说。
“想!”我脆脆生生的回答。仰着头,迎着太阳,说出豪言壮语。
多年后想起,当时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豪言壮语犹在,可能实现的又有几个呢!也许当时,只是一时激昂慷慨;也许当时,那清华的大门真的正像自己敞开。可从小学到高中,十几年岁月流逝,星移斗转,谁又能预料到会有怎样的变故呢!
也许,也许……林霁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是不经历那些事,不遇到那些人,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坐在清华的课堂里,做天之骄子呢?可经历的一切又能说都是一无所获吗?不经历怎么能成长,也许那些痛苦的经历正是未来的财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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